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流暗暗松了口氣,看來他暫時是勸住王爺了。
“慢著!”君亦寒突然冷聲道。
流心里咯噔一下,以為君亦寒又改變主意了,忙折回來苦口婆心的勸道:“王爺若真擔心王妃的安危,何不派人在暗中保護王妃,不過王爺現在是萬萬不能離開君國。”
“你說有道理,本王確實該派人暗中保護王妃。”
說完君亦寒一臉凝重道:“王妃突然失蹤的事對外該怎麼說你應該清楚吧?”
“蒼梧國六皇子為了對付王爺和君國,擄走了王妃!”
“嗯,你退下吧!”
等流離開后,書房就只剩下君亦寒一人。
他著窗外那株努力綻放的紫藤蘿花,幽䆳的眼底重新有了希。
半夏的話徹底點醒了他,他應該對林初七有信心,更應該相信他們之間的!
“等著本王,本王一定會盡快解決完北冥國的事再親自接你回來!”
——子夜時分,整個京城都陷寂靜之中。漆黑的夜下,幾道如鬼魅一樣的影快速潛天牢。
此時冷的天牢安靜極了,牢房關著的犯人早就睡著了,就連守在牢房外的牢頭也都靠在牢房外打著瞌睡——所以當那幾個鬼魅的影突然出現在牢房,并且利落的解決掉幾個牢頭后,牢房的其他衙役和犯人,這才回過神來。
“來人啊!有人劫獄!”
“快來人……”
衙役呼救的話還未說完便痛苦的倒在地上,一也不,只是口還不斷往外涌著鮮。
冷惡臭的牢房里瞬間彌漫著一濃到化不開的腥味,簡直讓人作嘔!
此時牢房里的威遠侯覺到危險,他一臉警惕的看向牢房外,只見那幾個黑人提著滴的短刀正朝他這邊走來。
“你們到底是何人,為何要殺本侯?”威遠侯冷靜的質問道。
看來有人不想讓他平安從天牢走出去,可那人到底是誰呢?
黑人并未回答威遠侯的問題,而是用力砍斷牢房上的鐵鏈,在后一步一步朝牢房里的威遠侯近。
威遠侯心知今日這一劫是逃不掉了,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先發制人——那幾個黑人面對威遠侯的主進攻,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更加猛烈的反擊,幾乎是招招致命。
即便威遠侯武功再高強,可雙拳難敵四手,再加上威遠侯膝蓋上本就有傷,很快就顯敗勢了。
威遠侯很清楚,如果繼續打下去他極有可能死在這些黑人手中。
可笑的是,他堂堂武將,竟然不是戰死殺場,而是死在這些宵小之輩手中!
最讓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何到現在還沒有援兵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你們是太子的人還是昱王的人?”
那幾個黑人互相看了一眼,森森的冷笑道:“怪只怪你不知好歹,膽敢拒絕昱王殿下的好意。死吧!”
說完其中一個黑人用力一劍朝威遠侯口刺去,威遠侯眼疾手快搶先一步握住鋒利的劍,雙手瞬間被割破鮮淋淋——那黑人見此自然不甘心,握劍柄繼續用力刺去,而威遠侯則只能被迫往后退——很快威遠侯就被迫退到后的墻壁上,退無可退了!
而那黑人見此,得意的冷笑道;“死吧!”
話音剛落,他手中的劍便用力刺進威遠侯心口。威遠侯噴出一口鮮后,便像泄氣的皮球一樣跌倒在地上——此時牢房外才傳來援軍的聲音,那幾個黑人見此忙快速離開,臨走時還不忘往威遠侯口再刺一箭。
倒在地上的威遠侯不甘的盯著那些黑人離開的方向,憑著最后一意志用沾的手指在地上寫下‘昱王殺我’四個字,便永遠的閉上了眼睛——蒼梧國境。
言玉醒來時,便看到趴在他邊睡著的林初七。
他癡癡的看著的睡,只覺得此刻幸福極了。睜開眼睛便能看到的覺真好,簡直跟做夢一樣。
此時金的正好過車窗進來撒在林初七白皙如玉的小臉上,讓整個人都好似籠罩在金的輝中,是那樣的貞靜好,就好似一幅極的畫卷!
而他想要永遠珍藏這幅畫卷!
“阿玉……你醒了?”
林初七睜開眼睛,卻發現言玉正用深又溫的眼神看著。忙起避開言玉熱切的眸子,轉給他倒了一杯熱茶。
“喝杯茶潤潤嚨。”
“謝謝。”
言玉接過林初七手中的茶碗,優雅的抿了一口,然后才激的看向林初七道:“小七,醒來便能看到你,真好!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林初七一臉歉疚道:“對不起,我可能無法回應你的。”
因為心里喜歡的還是君亦寒!
“我明白,我可以等。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接我。”
“阿玉,其實你不必如此執著,我并沒有你想的那麼好。你對我不過只是求而不得的執念罷了。”
可言玉卻激道:“不,絕對不是執念,而是喜歡!”
林初七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掀開馬車簾子看了眼窗外,此時馬車正經過一片茂的樹林,那一顆顆參天大樹像一個個守衛,默默的守護著這片樹林。
“這里是?”
“這里已經是蒼梧國境了,沒想到我睡了這麼久!”言玉著那一顆顆悉的大樹,眼底閃過一竊喜。
所以關鍵時候還是選擇了他,這足以說明他在心目中的份量絕對不輸君亦寒。
林初七白皙疲憊的小臉上流出一淡淡的哀傷,腦海中再次浮現君亦寒那張冷俊好看的臉。
他現在一定恨極了,認定是蒼梧國的細作吧?
為什麼他們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他卻始終沒辦法徹底相信呢?
難道的份就讓他如此介懷嗎?
突然覺得自己特別失敗,這段明明付出了全部的真心,甚至將命都搭進去了,可沒想到結果卻依舊無法得到他的真心和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