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和戰北霆私下里有所憂慮,聽聞異常的靜,便立刻張起來。
進來一名婢稟告道:“院子,院子里被扔進來四個不認識的人,臉上還生著瘡,看起來十分恐怖。”
“是什麼人干的,竟然在王爺的地盤也敢鬧事!”
慕容婉忍不住發火,這一天天的,還讓不讓好好準備婚事了。
“護院說本沒看到人出現過,所以不知是誰做的。”
慕容婉打開門走出去,放聲呵斥道:“我倒要看看誰在敢東院撒野!這人難不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護院已檢查完地上四人,回稟道:“都還活著,不過昏了過去。”
說完,將一盒香膏呈上去:“這是從他們上搜出來的。”
慕容婉一看外盒,就認出來了,驚奇道:“這不是慕容卿的容膏嗎,這些人上怎麼——”
想到了什麼,話音戛然而止,臉上更是出驚恐和憂懼。
“為什麼,慕容卿為什麼會聯想到頭上?”
回房間后,留下芳月,終于顯出此時的惶恐,“慕容卿那人出手狠毒,本就是防不勝防,我怕這樣下去會找上門來。”
已經聽芳月轉述過今日上午溫香閣發生的事,在慕容卿到場之前,都志在必得的以為溫香閣那名下人肯定得手了,就等慕容卿和那破店一起倒霉,沒想到后來發生的事每一件都在意料之外。
芳月道:“娘娘先別太過擔心,奴婢想那慕容卿之所以不親自前來,只是將溫香閣鬧事的混混打暈丟進來,正是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明。”
“你是說,在警告我?”
慕容婉擰了眉頭,暗自思忖,“若只是警告,那我便本不用怕什麼,一個王府棄妃,本就奈何不了我。”
說到此,慕容婉的底氣又足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就要趁著慕容卿沒有翻,好好讓吃一番苦頭才是,不了那溫香閣,還不了這王府之的一方小院嗎。
“我要出去一趟,你留在這里,若是有人找,就說我在休息,誰也不見。”
吩咐芳月之后,慕容婉獨自出了東院,朝王府的一角走去。
午后的日頭正好,慕容卿理好鋪子里的意外,就沿著府外多逛了片刻,挑了些王府里弄不到的藥草,還有新的書籍。
回到院中,里面一片寂靜。
慕容卿皺眉,這個時候,午休時刻已經過了,該是素喜李嬤嬤醒來工作的時間。
院里不見人影,房間里約約傳來了嬰兒的啼哭。
慕容卿呼吸一滯,加快腳步沖進屋子里。
一抹黑影從房間飛快閃過,消失在窗外。
急忙進房間查看樂安狀況,小家伙的襁褓散開一半,里面的服也了不。
旁邊的桶里,水只剩下一半。
慕容卿心中一陣后怕,連忙將樂安上服全部換掉,穿上干燥的服,又里里外外檢查一遍,不見增添新的毒素或傷痕,這才稍稍安心。
隨之,那抹突然出現在房間又突然消失的黑影浮現在腦海里。
那時的景,慕容卿覺得兇手應當不是此人,反倒多虧對方出手,不至于讓小家伙遭更多磨難。
“你到底是誰……”
著那被解開到一半的襁褓,喃喃自語。
過往數次瞧見的畫面再次浮現眼前,對于這個能在王府來去自如的黑影,越來越想一探究竟了。
只不過擺在眼前的,是更為關鍵的問題,到底是誰三番五次想置一個嬰兒于死地?
心頭正浮著霾,院中傳來說話聲。
“奇怪,剛剛那人不是說王妃在池塘邊落水了嗎,為什麼我們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王妃……該不會真的……”
“呸呸呸別瞎說,一定是那小廝故意戲弄我們!”
素喜和李嬤嬤的聲音從院中傳來。
慕容卿打開門,走出來,素喜一見,激地快要哭出來:“王妃您還好吧!”
慕容卿有些無語地看了一眼:“我能有什麼事。”
阻攔住素喜即將到來的喋喋不休,抓住問題的關鍵所在:“你說剛剛有人來過?是誰?”
素喜回憶道:“唔,午膳過后,先是慕容二小姐忽然來這里,說是要找您,然后知道您不在,什麼也沒說就走了,接著就是那個小廝了,奴婢和李嬤嬤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信了他,真以為您落水了,附近都沒什麼人,奴婢和李嬤嬤趕過去了……”
素喜被慕容卿越來越糟糕的臉嚇到,了脖子,“王妃,奴婢是不是做了什麼蠢事惹您生氣了?”
慕容卿向東院的方向,沉聲道:“這事怪不了你們,是我沒想到,這麼不怕死。”
慕容卿越是冷靜,就表示現在的憤怒越強烈,素喜即便是跟在慕容卿邊不久,卻也能覺到周散發出來的迫,不由后退了幾步。
反倒是整個王府隨著王爺的婚事將近,籠罩在喜氣洋洋的氛圍之中,府中張燈結彩,迎接這位深王爺寵的新王妃到來。
至于如今在冷苑的那位,若是無人提及,只怕很多人早就忘了。
即便沒有忘記,也不敢在這種關頭提起那個名字。
都知道這位慕容二小姐,雖說是原先那位王妃的妹妹,但是討厭王妃的程度比王爺有過之而不,就是有人不小心說起先前王妃住過的院子,都能惹惱。
慕容婉現在的日子過得越發滋潤,因為現在府中只認這個王妃,本就再也沒有慕容卿的痕跡。
慕容卿再也翻不了了,整個東俊王府現在都是的,滋滋地想著。
“芳月,幫我看看后如何。”慕容婉對著鏡中裝扮自己,這是最為滿意的一嫁,每一線都選用的最上乘。
轉過去,一半是檢查嫁是否合,一半是展現自己的麗。
芳月上前來,眼中是滿滿的驚艷:“娘娘真如天上的神下了凡間,奴婢長這麼大沒見過比娘娘還要好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