當然這些理論路鳴研究得也不深刻,畢竟他不是馬克思主義理論家,不過是有點個人會罷了。
按他自己話說,這個世,一定要做個睜開眼睛看世界的人,不能讓人忽悠了。
路鳴閱讀這些經典一方面是出于好奇,另一方面也是想要研究一下共產主義究竟想要實現的是怎樣的人類社會制度,創造一個怎樣的文明前景。
飯后,安德烈并沒跟專家們回去,而是跟著路鳴回到了報,看樣子有什麼心思。
“安德烈先生,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想說?難不是想主跟我談判歸還外蒙主權的條件?”路鳴開玩笑道。
安德烈也笑了,他把路鳴桌上的一瓶威士忌打開,然后對著瓶子喝起來。
路鳴是真佩服這些蘇聯漢子的酒量,他們喝酒就跟中國人喝茶差不多,而且每天都這樣,一如既往,從早上起來開始一直喝到晚上睡覺。
雖然每次喝的數量不算太多,但是加起來也就可觀了,讓路鳴到詫異的是,這麼毫無節制的喝法,他們的肝和胃怎麼能得了?
也許人家的家族基因里有這個傳吧,世上無難事,只怕天生。
“路,我聽說民國政府在跟我們要軍援和貸款的同時,又跟日本商談結盟和合作,有這回事吧?”安德烈十分認真地問道。
“結盟?這是絕對沒有的事,我們怎麼可能跟日本結盟,你從哪兒聽說的?”路鳴突然張起來,怎麼會傳出這麼一種奇怪的論調。
“是嗎,真的沒有?”安德烈拍了拍路鳴的肩膀,狡猾地笑起來。
“當然沒有,安德烈,我們是朋友,我不會騙你。我們政府的確有一些人在跟日本方面商談經濟合作的事,跟其他國家也有經濟合作的啊,這只是國與國之間正常的經濟往來。”路鳴笑道。
“那麼有沒有這種可能,有一天你們承不住日本人的力,被迫跟他們結盟,就像滿洲國那樣?”安德烈瞇起眼睛問道。
路鳴猛地站起來,冷冷地道:“安德烈先生,如果我們不是朋友,單憑你這句話,我會認為你這是在故意冒犯中國政府,會馬上讓人請你出去,而且不想再見到你!”
“路,別這麼認真,我只是在假設,在討論,這也不是以我個人名義在問的,我們中央很擔心出現這種傾向。”安德烈訕笑著說道。
“那就請告訴你們的中央,中國政府永遠不會為滿洲國那樣的傀儡政權,哪怕有一天國破家亡,我們需要在印度、在英國,甚至在國組流亡政府,也不會屈服于日本人的威。”路鳴一甩手,嚴肅地說道。
“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可是目前你們的形勢并不樂觀,加上華北已經出現第二個傀儡政權了,以后也可能更多。”安德烈的語氣緩和了一些。
“這些傀儡政權是怎麼回事,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們代表不了中國,更代表不了四億中國人,能代表全中國人的政府只有南京政府。”路鳴說道。
“這個我們一點也不懷疑,東北和華北的傀儡政權,我們是不會跟他們打道的。”
安德烈說出了蘇聯政府的擔憂,其實是對南京政府把控全局的質疑,生怕中國放棄抵抗,甚至與日本人合作,形那個局面對蘇聯是極為不利的。
“安德烈先生,作為老朋友,我是想跟你說,你們中央與其整天想這些沒用的,倒不如多給我們一些新研制出來的軍事裝備,多給關東軍一些力,哪怕做出佯攻的架勢,也能緩和我們在華北的局勢。”
路鳴反過來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頗有深意地笑道。
看到安德烈大口喝著威士忌,路鳴從屜里又拿出一瓶來,倒在自己的杯子里慢慢喝著。
“路,這是不現實的,我們蘇聯紅軍正在改制過程中,力爭三年完軍隊現代化的進程,我們同樣需要更多新研制的武和裝備,看來短期是無法支援中國了。”安德烈聳聳肩說道。
“日本人一旦在中國坐大,對你們有什麼好?你們應該知道日本人真正的野心是與你們戰……”路鳴講的也是實話。
“我們國家現行的對外政策就是積極防,只要敵人不進攻,我們就不會開第一槍,如果敵人開了第一槍,我們就會馬上進攻,一直打到他們的首都去。”安德烈了滿是汗的拳頭,說道。
