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偏頭,狹長的眼尾挑著,反問道:“菱菱心疼了?”
“沒有。”阮菱想了想,篤定道。
周萋萋那日差點推了,又給裴瀾下藥,如此歹毒的子,不僅傷害了,還傷害了的男人,一點都不覺得可憐。縱使那永王是個年歲已高的紈绔,也不覺得可憐。
太子憐的了的發頂:“傷了你,這樣的懲罰孤尚且覺得輕了些。”
間接的,算是默認了。
桌下,阮菱小手順著裴瀾寬大的袖袍蹭了過去,的夷牽起了他的大掌,低低道:“所以這便是你執意要我參加宴會的用意。”
“沒有。”太子一本正經:“明日孤就要走了,每一息每一刻都想跟你待在一起。”
阮菱臉頰一紅,腮邊兩個小梨渦又跑了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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