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言眉頭顰，五幾乎擰在一起，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你要是讓跟在你邊，以後我也得跟在你邊。有就必須有我！」

林楚：「……。」

妹子，你風了？我們麼？

「大哥，你不管？」林楚挑眉，禍水東引。

「楚哥哥你可千萬別誤會，我與止哥哥沒有關係。他是你的大哥，以後便也是言兒的大哥。」端木言急了，語速飛快。

「別……別鬧。」林楚瞧向林止，你倒是說句話呢。你的小迷妹對別的男人訴衷腸，不管？

「郡主與你有婚約。」林止淺抿一口茶水，語聲不疾不徐，和緩清淡。

林楚……這麼說話，可還行？

「對。」端木言整個人都帶了，得意的瞧向素問：「楚哥哥是我的，你別想勾引！」

素問垂首：「奴婢份低微，郡主不需要有這樣的顧慮。」

「若是……。」端木言瞧著素問，眼珠子轉了轉出殘忍快的目：「若是你現在劃花了自己的臉，我就讓你留下。」

眾人……

張就讓人家劃花臉，上京小魔，名不虛傳。

「夠了。」林楚面冷凝，自端木言懷裏出手臂。

做了這麼多保下素問，眼看大功告，不能讓這刁蠻郡主給毀了！

「郡主是高高在上的明月，林楚只是不起眼的污泥。還請郡主莫要自降份，我們不！」

「楚哥哥……。」端木言輕，帶著幾分凄惶：「你……你生氣了？」

咬下，晶瑩大眼中淚點點：「言兒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我改就是了。你千萬別不理我。」

手去扯林楚袖，小心翼翼的模樣如被人拋棄的貓狗。

林楚挑眉：「若有人讓你自毀容貌，你願意麼？」

「誰敢？」端木言惡狠狠瞪眼：「我讓皇帝舅舅抄了他的家！滅他九族！」

林楚：「……既然你不願意為什麼要強加給別人？」

端木言抬眸，有些許迷茫：「我做事只需要我願意，並不需要別人願意。」

林楚黑臉：「誰說的？」

「皇帝舅舅，太后祖母，淑妃娘娘，麗妃娘娘，大家都這麼說。」

林楚：「……。」

難怪端木言了如今的子，完全被養歪了。

「莫非……。」端木言眨眼：「他們說的不對。」

「沒有。」林楚搖頭，雖然不是很怕皇帝，但公然指責皇帝什麼的，免不了會有麻煩。

不喜歡麻煩。

「你有沒有聽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能夠康復全靠素問，救了我，我自然也得報答。所以，不能讓你傷害。」

「我懂了。」端木言點頭：「楚哥哥的恩人，就是言兒的恩人。從此後，我不會為難素問，也不會讓別人為難素問。」

林楚扯點頭：「乖。」

忽然覺得多了個娃是怎麼回事？教育熊孩子什麼的，最頭疼！

「素問，我許你追隨楚哥哥。楚哥哥。」側過頭去，怯生生瞧著林楚，頗有些忐忑：「我，還是？」

「自然是你。」小姑娘該鼓勵還是要鼓勵的。

「真的。」端木言眼睛一亮，整個人都帶了：「素問，我不討厭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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