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今剛剛走出林,忽然又覺到了不同。
抬頭往前看,燈晃眼,微微瞇了瞇眼,看見了站在路燈下的宋硯青。
他穿著一米白長款風,站在那裡,彷彿融了黑暗中。
仍舊是清雋絕的翩翩公子,上的寒氣卻越發的重了。
隻有那雙眼睛,無論何時,都璀璨明亮。
他著喬今,半晌的沉默過後,聲線有些許莫名的沉:“你傷了。”
喬今“唔”了一聲:“表麵傷,你怎麼來了?”
宋硯青不可能覺到有危險,因為他的能力不會對喬今起作用。
喬今現在看起來不太好看,出來時就隨便穿了T恤和牛仔,此時T恤稱不上破破爛爛,也不好看。
袖子被劃破了一大塊,直接垮了下來。
手腕脖子肩膀上都有些細小的紅痕,有些滲出過珠,如今已經凝固了。
看的狼狽又弱。
其實都是表麵傷,當時被反噬擋了一些知,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故意讓對方抓住隻是想知道對方是誰。
現在看來知道了也是一回事,對方死的太快了,都不到喬今報複。
宋硯青平時在麵前一貫溫又清冷,這會兒融在黑暗中,有一彆樣的強勢危險氣息。
“我覺不到你有危險,但是我能夠知道那幾個人的行。”
他語氣平和的一句話讓喬今嗅出了一莫名的危險氣息,歪頭思考了一下:“你生什麼氣?”
宋硯青:“……”
他是不知道喬今的行,但是可以知道彆人的。
他一直在監視喬安娜他們,他是言靈師,可以知道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他今晚覺到喬安娜帶來的兩人有些異,並且傳來了對方使用力量的波,下意識的打了一個電話給穆家,結果得知了喬今出門,用的還是蹦迪的藉口。
他知道喬今從來就不會去這些地方。
是瞞著穆家去做什麼了。
他不擔心喬今有危險,他隻是想來看看。
結果他多想了,喬今還是有危險。
他憑著言靈師的直覺來到這裡,那些人的氣息冇有了,倒是看見了一個狼狽的小可憐。
也許不是小可憐,這會兒在他眼裡就是。
聽見那天真的味道,他皺著眉頭,半晌歎了口氣,走向喬今,拉住的手腕:“你需要做什麼,將自己弄的這麼狼狽?”
“都隻是一些表麵傷。”
喬今並不當回事,比起曾經過的傷來說,這都不算事。
“也是傷了!”
宋硯青重複申明這句話,向來做事都有分寸的將自己弄這個樣子,他握住喬今的手,想用言靈師的能力,結果喬今道:“你能力不能用在我上。”
宋硯青:“……”
他臉頰了,隻能歎口氣,“我帶你回去,用些現代化的方式。”
喬今:“什麼方式?”
宋硯青了胳膊:“上藥!”
語氣比平時強些,卻仍舊不失溫。
他拿喬今毫無辦法。
就像不肯說這次遇上了什麼事,他又有什麼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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