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胡皎月下意識反了了一句結果A4紙翻看了幾頁,卻是一頭霧水:「這是什麼?」
「據說是凌氏這些年的黑賬,您看不懂,但是烈兒肯定懂。不管有沒有這些賬,只要這些數據一發出去,凌氏必毀無疑。凌氏毀了之後,就是於氏,然後是老三和老四家,誰都逃不掉。」
「是誰,胃口這麼大?」
「還不知道。但是他是直接寄給郝世通的,目前來看也並沒有寄往別家。看樣子,他更像是警告,或者威脅!」
「是要提條件嗎?」
「目前還都是未知數,一直也沒有人,再正面和我們接。」於伯雄說著,手指了指上面金額最大的數字:「這個數,很蹊蹺。」
胡皎月抬頭,詢問的眼看他一眼。
於伯雄接著,鄭重的說:「這個數額,恰恰是凌於白宋四家存在瑞士銀行的那筆錢的數字。」
胡皎月不由的一口冷氣:「不可能,不可能……」緒瞬間激起來:「……兆乾不可能私自用這筆錢的,而且,沒有你們三個人的碼,他也是拿不走這筆錢的。」
於伯雄心裏的確也揣著這樣疑問,就在他看到這個數字的時候,的確曾經懷疑過是凌兆乾獨吞這筆錢拿去和納沙做了毒品生意。可是轉念,也如胡皎月所言,沒有他的碼,任誰都是不了這筆錢的。
可是,這筆錢怎麼會堂而皇之出現在賬目上?除了他們四個,還有誰知道這筆錢如此準確的數額?
「大嫂。」於伯雄不聲分析了胡皎月的反應,確定沒有說謊之後,才緩緩開口:「您先別著急,我能把這些資料給您看,就表示我也不相信。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找到寄來這些資料的人,問明白他的意圖。如果是勒索錢財,一切都好辦。如果他還有其他想法,那……我們再另作打算。」
胡皎月心裏不停的打鼓,曾經的變故讓猶如驚弓之鳥,稍有風吹草,便立刻條件反的以為:會不會又是於伯雄自己搞的圈套?
從山上下來這一路都異常張,回到家老陳幫開車門的時候,還是沒忍住,猶豫了一下問老陳:「這會不會是於伯雄又自編自導自演的一齣戲?」
老陳垂目低頭想了一下,頗公正的說:「應該不會,二爺的秉並不是壞人。經歷這麼多事,他其實早就醒悟。為難大爺也不過是擔心自己兒嫁到凌家之後委屈罷了,且不說現在新芽是我們家的大,就單從利益出發,他沒必要再給凌氏使絆子了,太太您寬心,這些事,給大爺來理。他可以的!」
胡皎月如釋重負點頭,回了別墅。
老陳是在上山前給凌子烈打的電話。彼時,已是第二日午後。B市天氣沉,老陳的語氣與這天氣一般無二。凌子烈剛剛起床為田小萌做了午飯從廚房出來。
聽了老陳的話,滿心的幸福上漸漸覆上一層揮灑不散的迷霧。他不覺擰了眉:「我知道了陳叔。會儘快回去的,您幫我切注意的向和公司的郵件。想必對方會看我們的反應才會有進一步的行。所以,我們不能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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