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朗微微錯愕:「此話怎講?」
李宗泰昂首,周堆積的奴才氣盡去。將背得筆直,花白的發在甲胄映襯下,如勝利的旗幟飄揚。
那是屬於他的戰士榮!
「素問姑娘,是皇後娘娘做主,賜婚與奴才的正妻。奴才憑這匣子勳章做底氣,也斗膽自稱一回功臣。林老三功臣妻,敢問是奉了誰的旨意?」
林茉染瞳孔驟,怎麼都想不明白,一個賤婢怎麼就將能給到絕境之中去?
又恨父親沒出息,慾滔天,什麼人都想染指!更恨焦氏,哭哭啼啼找告狀時,為何要瞞最重要的一環。
以致如今……被至此!
「賢妃,此事,你需得給個代!」
端木朗的聲音讓林茉染忽然冷靜,既然解釋不清那便……不解釋。
「皇上。」蹙眉捧心,不勝弱:「臣妾頭……好暈……好暈!」
人軀似一汪春水癱,雙眸閉也不。倒下的角度剛好出完側,竟瞧的人怦然心。
「皇上,娘娘昏厥不醒,請準許奴婢送娘娘回宮醫治。」
「不急。」林楚齒中笑意森寒,眼底悉一切的瞭然:「昏厥是小病,由神農藥局的藥師出手,定不藥而癒。」
朝素問使個眼,素問瞭然,抿上前:「姑娘請讓一讓,莫要耽擱我救治娘娘的寶貴時間。」
眾目睽睽如刀劍,柳絮眼睜睜瞧著素問自邊走過,僵著軀不敢阻攔。
素問目在養心殿中瞄了一圈,落在一側燭臺上,眼底華大盛:「事急從權,奴婢藉此燭臺一用。」
宮人侍衛見端木朗無意阻止,便也視而不見。
素問作飛快拔下蠟燭,瞧一眼小指細的長針滿意的點了點頭。
「賢妃娘娘。」蹲在賢妃側,語聲溫低緩:「您只管放心,燭臺的效果與銀針無異。奴婢保證一針下去,您必醒,且短時期不會再度昏厥。」
眾人聽的齊齊一抖,覺得子好痛。再想到乾淨利索閹了林老三,忽然覺得哪哪都疼了。
雪亮的長針朝林茉染刺去,眼看著便要刺破的,忽聽唔一聲低緩緩睜開眼睛。
「我……我這是怎麼了?」林茉染氣若遊,眼底淚朦朧。素白纖長的手指遙遙向皇上探去:「皇上,對不住,臣妾是不是失態了?」
「賢妃娘娘醒的真是時候。」林楚笑說道:「便請給個合理的解釋吧。」
「解釋?」林茉染愕然,眼神空無助,扶額搖頭:「我的頭……。」
「頭疼麼?沒事。」林楚走至素問邊:「素問藥師有針,哪疼扎哪,保管針到病除,再也不疼了。」
眾人聽的嘶一聲,這話說的真對,疼死了可不就再也不疼了麼?
「素問。」林楚朝素問使眼。
「娘娘是頭疼麼?」素問面無表:「針有些大,您忍一下。」
「本宮已經不疼了。」林茉染瞬間坐直軀:「多謝姑娘關心,本宮無礙。」
「既然沒事了,就請娘娘拿出個解決事的態度吧。」
林楚瞧著林茉染,眼底藏著戲謔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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