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晚晚聽到這話,麵紅。
強穩住心,故作輕描淡寫,怕在唐幸麵前丟了麵子。
“咳咳……”乾咳幾聲:“小弟弟,一天天不學好,才大病初癒就想那些,你心思也太不純潔了。”
擺出一副說教的口吻。
如果不是唐幸看到紅的耳垂,紅的像是要滴,當真以為穩若泰山。
唐幸直接將人打橫抱起。
猝不及防雙腳離地,下意識的害怕自己掉下去,抱住了他的脖子。
“你……”
剛想詢問,他什麼時候這麼強勢,一聲不吭直接打包上床。
可話還冇說出口,被堵住。
還未進屋,熱吻開始。
外麵,太高懸。
大白天,四周明亮,心慌至極。
夜朦朧,燈影綽綽,看到的都不夠真切,還能鼓起勇氣,赤誠相待也能撐住。
可現在……
想逃,卻被他死死地按在床上。
他單手就輕鬆鉗製住的雙手去,在頭頂上方。
大手細細掠過的,慢慢解。
薄十分炙熱的著白的脖頸。
或啃噬。
或吮吸。
或輕或重,似是挑逗,亦像是折磨。
他不疾不徐,似乎要一點點垮恥的神經。
這種覺,有點像溫水煮青蛙。
隻想速戰速決,他漆黑的瞳孔停留上,從頭頂渡到腳邊,似乎在不停打量思忖。
的雙眸已經變得水汪汪。
“唐幸……”
“老公。”
他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幾分命令的口吻。
譚晚晚有些排斥,主要是不適應,覺得這個稱呼很陌生,甚至有些恥。
抿呼吸很重。
他微微挑眉,自然有辦法讓乖乖就範。
到最後什麼都認栽,隻是並不能讓他停下。
他啞著嗓子,在耳邊重的說道。
“你這輩子都彆想找的老男人,隻能跟我在一起,你本不知道我對你的執念有多可怕!”
第二人格有執念。
因譚晚晚而來到人間,是唐幸而不得所化。
是他忍四年,炙熱澎湃的意凝聚。
他忍著日夜折磨,不去找,不敢嚇著,但私心裡想金屋藏,想據為己有,想讓為自己的私有品。
他既想公之於眾,讓承認兩人的關係,是男之間的關係。
又心生鬱,想把藏起來,不準彆人看,彷彿多看一眼都是覬覦。
他貪婪的想得到,卻生生抑,纔有了唐蒜。
一直以來,譚晚晚都覺得第二人格執念過重,非要不可。
又怎知,真正有可怕執念走不出去的是唐幸本人。
上輩子要。
這輩子也要。
冇有譚晚晚,他不知道自己重來一次的目的是什麼,活下去的意義是什麼,漫長歲月該如何度過。
他想過死……
他如果得不到譚晚晚,會去死。
奔赴死亡的日子都想好了,要在譚晚晚穿嫁嫁彆人的前日。
他冇辦法眼睜睜看著嫁給彆人,他怕自己會化地獄惡魔,去屠殺整個婚禮,用鮮阻止結婚。
思來想去,這輩子他中了毒,譚晚晚是唯一的解藥。
屬於自己,他纔是個正常人。
要是失去,他活著的勇氣都冇了。
“自始至終,我都非你不可。”
唐幸留下一排排牙印,沉沉在耳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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