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龍能管得了何大?這不是鬧呢?”
“就是,他是外地來的,怎麼可能管得著地方?”
“看他這麼年輕,恐怕連個科長都不是,管個屁。”
眾人一臉嘲諷,絕不相信蕭玉龍能管得了何大。
而蕭玉龍以為冷月示意他手,當即就要上前出招。
冷月卻忽然把一張文件遞給蕭玉龍,“這是你的最新任命,你看看吧。”
蕭玉龍拿起來一看,一臉吃驚。
“你們到底搞什麼鬼?”何大有些急了。
“你自己看吧。”蕭玉龍把文件遞給他。
“任命蕭玉龍同志為城市長……”
何大讀完以后,全場震驚。
眾人看向蕭玉龍的眼神大變。
高新不太相信,“怎麼可能呢?看看是不是假證明?要是假的,你當場抓了他。”
何大于是跟高新上前查看,核對鋼印,最后何大更是打電話去核實。
“是真的!”他一臉發白的掛了電話。
高新的臉都黑了,就他打著博館的名號出來騙青銅這個事,他就跑不掉。
何大緩了好久才轉過彎兒來,“蕭市長,你看這事兒鬧得,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早知道您的份,我就……”
“你剛才的口氣那麼大,怎麼現在這樣說?這樣會讓我瞧不起你。”蕭玉龍很認真的說道。
“別別,基層工作就是這樣,你要是不嚴厲點,沒有人會鳥你的。”何大試圖給自己開。
“不必說了,你現在回家停職自省,我會讓人調查你。你要是沒問題,回頭接著干,你要是有問題,給我爬!”
何大一臉懵圈,這樣的領導真是第一次見,連個專業語都沒,還把事說的明明白白,直接自己做這個壞人。
這領導真的當過兒嗎?不太像啊。
但他知道文件是真的,也跟市里面的領導核對過了,只能接,“是!”
轉過,蕭玉龍又看向高新,高新的臉就更別說了。
蕭玉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大爺的,看著你笑嘻嘻的,實際上一肚子壞心腸,你這種偽君子我最反了。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判他個十年八年的。”
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這真是大領導?
場藝沒有就算了,連語言都不加修飾的嗎?
冷月這個平時最直的公務員都不得不上前拉了他一下,接著對何大說道:“高新涉嫌參與倒賣文,你們可以立案偵查,你把他帶回去轉給重案組偵查。深挖余罪,給城文界一個說法。”
“是!”何大只是被停職,但最后一道命令還是要執行的。
隨后,他們當場給高新帶上手銬,直接帶走。
高新不僅參與倒賣文,還利用職務之便,徇私枉法,甚至有可能賄,這些都是要深挖的。
很快,海彩蝶帶來的人都來都被抓了。
原本蕭玉龍一個外人,現在為了城的父母。
蕭玉龍看向愣住的李二牛,問道:“現在我有沒有資格管你們李家的事兒啊?”
“有……有,絕對有……”李二牛不斷的打哆嗦,這是他見過最大的兒了。
“那你還等什麼呢?趕把錢原路退回,要不然立刻抓你去跟高新作伴!”蕭玉龍呼喊。
他本不會去管李二牛這種爛人,這人明擺著就是為了錢準備把國寶倒賣給海家。
易一旦完,他遲早都會吃牢飯。
可他畢竟是李仙兒的二叔,蕭玉龍該提點他一句還是要提點的。
趁著現在剛打了錢,還沒有完易,還能挽回。
“是是,我現在就還錢。”李二牛再也不敢怠慢,一陣作之后,耷拉著頭說道:“還了,全都還了,只坐了一晚上的億萬富翁,唉……”
蕭玉龍沒搭理他,而是把李仙兒打印好的解約合同拿給了海彩蝶,“海小姐,現在錢也回去了,這合同你簽不簽?”
“想讓我簽也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海彩蝶輕笑著說道。
“什麼事?”蕭玉龍問。
“今晚上陪我吃頓飯。”海彩蝶的要求并不高。
“抱歉,沒空。”蕭玉龍干脆拒絕。
海彩蝶臉上的失閃過,但一臉無奈的拿過解約書簽了,“我真是無法拒絕你啊,可能你就是上天派下來折磨我的吧。”
海彩蝶戲很多,一邊裝作傷心,一邊笑著走了。
青銅盤是保下來了,可是冷月跟李仙兒都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看似蕭玉龍贏了,可也輸了。
在上已經被擺了一道。
等海彩蝶走遠之后,蕭玉龍對李北芪說道:“你現在可以把青銅盤給專員了,是上面直接派下來的,信得過。”
“好好,我們聽市長的。”老百姓對父母是很信任的。
李北芪當下把青銅盤轉給了冷月,冷月當場封存,并拿出了有關方面的證明與證書。
這次給的證書是國家博館的印章,現場制作證件,把青銅盤仔細拍攝,并且暫時頂級為一級級文。
全場錄像,非常鄭重。
只是按照蕭玉龍的要求,所有銘文都不外,一個字都不。
搞定之后,冷月把東西帶人運走,蕭玉龍一路送到了門口。
“你們現在駐扎在哪兒?”
“我們在你的別墅!”冷月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不悅。
“我的別墅?我在這里哪有別墅啊。”蕭玉龍是一臉問號。
“晚上回來你就明白了!”冷月不想談這件事。
“那邊安全嗎?這里比我們想象的要復雜。”蕭玉龍很是擔憂。
“我臨時借調了一隊特警擔任護衛,應該夠了。”
“銘文破譯呢?昨天我給你傳的照片,上面的字有人認識嗎?”
