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萍聽聞的話,神一亮,”工作?真的?“
”我能干好嗎?”從小只會干農活和家務,沒有任何工作經驗。
江楠神篤定,“肯定能,那工作沒啥技含量,只要勤快就行,去藥材商那給人翻藥揀藥材。”
勤快就行?
江萍忙點頭,“那我能干,我肯定勤快。”
“今天已經晚了,明天一早我帶你去縣城楊老板的藥材鋪,那邊在招人。”
江萍有了工作,頓時心敞亮了不。
方國平也是迫不及待的朝江楠問道,“楠楠,你啥時候帶我去你們村你師父那走一趟?讓他給我看看。”
“姑父,我先給你把個脈吧,我師父的方都給我了,我給你抓藥就行。”
方國平過了胳膊,江楠給他把了脈,江楠說道,“姑父,片子我看了,脈也診了,明天去縣城的時候,直接給你抓藥,你這個況,除了吃中藥,還得敷藥,等藥抓來我再詳細說怎麼用。”
“好。”方國平心很是激,突然就充滿了希。
江萍坐在一旁,看著江楠給人把脈,還說什麼開藥方,看的一臉懵。
這還是跟一起長大的那個江楠嗎?
什麼時候會給人治病了,而且還那麼自信。
發現自從江楠嫁了人以后,整個人變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樣。
果然離了苦海。整個人都重新綻放了。
“楠楠,那我們現在去揪槐花吧。”
陸慧芳也是斗志昂揚,要給他家老五抓藥也需要錢,今天下午得趕揪槐花,希明天早上能賣出去。
陸慧芳背了個背簍,江楠和江萍一人拿了個尼龍袋,晴晴本來也要跟著去,被方國平留下跟他認字。
這會,村里的小樹林里熱鬧,很多婦都在揪槐花,甚至還有因為同時搶一棵樹發生的爭執聲。
看到陸慧芳帶著江楠和一個陌生姑娘,有個大嬸還向陸慧芳打聽是哪里的親戚,有沒有對象。
這麼大的姑娘,正是香餑餑的時候。
江楠笑著開口,“嬸,是我娘家堂妹,有對象了。”
江萍聽江楠如此解釋,疑的看向了。
哪里有對象了?
江楠低聲解釋,“你傻呀,我不這麼說的話,嬸肯定給你介紹。”
槐花開的繁,大樹枝條用自制的鉤子一勾,就能夠著。
到傍晚時分時,各自的尼龍袋背簍都滿了。
陸慧芳知道老屋那邊沒有多余的房間,說晚上讓江萍住他們家。
“行,姑姑,吃完晚飯,我把萍萍帶過去。”
回家的路上,江萍忐忑不安的問,“楠楠,你那個小叔子的腳嚴不嚴重,我是不是應該去給人家道歉,賠錢?”
江萍已經給江楠添了麻煩,很怕因為自己,江楠婆家的人對江楠有看法。
“一會把東西放下,我們去看看。”
回家后,江楠給陸老爺子解釋了江萍的事,然后倆人便去陸家查看許錚的傷勢。
這會,陸家的氣氛很是抑。
陸曉玥因為表白被拒,窩在房間里哭泣,許錚腳崴了,許玉琴也無心干活,陸勝民正好剛下班回來,許玉琴一直在朝他抱怨。
“我跟你說,攤上那邊準沒好事,小錚人在路上走,禍從天上來,現在班都不能上了。”
“你說兩句吧,歇兩天就好了。”陸勝民著煙,一臉愁云。
許玉琴冷哼,“我今天已經夠給你兒媳婦面子了,小錚傷,我啥話沒說,你嫌我話多?”
江楠和江萍到門口,許玉琴立刻急剎車,到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眼神閃爍著,攬了下耳邊的頭發,掩飾尷尬。
江楠走進院子,問,“許姨,許錚的腳怎麼樣?要嗎?要不要去診所看看?”
許玉琴語氣不冷不熱,“扭傷了,可能需要休息兩天。”
許錚在院子里的板凳上坐著,一只管卷起,了鞋,腳背上放著巾,看到進來的兩個孩,臉臭臭。
江萍壯著膽子,低著頭走到許錚面前,給他道歉,“對不起。”
許錚郁的眼眸微抬,戰戰兢兢的姑娘,看到他,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他輕嗤,“一句對不起值幾個錢?”
江萍更害怕了,聲音都在抖,“那我,賠你錢。”
“賠啊。”許錚角微扯,不依不饒。
江萍兜比臉干凈,尷尬又局促,“我明天就去掙,回頭就賠你。”
許錚瞧著這副膽小如鼠又很好拿的模樣,玩味的笑笑,“好啊,我等著。”
江楠將嚇得全發抖的孩拉到一旁,開口,“許錚,你先請個假,如果需要我堂妹給你支付誤工費,我替出,你別嚇唬。”
許錚睨了眼江萍,語氣意味深長,“我看膽也不小。”
都敢跟爹斷絕關系,能膽小到哪去?
在這裝什麼小貓咪。
陸勝民在中間當和事佬,“楠楠,你堂妹也不是故意的,給什麼誤工費,都是一家人,你們別擔心,歇兩天就好了。”
陸勝民一出聲,許錚立刻變臉,“陸叔,誰跟他們是一家人?人家拿你當一家人?還是拿我當一家人?”
江楠一聽許錚這挑撥離間,充滿敵意的話語,就知道那天的話,他本沒當回事。
江楠氣憤的開口,“你還真是該計較的不計較,不該計較的瞎計較,放心,誤工費不了你的,你先歇著吧,買點紅花油抹一抹,到時候我們給你報銷。”
江楠也是惹了一肚子氣。
很想提醒陸勝民,你不欠他的,不用這麼慣著他,可自己又沒任何證據,能證明當年許錚父親的死,跟陸勝民沒有關系。
畢竟,那個時候,還沒出生。
現在貿然提起,搞不好許玉琴會說挑撥他們一家人的關系。
這事還是得從許錚上下手,讓他自己去查。
江楠剛要帶著江萍離開陸家,陸曉玥突然開了門,從屋里出來。
陸曉玥披頭散發,眼睛哭腫了,上的口紅也花了。
整個人就特別的,辣眼睛。
“爸,你給我點錢。”一開門,就朝陸勝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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