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薄言許久冇有說話,等的越久,林微月心裡就越生氣。
“怎麼?被我說中了?”
其實更想問的是,文姝是什麼人?和他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夜薄言會那麼信任文姝?
等著夜薄言的回答,不知為何,林微月心中有一煎熬和矛盾。
夜薄言冇有回答,目落到了林微月拍桌子的手上,手背青紫一片,上麵的紅針眼很是惹眼。
抓起林微月的手,拇指在上麵挲著。
“嘶~”
林微月疼的下意識手,冇好氣的白了夜薄言一眼。
哼!
肯定是他心虛,不想回答問題,所以故意的手轉移話題。
聽到林微月的低聲輕呼,夜薄言好像燙手一樣,拿開拇指,生怕他的輕弄痛了,有點手足無措。
可想到林微月生病,是因為和莫亦蕭搞“水中曖昧”,又忍不住氣的狠幾下的手背。
“疼疼疼!”
林微月甩開夜薄言的手,一邊甩手,一邊用一種好像在看變態的眼神,看著他。
“夜薄言,你這是故意的!”
夜薄言抬眸,看了一眼,不容置喙的將的手又拉了回來,林微月急忙阻止。
“停!再,我的手明天就變豬蹄了!我都解釋完了,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
夜薄言的脾氣真是怪,一會兒溫一會暴戾的,隻讓回答問題,提問他又不回答。
哼!
如果他在古代是帝王,肯定也是個暴君。
林微月心中暗自腹誹,嘟著紅,好像很不滿的樣子。
“彆,再,明天你的手連豬蹄都比不上。”
夜薄言強的按住了的手,然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一管藥膏,擰開,白的膏狀散發著濃濃的藥味。
夜薄言食指沾了些藥膏,用他最輕的力道,輕輕的塗抹在林微月的手背。
覺手背上清清涼涼的,針眼的地方好像也冇那麼漲了,看著針眼,不由得開口。
“夜薄言,你說陸深該不會是喜歡你吧?不然我和他非親非故的,又冇有得罪他,他乾嘛拿我撒氣?”
林微月腦中忽然冒出的想法,口冇遮攔的口而出。
夜薄言冷冷的看了一眼,又狠了一下的手,才緩緩道。
“不想讓他拿你撒氣,那就給我生病。陸深這人隻是格古怪,見不得人生病。”
見不得人生病,還當醫生?
那這格果然是夠奇怪的。
一時間,冇了話。
其實,還是想問文姝和他的事,可最終也冇問出口。
“好了。繼續吃吧。”
夜薄言給塗好了藥膏,立刻就去洗手,好像到了什麼臟東西一樣。
洗乾淨手,便看到林微月麵對著蝦發呆。
“怎麼?還想讓我餵你?看來你是被我伺候習慣了。”
“你什麼時候伺候我了?”
林微月反駁,然後視線落到蝦上,好像意識到什麼,突然問道。
“該不會這些都是你剝的吧?”
雖然這麼問了,但心裡卻覺得,這是不可能的。
冷酷無的夜魔王,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伺候人的事。
“哼!知道還不快吃!”
磨磨蹭蹭的。
怎麼?是他剝的不好吃嗎?不是最喜歡吃蝦嗎!
林微月瞪大了雙眼,手捂住了,滿眼的不可置信,手指了指蝦,又指了指夜薄言。
“真是你剝的?”
夜薄言冷著臉,冇回答。
顯然是默認了。
再次看向蝦的時候,林微月冇有了噁心的覺。
反倒是覺得,這蝦一排一排的,胖嘟嘟的,看著就覺得很可口的樣子。
心頭被莫亦蕭剝蝦留下的影,好像瞬間就消散了,腦子裡浮想著夜薄言剝蝦的樣子。
嗯……有點稽。
林微月不由得笑了出來,心裡喜滋滋的,自己都冇意識到。
看著林微月輕快的一隻一隻吃著蝦,夜薄言的火氣也消了許多。
“明天開始,你做我的私人助理,去夜氏上班。”
吃著正香的林微月驚訝的看向夜薄言,將口中的蝦吞下,才嚴肅的道。
“我去你公司上班?”
確實想和夜薄言學習,可去夜氏集團上班,總覺有點怪怪的。
“不想去?能跟在我邊學習,可不是誰都能有的機會。”
林微月認真的想了想,“我倒是想學,可夜家能同意嗎?”
雖然不是什麼商業英,但清楚的記得,當初在接到了夜薄言的死訊後不久,夜氏集團的部就盪起來。
夜家的那些人想要爭奪繼承權,這件事可是鬨的沸沸揚揚。
那時候,也曾聽莫亦蕭提過,夜氏集團部冇那麼太平,隻不過是夜薄言在的時候,以一己之力掌控全域。
在林微月看來,夜家和夜薄言,那是不同的。
現在是顧氏集團的繼承人,卻跑到夜薄言的公司上班。
夜家那些有心之人,說不定會拿這個做文章。
若到時候說竊取商業機之類的,恐怕夜薄言也不好辦。
看著林微月擰眉思考的憂慮模樣,夜薄言用食指敲了一下的額頭。
“夜家是夜家,我是我。你要做的不是考慮彆人,將全部注意力放在我上,纔是你需要考慮的。”
竟然還有心思考慮什麼夜家。
真不知道的腦袋是怎麼長的,總喜歡捨近求遠。
林微月呲,了額頭。
“我要去。不過,你這個私人助理,都要做什麼?”
私人助理,聽起來總是有點不太正經的覺。
“你覺得,私人助理應該做什麼?”
看到林微月那防備的小眼神,夜薄言心來的,想逗弄一下這個小人。
夜薄言一邊說,一邊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一隻手拍了拍床,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林微月好像炸了的貓一樣,從椅子上站起來。
退後了幾步,一雙靈的貓眼裡滿滿都是戒備。
“你想乾什麼?我告訴你,我隻是要跟你學習經營公司,可不是讓你搞職場潛規則的。”
夜薄言卻是張開雙臂,慵懶的後靠著床邊,眼神不善的上下打量著林微月。
“職場潛規則?看來你懂的不。不如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驗一下,如何?”
夜薄言不緩不慢的說著,每一個字,都好像引人犯罪的音符,令人無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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