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能不能把話直接說明白了,繞這麼大彎子,明知道我聽不太懂!」著急忙慌召集了了腦細胞想了好幾遍也沒捋清楚他話里的主謂賓,更搞不懂他說這話的意思。
於昊炎頓時一聲長嘆:「哎……真不知道凌子烈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
「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
田小萌徹底失語了。腦子裏如麻團。索偏頭看向窗外不再理他。
快過年了,商場到張燈結綵的,忽然想到趙桂香。
「我媽呢?」下意識問。
於昊炎猛然一愣,轉而明白過來:「在養老院呢,前天院長來打申請來說:想組織院裏的老人到南方貓去呢。」
「呵……」田小萌輕聲一笑:「真能折騰!不過,哪裏是想去南方貓冬,快過年了,是想家了。」
於昊炎聽著,一時無話。
對於趙桂香,他並沒什麼好。可仔細想想卻不得不謝,如果沒有,妹妹可能就真不在這個世上了。所以,一直將供養在養老院,也打算為養老送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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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見到兒沒事,於伯雄也就放心了。
懸著的心伴隨著他一聲帶著長長音的嘆,終於落回了肚子裏。
田小萌看到他滿臉壑間那濃的化不開的愧疚、心疼,心裏也極不是滋味的酸起來。
「爸爸,我真的沒事,你們都不要這麼張好不好,搞的我現在也好張。充滿罪惡!」田小萌說著,聲音有些哽咽。
承這樣的,真的倍力。
接了於昊炎的電話,於新葉放下手頭的工作也火急火燎的趕來。
田小萌沒事,一早都是知道的。凌子烈沒有失控,至表明田小萌沒有傷筋骨。可還是不放心,就是想親眼過來證實一下。
於新葉一進門,就推著田小萌前後左右轉了好幾圈。
「怎麼樣,有沒有傷到?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頭暈?噁心?反胃?」急切切的問。
田小萌極暖心的一笑:「我又沒懷孕,幹嘛頭暈噁心反胃的啊?」
於新葉頓時怔住。旁邊的於伯雄不覺皺眉頭直向使眼。
心裏裝著個,果然容易沉重。田小萌一句不經意的玩笑,卻讓在場的兩個人心裏極不是滋味。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應的玩笑。
「呵呵……」於新葉乾笑了兩聲,在腰上捅了一下:「孩子,一點矜持勁兒都沒有了?」隨便找理由嗔了一句,忙轉移話題。
「既然沒事,今晚的酒會,還是你主持。」於新葉正道。
「哎呀……」田小萌犯了愁,趁機撒:「不要嘛,姐姐,我膝蓋也是傷了的,穿禮服不好看。」
「沒事,我這兒有幾件件長款拖尾的當季新款,新做出來的,挑一件給你。」
「我的意思是……」
「別找借口。這本來就是你的活兒,冷家一大攤子事,我現在已經自顧不暇了。爸,你說呢?」
於伯雄雙手疊在拐杖的扶手上,很認真的點頭:「嗯,芽兒鍛煉鍛煉也好,以後嫁到凌家,比這場面大的,多了去了。烈兒又是長子,有些場合你得幫他撐起來!爸爸不介意你是不是出類拔萃,但起碼別給他掉鏈子,讓人家低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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