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確實對陳側妃非常不滿,不過他卻不得不顧忌陳側妃后的鎮北將軍府,所以他是不會為了元惜月置陳側妃的。
更何況元惜月現在已經毀容了,一個失去的人在太子眼中本毫無價值,也就不值得為了而得罪鎮北將軍府了。
元惜月絕著的看著太子,突然流不出一滴眼淚,只有無盡的冷和悔!
當初到底有多蠢,才會放棄重重義的寒王而選擇冷自私的太子,這一定是的報應。
可為何如此不甘心呢?
“惜月謝太子殿下……”
太子見此滿意道:“來人,還不快扶元姨娘回床上躺著。時辰不早了,本太子還有要事,改日再來看元姨娘。”
說完太子頭也不回的走了,甚至都懶得再多看元惜月一眼。
躺在床上的元惜月本覺不到傷口的痛,只覺心口像被一把利刃用力扎進去,鮮淋淋——芷蘭哭著上前一臉憤憤不平道:“太子殿下怎能待主子這般無,主子當初可是堂堂太子妃啊!”
元惜月一臉絕的自嘲道:“這都是命!是我不該貪得無厭……如果當初我選的是寒王,結果一定不是這樣!”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任由陳側妃這樣欺辱嗎?”
“去求寒王,求他最后一次幫我,這張臉斷然不能就這麼毀了!”元惜月咬牙道,眼底滿是恨意。
芷蘭卻為難道:“奴婢擔心寒王未必肯幫您,畢竟之前的事寒王都知道了。”
“不管怎樣都必須再去試一試!”
現在能治好臉的就只有林初七了,所以除了求寒王,別無他法!
——凄涼的月下,幾道黑影快速閃進寒王府,只是他們剛剛接近林初七的房間就被王府的侍衛發現了。
“什麼人?膽敢私闖寒王府?”
“拿下他們,保護王妃!”
寒王府的侍衛瞬間將那幾個黑人團團圍住。
黑人們握著手中的短刀,一臉警惕的看著寒王府的侍衛,突然他們咬牙撲上前與和寒王府的侍衛打一團。
這邊的靜自然引來周圍的其它侍衛,很快圍過來的侍衛就越來越多。
而那幾個黑人雖然重傷,卻依舊不肯放下手中的短刀,一副要與那些侍衛同歸于盡的架式。
君亦寒趕到時,那幾個黑人正好被打趴在地上。
“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君亦寒一臉惻的冷聲問道。
那幾個渾是傷的黑人互相看了一眼后,突然堅定的點點頭,然后便咬舌自盡了!
“快,快阻止他們,千萬別讓他們就這麼死了!”君亦寒大聲道。
可是等侍衛們上前阻止時,那幾個黑人已經全都咽氣了,鮮拼命往他們角往外涌著——“王爺恕罪,一個活口也沒留下。”流自責道。
君亦寒銳利的冷眸死死盯著地上那幾鮮淋淋的尸,若有所思道:“他們到底是誰的人呢?太子還是昱王?”
“不管怎樣,他們的計都沒得逞,王妃還好好的。”
流話音剛落,君亦寒突然道:“快,快去保護王妃!”
“王爺恕罪……王妃被人抓走了……”半夏一路哭著跑過來,臉都嚇白了。
“可惡!本王竟然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君亦寒咬牙惡狠狠道。
流忙拱手道:“屬下這就帶人去救王妃。”
“慢著!”
流一臉不解,王爺難道不想盡快救出王妃。
君亦寒突然走到那個黑人的尸面前,蹲下仔細在尸上尋找什麼,終于他好像發現什麼了,忙將那東西從尸上拿出來。
“這是?”流看著君亦寒手中的令牌,一臉疑。
君亦寒攥著令牌的手了,冷笑道:“這是蒼梧國的令牌。”
“這麼說是王妃是被蒼梧國六皇子抓走的?”
“除了他以外,不管是太子還是昱王定會直接殺了王妃,而不是將人擄走!”
君亦寒俊的臉上瞬間氤氳起一層冰霜,眼底更是升起一殺意。
“言玉,既然你想找死,本王便全你!”
說完他朝流冷聲吩咐道:“你立刻帶人去城外搜捕言玉的下落,有任何發現立刻稟告。”
流忙拱手道:“是,王爺。”
彼時,京城郊外的莊子。
“你說什麼,你將小七抓來了?”
言玉一臉惱怒的看著吉風,不敢相信吉風竟會違抗他的命令將林初七抓來。
吉風忙跪下請下罪,“主子恕罪,屬下知道錯了!可屬下豈能讓主子冒險去見寒王妃,只能斗膽將寒王妃請來了!”
“你那不請,抓!”
“可屬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主子,主子要打要殺,屬下絕無怨言!”
言玉看著跪在地上的吉風,一臉失道:“沒想到連你也會忤逆我,呵呵!”
吉風臉上微怔,不過還是堅定道:“只要能保護好主子,屬下并不后悔!”
“小七在哪?”
“在廂房,不過寒王妃似乎很生氣。”
言玉臉上卻出溫的表,“你大半夜將抓來,自然要生氣。”
吉風一臉不滿道:“就寒王妃這脾氣,也就只有主子才的了!”
“罷了,我親自去向賠罪吧!”
言玉上這麼說,臉上卻分明流出激和歡喜之。沒錯,他真的好想,好想再見見,聽聽說話的聲音——吉風看著言玉急忙離開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
“說來說去,主子還是很想見到寒王妃,所以我這麼做本就沒錯!”
此時,林初七被關在一間雅致的廂房,全上下都被的麻繩綁著,完全彈不得。
警惕的打量著屋里的擺設,卻發現墻上掛著的那些字畫竟然有些悉,好似在哪里見到過。
此時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林初七忙朝門口中看去,當看到那抹悉的白影時,瞬間明白過來。
“是你?”
林初七看著面前的言玉,一臉吃驚和不解。
不明白言玉為何要將抓來,更不明白他為何會變這樣!
難道之前的推測是真的,這一切都是言玉心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