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過程有多苦有多累,他不想回憶。
懷裏的這小丫頭,不必這樣的罪,
甚至,後宮的那些人,嫁了他,也都不用這樣的罪。
不找事,安分守己的,不論喜不喜歡,他都會們過富貴安逸的日子。
夏如卿低著頭,嘟著。
「那我要是欺負回去,皇上會不會覺得,我不守規矩!」
大眼睛水汪汪的,嘟著櫻紅的,模樣兒俏俏的。
趙君堯看得心裏直,托著的脖頸就吻了上去。
夏如卿窘地滿臉通紅:「皇上……」
趙君堯湊在耳邊,嗓音低沉,喃喃地道:「你不守規矩,朕就好好罰你!」
夏如卿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兒。
上回他說要好好罰。
那一晚就折騰到三更,他是神抖擻了。
卻差點兒下不了床!
他……他簡直……簡直了!
趙君堯看著紅得滴的臉蛋,還想再親一口。
奇怪?!
他自十五歲就有人伺候,可他從沒親過誰,更沒有如此這般失了分寸。
他覺得,這種事和吃飯睡覺一樣,有個八分飽便是,過猶不及。
不想的時候,也就丟開了。
想的時候,他的人都夠漂亮,也不至於失了興緻。
可是,可是……眼前的這小丫頭,他總是把持不住,要不夠。
他喜歡親,喜歡抱。
喜歡看笑,更喜歡眼淚汪汪地向他求饒……
這是為什麼?
年輕的帝王,廟堂上手腕沉穩老練,場上……一竅不通。
想不通,就直接丟開了。
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他的人,他喜歡怎樣便怎樣!
趙君堯抱著,又親了一口。
然後,就直接在了床榻上。
夏如卿心裏無奈:
這還不到就寢的時候啊,外頭宮人來來往往的,傳出去,丟死人了。
一時間,又又窘,眼淚汪汪:
「皇上,我還沒用晚膳,肚子……」
「朕也了」
朕不想吃晚膳,就想吃你!
然後,夏如卿這個小綿羊,就被趙君堯這個大灰狼吃了。
半個時辰過去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
夏如卿虛無力,終於哭著求饒:「皇上,我……不要了……」
趙君堯想著:
進來時宮人勸用膳,想來這兩日沒吃好。
又想著,子弱,別再病了。
於是……只得強忍著,意猶未盡地結束。
抱著洗了澡,穿好服。
夏如卿有氣無力地歪在榻上,小臉兒皺一團。
上一波委屈剛剛解開,這會兒,又升起一新的委屈。
「皇上,你的手上都是老繭!弄疼我了!」,某人嘟抱怨。
趙君堯看了看自己的手,卻笑說。
「朕常年習武,的確糙,哪兒疼了?讓我看看……」
說著,就要去。
夏如卿一臉大驚:他這一,誰知道又會發生什麼。
心裏一慌,規矩都忘了,下意識就要把他的手踢開。
「不要,不要你看!」
趙君堯也不惱,角噙著笑,小腳丫還沒踢到他,就被他捉在手裏。
「朕偏要看!」
閨房之樂,年輕氣盛的帝王當然不會惱,相反,他很喜歡。
別的人只會順從,多了,就有些不耐煩。
而,就像一隻炸了了的貓兒。
明明近在咫尺,卻又不能,不能吃,不能唾手可得。
這種若有若無的,像一隻羽,在他心底最深輕輕撥。
他罷不能,他心難耐,卻又無可奈何。
夏如卿被捉了腳丫。
委屈又窘,就要掙,可腳心,又忍不住『咯咯』直笑。
快瘋了!
趙君堯心大好,忍不住開懷大笑。
笑完了,才把抱起來:「好了,不逗你了!」
夏如卿:「哼!」
別過頭去,不理他。
趙君堯只得抱著溫聲哄著,給順。
夏如卿心裏的氣這才漸漸消了。
『咕嚕咕嚕……』
夏如卿的肚子在不停抗議。
事實上,趙君堯也了,晚膳他也沒用,又剛運過。
正是龍猛虎的時候,消耗得多,吃得自然也多。
於是就李盛安擺膳。
又吩咐:「要幾樣簡單易得的就行」
一提吃,夏如卿來了神,想了想就說道:
「上回的柳葉兒面不錯,配幾樣小菜,正好當宵夜,又能吃飽,又易消化不容易積食」
那次的面,趙君堯也是滿意的,當即也就點了頭。
用了晚膳,夜裏,趙君堯忍不住,還要運。
夏如卿抗議無效,只好又被大灰狼吃干抹凈。
……
翌日,趙君堯又點了昭華閣的牌子。
夏如卿快哭了:
不去行嗎?
快散架了啊。
紫月叉著腰「不行!」
夏如卿忍著苦悶,不不願地上了恩車。
不過這回,趙君堯忽然良心發現。
用過了晚膳,沐浴后,就只閑閑地看書,批些不太要的摺子,並沒有那啥的意思。
夏如卿長長地鬆了口氣。
坐在不遠的小榻上,也抱著書啃。
室只有燈燭偶爾出一個火花,發出的噼啪聲。
夏如卿抱著那本還沒看完的《楚朝疆域志》,啃著啃著,就犯困了。
趴在大枕頭上,瞇著眼看著趙君堯。
「嗯,這個人不耍流氓,一本正經嚴肅起來,還是帥得一塌糊塗!」
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待著,還有些歲月靜好的覺。
是夜,趙君堯果然什麼都沒做,抱著就睡了。
他也不再糾結,自己為什麼突然喜歡抱著人睡覺了。
喜歡就抱,不需要想。
……
次日是休沐,不用上朝。
夏貴人去皇后請了安,又去了書房伴駕。
這兩日都是夏貴人侍寢,後宮里早就知道了。
只是,皇后和施貴妃都在暗暗和自己的肚子較勁,都沒當回事。
蕓妃這時候兒正著頭,不敢找事。
胡麗儀在閉門思過。
寧妃和惠嬪更別提,人家照顧公主,都忙著呢。
所以,後宮里,竟都沒當回事!
鄭嬪雖說心裏頭苦,看不過去。
可又不得寵,再看不過去又有什麼用!
一時間,宮裏頭風平浪靜,倒也沒人說什麼。
……
夏如卿一早就醒了。
見趙君堯還睡著,就想一他的眼睫。
誰知,手了出去,還沒著,就被一雙糙的大手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