“上面從龍都請了國家博館的專業人員來參與現場修復,也有了金文方面的有關專家,他們晚上應該能到。”冷月都安排好了。
蕭玉龍這才放心下來,又厚著臉皮問道:“新上任三把火,我連燒了兩把,你覺得我剛才威風嗎?”
“威風是威風,可你下次注意點語言藝好嗎?鋼鐵直男啊你!”冷月想到他剛才的表現就忍不住笑了出來,當時就憋著呢。
“好好,下回注意。”
冷月轉要走,但臨走前忽然惡狠狠的說道:“你給我小心點,別到沾花惹草!”
“哪能呢?”
等老婆之后,蕭玉龍一轉就沖院里喊道:“仙兒,我說什麼來著,我答應你的事決不食言,你要怎麼謝我呢?”
“渣男!”李仙兒在門口白了他一眼,轉就走。
結果走出沒幾步,被李北芪跟李二牛等人攔下,然后又把重新推到門口。
“仙兒,這可是耀門楣的最佳機會啊,千萬別錯過。”
“這麼年輕的父母,未來前途無量啊。”
“咱們家祖墳冒青煙了,才來了這麼大的兒,你可要把握住啊。”
“仙兒,上,快點上,為了家族榮耀,沖!”
李仙兒無語的看向李北芪,“別人就算了,爺爺你也這麼想嗎?”
“玉龍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你怎麼能錯過呢?”李北芪催促孫快點過去。
正所謂易求無價寶,難得有郎。
李北芪認準了要讓蕭玉龍做自己的孫婿。
李仙兒看著眾人期盼得意安,也終于說出了自己的顧忌與芥,眼淚閃閃的說道:“蕭玉龍他有老婆,就是剛才那個巡視員。”
本以為說出這話之后,全場李家人憤慨無比,一頓將蕭玉龍打出去。
結果誰知道李二牛一砸拳,“可惜下手慢了,做不了正宮娘娘啊。”
李子帥說道:“蕭玉龍在東海稱王稱霸,人家邊有幾個紅知己很正常,只要能寵,別說做側室了,就是做十三姨太,那也是祖上的榮耀。”
李仙兒求救似得看向李北芪。
李北芪說道:“我看他倆關系不太好,說不準很快就要離婚……”
得,李仙兒當場自閉,世界觀崩塌,開始質疑人生。
蕭玉龍手過來摟住的細柳腰,一臉壞壞的笑道:“小,你跑不掉的哦。”
眾人一副我懂的表,然后紛紛散開。
李仙兒天天不應,地地不靈,一臉悲慘。
蕭玉龍卻混喜歡看這樣的表,起的下,一口親上去。
李仙兒竟然忘記掙扎,甚至是下意識的選擇閉眼接。
結束后的忽然意識到,不知道從何開始,已經習慣了被這個男人親吻。
似乎逐漸的被霸道總裁的風格征服。
可這里是院子里啊,太明目張膽了吧?
趕推開了蕭玉龍。
就在這時,蕭玉龍的電話忽然響起,他看了下趕接起。
“玉龍,有群流氓糾纏我跟玄淼,你快點過來救我們。”林曼曼的聲音十分急切。
“你們在哪?”蕭玉龍驚呼了起來。
“藥王樓……”
林蠻蠻只說出一個地址,接著手機就發出陣陣雜音。
蕭玉龍的眼睛頓時紅了起來,咬牙道:“沒想到這小地方竟然有膽大的蟊賊。”
“怎麼了?”
“曼曼他們出事了,你知道藥王樓在哪嗎?”
“跟我來!”李仙兒立刻在前面帶路。
李子帥也正好帶人走過來,聽說蕭玉龍的人出事了,立刻自告勇一起去。
“在藥王鎮還敢欺負我們李家的貴客?這人在找死。走,我給你們出頭去。”李子帥完全變了個人似得,刻意在蕭玉龍前面表現。
其實不難理解。
北方對很看重,比錢看的更重。
從前蕭玉龍有錢,可那是跟李仙兒有關,跟他們沒什麼關系。
但現在蕭玉龍來城做他們的父母,那能不溜著?
就算人家不給你好,可是李家也是門頭有,出去地位都不同的。
李子帥于是上了七八名家丁,有別院本家人,也有家里雇傭的藥農長工。
這些家丁平時有活干活,沒活就在家里院里做事,有事兒了一招呼就是一伙人。
如今沒有民國年間那麼,不會請專門的炮手來抵抗土匪。
正經人家嘛,有幾個有事兒能虛張聲勢的人就行了。
但也有例外。
比如勢力龐大的關中王仇云鶴。
他就是出了名的養閑人,號稱關中孟嘗君,門客三千人。
實際上豢養的就是打手,平素為他為非作歹,為他的生意上開路搭橋。
蕭玉龍等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藥王樓。
藥王樓是藥王鎮的地標建筑,遠遠去就先看到了門前的高大藥王孫思邈的雕像。
后面,則是復古門樓。
這門樓可以上去,類似于一個穿行天橋,只是上面蓋了頂。
蕭玉龍到門樓下的時候,正好看到林蠻蠻與玄淼站在上面的垛口,準備從上面跳下來。
這是被到了絕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