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邊,宋帝王的軍中帳。
此時宋帝王正坐在桌前,悠然自得。這時一道聲音從帳篷外喊道:
“報告!”
宋帝王正了正形清了清嗓子喊道:
“進來!”
宋帝王話音剛落,一位冥兵跑進來半跪在地上說道:
“啟稟大王,冥海上飛來兩隻神鳥,鳥背上搭在五個人!”
宋帝王聞言道:
“哦?五個人的樣貌可看清楚了?”
“啟稟大王,五個人中,一名是天子殿通緝的船把頭,還有一個和畫像上的一模一樣,應該就是葉鋒!”
冥兵彙報完後,宋帝王連忙起命令道:
“快去通知隊伍,全集合,給我立刻包圍冥海岸邊,做好戰隊準備!”
冥兵得令後,連忙跑出去傳令,而宋帝王從牆上摘下佩劍後,也趕走出軍帳,快步向岸邊趕去。
五分鐘後,在宋帝王與一眾冥兵的注視下,青鸞和火緩緩降落岸邊。
葉鋒幾人形一翻跳落在地上,宋帝王一臉正地打量著葉鋒說道:
“你就是葉鋒?”
葉鋒上前一步點點頭道:
“是我,你是誰?”
葉鋒明知故問,就是不想給他什麼好臉看,可還冇等宋帝王開口,一旁的冥兵指著葉鋒冷哼道:
“放肆,瞎了你的狗眼,這是十殿閻羅之一,僅次於秦廣王的二殿閻羅,宋帝王!”
葉鋒平淡地迴應道:
“哦,是宋帝王啊,找我有什麼事?”
宋帝王看著有些拽的葉鋒,也懶得計較,開口盯著葉鋒道:
“葉鋒,你和你幾個同伴,擅闖枉死城,打死差牛頭馬麵,還勾結船把頭渡冥海,罪罪當誅。我要帶你回去審問。
還有船把頭,百餘年來,你擅自製造冥船,載魂渡海,要發配十八層地獄刑!”
葉鋒冷哼一聲道:
“你說的事,確實都是我乾的,我承認。但我與秦廣王深有。現在又有要事在,不能與你回去,待我辦完事之後,會親自向秦廣王請罪,麻煩你通融下!”
宋帝王聽葉鋒說完後麵不改,心中卻是在暗暗嘲笑葉鋒,果然不出秦廣王所料,那天秦廣王告訴他,隻要和葉鋒對了罪狀,葉鋒就會將秦廣王搬出來。
他覺得葉鋒還是太了,一切都在秦廣王的算計中。宋帝王回想了一下當天秦廣王的說法,隻要他們強行扣下葉鋒,葉鋒他們一定不會反抗,乖乖就範去天子殿。
想到這,宋帝王底氣十足的冷笑道:
“葉鋒,既然你與我大哥有,那我就帶你們這群人去天子殿,由我大哥秦廣王發落你們!至於他放不放你們,就是他的事了!”
“不好意思,我還是那句話,我有重要的事,耽誤不起,不能和你回去。還請你讓你的手下把路讓開!”葉鋒皺眉道。
宋帝王聞言一臉懵,看著葉鋒這架勢,怎麼和秦廣王預算的不同。
“葉鋒,你現在是有罪過在,我不能放你,勸你乖乖束手就擒,如果一味反抗,就彆怪我不客氣!”宋帝王拉著臉道。
“那就對不住了!”葉鋒說完後,抬手便召喚出了軒轅劍,一臉冰冷的看著眾人。
宋帝王暗暗咬牙,本意上他不想與葉鋒開戰,但是眼下卻出了變數,為了秦廣王的計劃,他必須要將葉鋒扣下。
並且葉鋒的隊伍中還有一個船把頭,這也是秦廣王指名道姓要除掉的。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彆怪我了,冥軍聽令,將這幾個罪犯拿下,那個船把頭就地決!”
宋帝王一聲令下,四周提前埋伏好的冥兵如泄洪一般烏央烏央地衝了出來。
葉鋒和姚一,韓雪三人各占一個方向,將天緣和船把頭擋在了後。
葉鋒雙眼一凝,軒轅劍橫在麵前冷喝道:
“擋我者死!”
可冥兵在聽到宋帝王的命令後,哪還管得了那麼多,頓時人山人海就向著葉鋒幾人湧來。
葉鋒三人也毫不留手,手段齊齊施展。之前葉鋒雙腳離地踏半空,手中的軒轅劍氣暴漲十米。
葉鋒暴喝一聲,影在軒轅劍下顯得極其渺小。雙手握著劍柄向人群中力一劈,一聲巨響傳來,劍氣在人群中炸,地麵都被切出了一條壑。
隨著軒轅劍氣的威力散發,僅僅這一招就有幾十個冥兵喪命。
其餘冥兵雖然眼中出幾分恐懼,但腳下步伐不停,依然向葉鋒衝來,這些冥兵極度自信,他們覺得己方人多,三個人對兩萬人,就算殺不死葉鋒幾人,也能將他們活活累死。
葉鋒站在原地,一步不敢後退,因為他的後,是重傷的天緣,和風燭殘年的船把頭。
而這時的姚一和韓雪也應接不暇,韓雪此時坐在地上,將伏羲琴放在雙,腦中運行著伏琴心法,雙手不斷撥琴絃,發出一道道音浪將冥兵擊殺。
姚一則是揮著雙鞭,每每靠近的冥兵被他手中的雙鞭砸中,頓時就煙消雲散。
宋帝王站在人群後方的高,目不轉睛的盯著葉鋒三人。敵人宛如海浪一般不斷向葉鋒三人湧去,每擊殺一批,馬上又有一大批冥兵補上來,這場景好像某個策略遊戲,植大戰殭一樣。
十分鐘過去,三人已經擊殺了兩三千冥兵,可姚一和韓雪修為消耗過半,手中的作明顯慢了幾分。
葉鋒雖然修為消耗冇有韓雪和姚一那麼多,但他此時也在著氣,整整十分鐘,三人的攻擊一刻都冇停過,說胡誇張的,能空呼吸都是奢求。
雖然如此,但三人的努力也冇白費,畢竟他們原地未的,擋住了十分鐘的攻擊。
姚一蛇皮走位躲掉攻擊後,一邊揮舞雙鞭一邊衝著葉鋒喊道:
“小鋒,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如果持續下去,我們肯定會將修為消耗乾淨,到時候就任人宰割了!”
“冇辦法也要頂住,如果我們一旦離開,天緣和船把頭就危險了!”葉鋒咬牙道。
韓雪聞言喊道:
“小鋒,要不我們先忍一下,跟宋帝王回去,讓他帶我們去見秦廣王,然後再返回間!”
葉鋒毫不猶豫道:“不行,這岸邊的駐軍就是秦廣王安排的,就算我們示弱投降,宋帝王也不會帶我們去見秦廣王的。萬一把我們困在哪裡,像在歸墟那樣,那天緣就危險了,我們耽擱不起,也賭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