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你幾位好友,便知道了。”玄徊瑾冷笑開口。
玄恪不傻,心中其實已經有答案,但還是轉頭看拓跋紫。
拓跋紫知道這些人中毒了。
但只知道這些人中毒,卻不知道這些人中的什麼毒,毒怎樣。
“他們很快就會毒發亡。”風無域眼中寒芒一閃,犀利眼神向玄徊瑾。
玄徊瑾冷笑更深,“沒錯,他們中毒了,很快就會毒發亡。”
那些中毒的人,聞得此言,一個個嚇得半死。
未中毒者,也一個個嚇得臉慘白。
雖然他們不知道玄徊瑾怎麼突然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但他們卻知道自己站對了隊,所以才沒有中毒。
心中除了驚懼之外,難免慶幸。
“玄徊瑾,快把解藥出來!”玄恪萬萬沒想到繞了這麼一大圈,玄徊瑾居然是讓這些站他這一邊的人中毒。
此人,真是可惡!
“放心,本座沒想要他們的命。”玄徊瑾似笑非笑地說完,看向那些中毒的人,“本座只不過是為你們試一試你們的太子殿下有沒有看重你們罷了,只要你們的太子殿下肯救你們,你們是不會死的!”
說罷,輕舉手指,指向拓跋紫,“這位可不是凡人,是紫凰仙草,能解百毒。還是你們太子殿下的好朋友,只要能獻出一些,你們的毒就能解了!”
“原來南宮昰打的是這個主意。”拓跋紫終于明白了。
玄徊瑾這樣做,是想離間與玄恪的友,以及和冥北涼的,甚至玄恪與這些子城城主的君臣之。
玄徊瑾知道虛,冥北涼是絕對不允許再獻的。
若堅持要獻,必與冥北涼鬧得不愉快。
若不給,不幫玄恪,與玄恪的友必然有損。
最重要的是,玄恪若是救不了這些子城的人,這些人都死了,那些沒死的,看到了玄恪的無能,就算他們殺了玄徊瑾,這些人也必定不會再臣服于玄恪。
玄恪必難再統領九重界!
果然是很毒的計謀啊!
這都不止一箭雙雕了,這是一箭三雕啊!
果然,剛這麼想,就聽玄徊瑾又對玄恪開口了,“賢弟,你難道就忍心看著各位城主和家眷苦嗎?他們可都是向著你才會中毒的,你還不快請你的好友獻點解他們的毒!”
“玄徊瑾!”玄恪氣得磨牙。
他自然是知道拓跋紫不宜再失,否則會有命危險。
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讓拓跋紫割救人的!
“怎麼,賢弟不舍得好友割救人?”玄懷瑾說完,驟然恍然大悟,“哦,對了,本座忘了,對方可是賢弟的紅知己,賢弟一直對方,又怎舍得對方割救人!”
這句話,是擺明要將冥北涼的醋意也挑起。
拓跋紫擔心地看向冥北涼……
還好,冥北涼只是臉微微一冷,并不會中了玄徊瑾的圈套,而對玄恪有任何的不滿和殺意。
可容不得再多想,其中一名剛剛倒地搐的小孩已經口吐鮮,而且是一口一口地往外吐。
況及其的兇險!
“你們只有半刻鐘的時間救他,否則他很快就會死!”玄徊瑾似笑非笑的目掃過所有人,最后落在拓跋紫、冥北涼、風無域三人上,充滿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