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嚴洪安冰冷了目襲來,一威頓時將王炎整個籠罩。
著上驟然而降的力,王炎神不變。
他不卑不的朝著嚴洪安抱了一拳。
“抱歉,弟子剛剛有些張。”
這話一出,嚴洪安眼睛頓時更加深邃了一些。
而這時,一旁的杜毅則是沉著一張臉對著嚴洪安抱了一拳。
“嚴長老切莫相信這小賊的話,他一路上來已經殺了我丹峰眾多弟子,剛剛絕對是他故意為之,還請嚴長老立刻擊殺此獠。”
聞言,嚴洪安冷哼一聲。
“我刑堂如何做事,還用不上你一個門弟子來教!”
說完,他重新向王炎,厲喝一聲:“王炎,你伙同費德一起,擊殺多名丹峰弟子擾宗門秩序,可否認罪?”
王炎不卑不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人都是我殺的,關他費德什麼事?殺丹峰諸弟子的罪我王炎認了便是!”
這話一出,費德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焦急之。
宗門殺人是重罪,若是兩人一起抗,還有活命的機會,現在王炎一個人,那絕對是死路一條,想到這,他當即上前一步,準備說話。
但這時,王炎卻是突然一掌拍向費德。
“滾!”
然后在眾人的驚愕的目中,費德竟然真的就跟個皮球一樣沿著山道滾了下去。
在眾人視線中消失后。
他齜牙咧的從地上爬起,然后張開了他那胖胖的手掌。
只見他手心里正躺著一塊令牌,令牌之上寫著一個‘諸’字,下方還刻有一個修煉室樣式的圖標。
正是當日諸正平答應王炎兩個條件之后,前者給他的長老令牌。
費德恍然大悟。
“難怪不要我出手,原來是早已經有了應對方案啊!”
他了生疼的屁,邁著朝著修煉室狂奔而去。
而丹峰之上,嚴洪安則是瞇著眼睛看了費德滾走的方向一眼,然后向場中眾人,問道:“那費德可曾出手傷人?”
聞言,一旁的岳西元突然輕笑一聲。
“回長老,我目睹了全程,那費德并未出手過,應當是被這王炎要挾至此。”
杜毅微微一怔,他看了一眼岳西元一眼之后,他突然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與其讓兩人分擔罪責,還不如將罪責全都集中在一人上,讓一人死亡,至于那跑了的費德,之后再收拾也不遲。
想到這,杜毅也是點頭笑道:“回長老,那費德是我丹峰弟子,并未傷人。”
見兩名師兄都這麼說了,其余弟子也是紛紛點頭。
嚴洪安沒有再問,而是直接向所有人。
“丹峰所有涉及此事之人,隨我去刑堂審!”
說完,嚴洪安大手一卷,王炎直接被他帶去了宗門刑堂。
冰冷威嚴的大殿上,丹峰弟子分散而立,一個個皆是對王炎投來了憤恨的目。
大殿中央,王炎如一塊石碑一樣儼然而立。
他神冷漠,一言不發,默默的等待著諸正平的到來。
但這時,大殿之上,嚴洪安的聲音已然響起。
“王炎,你為太虛門外門弟子,在宗門之竟與同門弟子自相殘殺,造極為嚴重的后果,犯門規第八條,當以極刑,立斬不赦,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這話一出,丹峰諸多弟子臉上皆是出了一快意。
“這囂張的奴才終于要死了!”
“哼,殺了我丹峰那麼多弟子,這次看他還怎麼狂!”
聽著這些話,王炎并沒有任何表示,他也不屑于去解釋。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丹峰諸人擋他去路,導致妹妹冰封棺了活死人,這本就是生死大仇,更別提如今李宇辰和林輕月還因此罰。
做這些事,殺這些人,他本不后悔。
如今拼的不過是個后臺而已。
而臺上杜毅見王炎仿佛已經認命了的樣子,他角微揚,抱拳道:“嚴長老,寧師姐曾說此子殺過重,難大,依我之見他并沒有任何悔改之心,還是盡早實施刑罰吧!”
丹峰諸多弟子也是紛紛請愿。
“請長老立刻施展刑罰誅殺此獠!”
而就在嚴洪安準備說話之時,一刑堂弟子突然走了進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嚴洪安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愕,然后深深看了大殿之上的王炎一眼,緩緩開口:“來人,將他給我綁到銅柱之上,降下一百零八道雷罰。”
聽到這話,杜毅等一眾弟子臉上笑意更濃。
雷刑向來是太虛門最殘酷的刑罰之一,一百零八道閃電,哪怕是門弟子都能生生轟死,更何況王炎只是一個啟靈四重的外門弟子?
他這次絕對死定了。
而王炎則是笑了。
他知道這是諸正平發力了,雷罰,有了雷訣在,如今王炎最不怕的就是雷電轟擊,所有雷霆落在他上,只會為他的養料,為他增強的雷霆之力。
這雷刑哪是刑罰?
這簡直就是助他修煉啊!
只不過王炎卻是低估了雷罰中雷電之力的強橫程度,這種雷電之力比在修煉室里強了近乎一半,他直接被落雷轟擊得皮開綻,齜牙咧。
但效果也是顯著的,他經脈里的雷電之力更加龐大,雷訣三式威力也將水漲船高。
完全是痛并快樂著!
但在場的眾人卻是不知道王炎是這般狀態,他們只看見王炎被綁到銅柱之上,被道道落雷轟擊得渾漆黑,皮開綻。
“剛開始就這樣,依我看這一百零八道都不用挨完,這小子就要被轟渣滓。”
丹峰弟子滿臉笑意。
但很快,他們就發現了不對,從一開始第一道落雷落下之時,王炎就是一副痛不生的表,到現在竟然還是這副表,而且氣息沒有半點減弱。
“這……這是第多道落雷了?”旁邊一丹峰弟子小聲問了一句,眼睛里有著震驚。
另外一名弟子嚨滾了滾:“第……第一百道了!”
“嘶——”
場中弟子當場倒一口涼氣。
“一百道落雷怕是連門弟子都轟死了吧?他這難道不是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