“老朋友,日俄戰爭是日本人最得意的一次戰爭,他們一直想復制這場戰爭,借此稱霸亞洲,這個想必你們很清楚的吧。”路鳴笑道。
路鳴知道,歷史上的日俄戰爭是蘇聯的一塊心病,所以蘇聯一直擔心南京政府會向日本低頭,給日本人制造再次攻擊蘇聯的機會。
如果那樣的話,日本可以整合在中國獲取的資源和廣大的市場,快速振興自己搖搖墜的經濟。
日本的軍事自然也會很快發展起來,到了那時候,日本在亞洲已經沒有了后顧之憂,跟蘇聯的生死較量,將會是二十世紀人類最殘酷的軍事沖突。
日本在占領中國東北之后,順手拿下了蒙,下一步的目標自然就是外蒙。
如果形勢發展到這一步,對蘇聯遠東地區構的威脅就太大了。
在歐洲方面蘇聯面臨的力更大,他們幾乎沒有盟友,所有的歐洲國家差不多都是蘇聯的敵人。
更加嚴重的是,英等國開始縱容德國重新武裝起來,第二次歐洲大戰的策源地已經形,波及到蘇聯也是在所難免的。
如果德國重新武裝起來,很可能會對蘇聯發進攻,這也正是英等國所希看到的一幕。
在第一次歐洲戰爭中,沙皇俄國至還有英法等國作為盟友,現在英法等國改變了態度,視實行共產主義制度的蘇聯為死敵。
所以蘇聯看上去很強大,卻找不到可以依靠的盟友,在歐洲、亞洲兩面敵,唯一能拉攏的盟友,其實真的只有中華民國。
可惜中華民國太孱弱了,本無法與蘇聯挽起胳膊對付強敵。
除了自力量薄弱之外,中華民國對蘇聯也抱有戒心,日本人是狼,他們可是虎啊。
路鳴對歐洲的政治格局研究的不多,不過盛有德卻是歐洲政治的行家,路鳴多次聽他談過對歐洲政治格局變化的推演。
中國雖然看上去很弱,但是目前畢竟只面對日本一個強敵,蘇聯卻承著世界上絕大部分列強的迫和威脅。
鞋子合適不合適,只有腳知道。
“路,我也不想瞞著你,我們中央政府希你能幫助我們做一些工作……”安德烈聳聳肩道。
“安德烈先生,我們是朋友,這幾年你也幫了我不忙,對中國也是友好的,我一直很激你。但是,我們之間往了這麼多年,你也應該知道,我是個民族主義者……”
路鳴沒有說下去,他相信對方能夠領會他的意思,他是絕對不會干任何傷害本民族的事的,本不可能充當蘇聯間諜。
“路,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說,在上海你是消息最靈通的人,我們政府真的很擔憂中國政府和日本政府之間……”安德烈用兩個食指勾了勾。
“你放心吧,這是不可能的事,我雖然對民國政府的許多做法有意見,但在這個問題上,我相信蔣先生是有考量的,他不會背叛國家的。”路鳴堅定地說道。
“希是這樣啊,你能不能通過自己的關系游說南京政府,千萬不要屈服于日本人的力。”安德烈還是有點憂慮。
路鳴搖搖頭:“安德烈先生,你高看我了,這種最高政治層面上的事不是我能參與的,我只能這麼說,請你相信中國政府。”
安德烈苦笑一下,也不再說什麼,兩人又泛泛談了一會兒,安德烈告辭離開。
路鳴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總覺得安德烈的這次談話有些奇怪,按說安德烈對他很了解,不應該把國家政策走向的事寄托于他的上,可是他為何要這樣做呢?
難道是想要借他的口傳達給別人?
難道歐洲政治格局又發生了什麼新的變化,使得蘇聯政府有些坐不住了,不得不關注民國政府的對日政策?
更難道,蘇聯真的后脊梁發冷了?
從路鳴的角度看,日本對蘇聯的威脅并不大,對蘇聯真正的威脅還是來自歐洲那些強國,尤其是法國和德國。
他們威脅的是蘇聯最富庶,也是最主要的居住區,在遠東地區蘇聯雖然也駐扎了重兵,但是城市和居民并不多。
假如有一天日蘇真的開戰,哪怕蘇聯戰敗,丟失了遠東地區,對蘇聯來說也不是致命的。
相反,如果蘇聯在歐洲方面失利,丟失了歐洲地區的領土,那對蘇聯才是最致命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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