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霆對著笑了一下,接著又說道:“拜師可是有著很嚴格的要求的,如果你能夠做到,那才能為王妃的徒弟,不知道墨公子意下如何?”
墨子明也沒有想到戰北霆會這麼問,子一頓,但在看到慕容卿的手正被戰北霆握著的時候,他的眼里閃過了一線霾,開口說道:“在下不會后悔,王妃有什麼需要考核的,只管出題就是。”
慕容卿雖然不知道戰北霆為何想要將此人收下,但還是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三日之后再來,到時候,本王妃自會把試題擬好,只要你過了,自會收你為徒。”
墨子明一聽這話,立馬回答道:“好,一言為定!”
看著他離開的的背影,戰北霆淡淡地說道:“這個人的確是故意接近咱們的,只是不知道出于什麼目的,既然他要拜師,那正好也可以看在眼前,看看他究竟想耍什麼花樣?。”
聽到這話后,慕容卿看向不遠,已經消失不見的影,覺得戰北霆的話也是有道理的,便點了點頭。
之后,自然是把百姓們的藥都派發了下去,又觀察了兩日,發現瘟疫的癥狀已經消失了,便讓那些村民回家去了。
戰北霆這邊也趕找了人,裝百姓的樣子,仍然駐扎在城外,做出一副瘟疫還沒有治好的樣子。
......
薩雷國師府
“國師,東夏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是瘟疫已經越傳越多,城外已經駐扎了很多染病的百姓了。再這樣下去的話,很快他們就會發起暴-的。”國師府總管對著國師說道。
“哈哈,做得好,看來本國師沒有看錯那個姓陳的小子,年紀雖小,做事還算有氣魄,沒想到這麼快就把事辦好了。”國師聽到總管的話后,哈哈大笑了起來,滿是得意地說道。
“只是您當時答應過那孩子,說是可以幫著他把殺父之仇給報了,再讓他順利做上皇帝的位子,您當真要把東夏給他嗎?”總管小心地問道。
國師撇了他一眼,又哈哈大笑了起來,“只要東夏一拿下來,就可以讓他順勢做上皇帝的位子,但卻只能做一個傀儡皇帝而已,這樣也省得本國師過于--勞。”
畢竟,他要的可不只是東夏這一個國家,而是要讓整個時代都為他的。
“國師說的是!”
“好了,去讓他們準備吧,只要陳謹那邊再來消息,估計我們就可以派兵過去了。”國師想了一會兒,又對著管家吩咐道。
......
墨子明早年就是一直住在東夏的,所以把百姓的事忙完之后,他就回到了自己的住,拿著那些古老的醫書不分白天晚上的看了起來,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能夠為的徒弟,可不能馬虎。
張夜每次過來送飯的時候,都看到他拿著書,心里也很納悶,但又不敢多說話,免得又遭到罰。畢竟眼前這個男人,可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和善。
把飯菜放下后,小心地退了出去,在心里又開始盤算了起來。
現在墨子明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可以試著混進王府去,把慕容卿的研究果拿來,到時候再去跟國師做易,就再也不用這份罪了。
這個人的子,按現代的人來說就是一個變-態。
剛開始以為這人只是脾氣不好,要不然也不會只因為多看了他兩眼,就把的臉皮給割了。
前兩日,進到那人的煉藥房里,想要拿取解藥,誰知道進去后,里面的景,差點兒沒把嚇了個半死。
里面不管是桌子上,還是墻上,到都是人的管,還有許多看上去是剛割下來的臉皮,上面還殘留著新鮮的跡。
當時就覺得胃里一陣翻騰,渾汗直豎,這個人就是一個心理變-態。
張夜知道自己一定不能再留在這里了,要不然的命遲早保不住。
這樣想著,一夜,便準備好東西,往墨子明房間看了一眼,離開了。
第二日一早,墨子明一臉自信地來了東俊王府,就聽聞管家說今日王妃怕是不能如約讓他考試了。
墨子明眉頭微微一皺,問道:“出什麼事兒?”
老管家嘆息了一下說道:“王妃傷了,昨夜王府里進了一名刺客。”
“什麼?”墨子明聽到這話后,心里一驚,“那刺客呢,可有抓到?”
“嗯,還好王爺及時趕過去,才把刺客抓住的。”老管家點了點頭回答道。
“那現在王妃如何了,可否讓在下進去看一看?”墨子明一擔憂的問道,今天早上沒有看到張夜,他的心里就犯起了嘀咕,但也不怕走遠了,反正藥效一發作,就得乖乖回來找他拿解藥。
但剛才聽到慕容卿遇刺時,他就開始懷疑這事兒是不是跟張夜有關了。他可是知道那個人很嫉恨慕容卿的。
老管家有些為難地說道:“這...聽說那人的刀上用了毒,所以此時王妃還正在昏迷當中,怕是....”
“你說什麼?”墨子明聽到這話后,眼里閃過了一的殺意,“快去,跟你們王爺說,在下可以醫治王妃的毒。”
“那好,請公子先在這里等上片刻,老奴去去就來!”老管家一聽他這麼說,立馬就答應著,往院跑去了。
這個時候,墨子明的臉上布滿了霾,不管是誰傷害了慕容卿,都得死!
戰北霆正坐在床邊,對著容獻問道:“如何?這毒可能解?”
容獻看著躺在床上,一臉蒼白的慕容卿嘆息了一下說道:“此毒容某也沒有見到過,要研究出來解藥,看來得需要些時日。”
“不過已經給服下了護心丸,可保暫時不會被毒氣攻心。”容獻接著說道。
“師傅,那咱們趕去想法子把解藥研制出來吧。”小樂安聽到這話后,把剛剛流出來的眼淚干,對著容獻說道。
父王跟他說過的,男子漢就不應該輕易掉眼淚,雖然他很擔心母妃,很想要守在這里,但眼下他也知道更應該做的,就是把解藥快點研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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