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穿了狗,但夫妻倆互相藉,勉強都接了自己和對方現在的種族。
魏縉黑漆漆的眼睛彎了彎,又說:【這個世界,我們又能白頭偕老了。】
霍嫣也覺得心里安穩。
斗了一生,他們倆也該歇歇,養老了。
穿狗,也算是一種別樣的驗吧,從另外一個角度看人生百態。
兩人正聊著說不完的話,突然外面傳來一聲暴喝:“好啊,張鐵柱,你干的好事,大半夜讓你家的狗來勾搭我家公主!張鐵柱,你給我過來,我保證不打你!”
魏縉一僵。
霍嫣也僵住了。
張青龍就堵在犬舍門外,而他倆像兩個被捉在床的狗男,被堵在門里出不去。
魏縉慚愧:【嫣嫣,不好意思啊,我聊得太興,沒聽見他的腳步聲。活了八年多了,這是我第一次失去警惕,人靠這麼近了,我都沒發現。】
霍嫣:“……”你搶我臺詞?
霍嫣不想說話,用爪子抓抓腦袋。
片刻后,隔著一道墻,傳來了張鐵柱的聲音:“靜靜?靜靜?”
然后,張鐵柱的臉從墻頭進來,正巧看到剛出犬舍的魏縉,興地了聲:
“靜靜,你在這兒啊!嚇死我了,我以為你不見了。別怕啊,霸霸馬上去接你。張青龍,你別小題大做行不行?大晚上的瞎嚷嚷,擾鄰知道不?你們家公主初來乍到,我們家靜靜去道個喜,不行?”
張青龍氣得臉鐵青:“你咋這麼不要臉呢?”
魏縉跑到大門邊,這會兒兩家人都看著呢,外面搞不好還有村民湊熱鬧,他可不想鉆狗丟人。
聽到張青龍指人罵狗的話,他又是一僵。
如果他臉上沒長,這會兒一定是紅的。
張青龍看到自家大門是關著的,像是抓到了把柄,呵呵冷笑:“靜靜,你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吧。”
他要讓張鐵柱親眼看看,他家的狗是怎麼卑鄙地鉆狗的。
然后下一秒,他就傻眼了。
魏縉淡定地撥門閂,淡定地把門拉開一條門,淡定地一步一步走了。
張青龍:“……”這狗了吧?
張鐵柱瞧他那傻樣,哈哈大笑:“就跟你說,我們家靜靜不是凡狗吧?二郎神的哮天犬都沒他智商高!”
張青龍呸了聲,忙過來安霍嫣:“別怕,公主,那狗子不敢欺負你的,真要欺負你了,你就咬他……”
霍嫣腦門上大寫了兩個字——“無語”。
而魏縉回家后,張鐵柱高興地親親他的腦門,拍拍他的背鼓勵說:“干得漂亮伙計!靜靜的眼真不錯啊,再努力努力,爭取明年娶上媳婦,生一窩小崽子……”
魏縉朝他翻個白眼,想太多。
媳婦是已娶的,孩子早就生了。
從這天開始,魏縉和霍嫣過上了白頭偕老的生活。
霍嫣安分了兩天,悉了環境,就跟著魏縉滿村子撒歡了。他倆合伙救了一個落水的小孩后,整個村子的人更喜他們。
農村里不講究,狗子不拴繩,隨便哪里跑,只要不傷人,不吃就行。
他倆一個是軍犬,一個是警犬,習慣了每年訓練的生活,如今養老了,也不落下鍛煉。
張青龍和張鐵柱特意在各自院子里架設了障礙,讓他們能像在工作時一樣,日常訓練攀越障礙,保持活力。
過了半年,唐慕年被檢察院告上法庭,全球的人都在關注這場司,因此司是公開的。
結婚之前,阮溪就知道陸景琰心裡有人,但她還是義無反顧的嫁了。不為彆的,隻因他也是她心裡的人。後來有一天,陸景琰的心上人重回他的懷抱,阮溪以為有了孩子終於能穩固的婚姻,在他們驚天地泣鬼神的狗血愛情麵前,轟然倒塌。她義無反顧地選擇了離婚。愛了這麼多年,賠上了青春賠上了心,還給人家生了個孩子,不能再連尊嚴也冇了。離婚後的阮溪對陸景琰愛理不理,一言不合就開懟。每每見麵,陸景琰總是被她氣得半死。他抗議她這般粗魯地對他,她冷冷地笑,“陸景琰,你怎麼能要求一個失婚婦女脾氣好呢?她不精神變態就已經很不錯了。”可是,他怎麼越來越喜歡她了呢?甚至想跟她,重修舊好破鏡重圓?
因為彩禮問題,喬星與男友兩年的感情一朝崩盤,心灰意冷之際,她隔壁鄰居爺爺拉著孫子被迫相親。 本著小時候的玩伴,還知根知底,喬星直接和對方閃婚。 喬星一直以為結婚對象只是一個眼高手低的普通海歸。 直到婚后某天,首富在記者發布會上公開自己已婚的消息,喬星才發現這位首富和自己老公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