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家命威脅人這種事,這些年在長安就算是看都看會了,現在用了對付趙衛政,他也得心應手。
眼見著趙衛政在一瞬間麵如死灰,雲徵抱著東西利索走人。
趙衛政會怎麽解釋他管不著,反正他不怕。
平日裏裝包子加上從風評不好,能一下子弄死三個高手,就算是趙衛政是他,隻怕也不會有信。
大半夜他們沒法進城,雲徵隻能湊合著找了一個平日裏打獵歇腳的屋暫時呆一夜。
翻出東西把火燒起來,容兕抱著乖乖坐著。
雲徵也坐下來歇了歇,臉上的跡已經幹了,看著有幾分狼狽。
安靜了好一會兒,雲徵才心道:“那三個青年是收錢殺人的,這種人最記仇,我要是不把他們殺了,以後麻煩不斷。
趙家的廝平日裏沒幹壞事,我要是不殺他們,他們以後會做更多的壞事,所以我不是在濫殺無辜。”
雲徵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和一個孩子解釋,但他就是有點怕,怕東西對他的印象變壞。
容兕沉默了好久:“書上,壞人會改過自新的。”
雲徵的頭:“傻子,雖然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壞,可是要讓壞人改過自新,那是要死很多人的,比起用人命去換一個人的改過自新,我還是喜歡直接弄死。”
他這番道理容兕也是頭一次聽,微微張著看了雲徵一會兒,也不知道懂沒懂,低著頭不吭聲。
的反應讓雲徵心裏一,也不知道要怎麽和解釋了,看了看外麵幹脆站起來。
“在這別,我馬上回來。”
他出去,容兕看了看,依舊低著頭,好一會兒不見他回來,就有點害怕了。
外麵黑漆漆的雲哥哥不會有事吧。
正想著,雲徵就回來了。
他全,上袒隻穿著子,簡單洗過的服拿在手裏。
看他沒穿服,容兕立馬把眼睛閉上,還趴在自己膝蓋上不抬頭。
雲徵自己也害了一下,把服搭在火堆上方,他坐下來也不自在了。
“上都是腥味,不理一下,明進城的時候就不好解釋了。”
點點頭依舊趴著,雲徵也不知道要什麽了。
雖然平日裏的好,可是今晚上就是哪裏不對勁。
雲徵呆不下去了,幹脆挪到屋外麵。
默默坐到大半夜,雲徵凍的不住了。
這還沒到五月份呢,大晚上的依舊冷,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進去。
容兕窩在角落,腦袋垂著已經睡著了,火堆還剩一點了,雲徵趕加了些柴火,又把東西放在幹草堆上讓睡。
雲徵幹坐到亮,服也幹了,他規規整整的穿好,確定沒什麽破綻了才把東西抱起來。
慢悠悠的晃悠回城,東西半道上醒了,懶洋洋的趴在雲徵懷裏不想。
還在大街上,雲徵就聽到了一些消息了。
趙衛政在城外殺人,被兵當場抓住。
趙衛政神誌不清,昨晚被丟進大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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