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服是上次你說過想離開B市的之後,我讓傑森送過來的。那時候就想帶你來這裡住一段時間的。」就知道問題多,他便一腦都說出來,省的一直問不停。
「我是說你媽媽……嗯……」
田小萌昂著頭,還想問什麼,卻被凌子烈不耐煩的一低頭咬住了,後面長長的話,悉數被他封在他們齒相間,化作一陣別人難懂的嗚咽。
用自己的方式停了田小萌接二連三的問。凌子烈這才心滿意足的鬆開。
「我現在不想講我媽媽的故事,就想和你講一段屬於我們自己的故事。」他神神的說。
「嗯?那……」
「不準問。」凌子烈故意臉一沉,冷冷的打斷。
田小萌忙捂了,自己吞了所有關於這裡,關於凌子烈母親,關於這個早晨的所有疑問。
催著哄著,總算是伺候這個起床特困戶穿戴妥當。拍了下的屁命令:「洗漱去,快!」
田小萌尖著嗓子怪了一聲,便鑽進了衛生間。
凌子烈在背後看著,莫名的就很心安。
人和人之間真的是奇怪,明明,田小萌這樣的孩子,煩起來能把他煩的要死,尤其那矯勁兒上來的時候,更是讓他恨不能直接一掌呼死。可是這麼多年,他是將掛在心尖上,怎麼也放不下。
他忽然長嘆一聲,引用了一句田小萌的至理名言:「如果這就是命,那我就認了吧。」
認了吧----凌子烈這樣告訴自己。頓時心安百倍。
田小萌不上班或者沒有特殊應酬的時候一貫是不喜歡化妝的,今天更是懶的,臉也只是捧了兩捧清水澆了就算洗了。
臨出門卻被凌子烈抓過來,仔細端詳了半天:「你不化個妝?」
「化什麼妝嘛,又不上班?」說完抖著肩膀閃掉他搭在肩頭的手,轉而覺出哪裡不對又轉回來,對著凌子烈一番充滿探尋的打量。
凌子烈立刻警覺起來,忙了一早上就想給個驚喜的,難道自己太興,竟然掛了像?
田小萌上下來回將他看了好幾遍,開口卻問:「凌子烈,你口味變了?現在喜歡化妝的孩了,啊?」問完神便黯淡了下來。
凌子烈收的心猛然一舒,也不急於澄清,直接擁著就出門了。
一天一夜沒吃飯的緣故,田小萌走起路來,腳步有些發虛。再加上下了一夜雪,大清早的道路沒人清理,田小萌深一腳淺一腳只走了幾步竟有些。
凌子烈二話沒說,直接從腰后手將抱起。
「你幹什麼?」田小萌明顯沒做好準備被青天白日之下這樣抱著,有些慌。
「看你走的好艱難,我抱你。」他笑著說。
雖說是鄰,但從公寓到學校場還是要走上七八分鐘的。此時小區里遛早兒的老人稀稀拉拉的多起來。沿路三三兩兩經過的,見一個帥氣人滿目含笑的男人,手裡抱著個小玲瓏面帶的孩,紛紛側目過來,而後低低的頭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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