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昨日剛傷中毒,手有些無力,你喂本王吃。”
云七月:“……”
愣了一下,才看向夜闌絕,眼神有些一言難盡。
沉默兩秒,云七月才拆穿道,“皇叔如果手無力,那昨日如何抱的我?”
況且,方才的裳,也是他自己穿的吧?
既是能穿裳,還不能吃飯不?
還有,可是大夫,還是赫赫有名的鬼醫,毒解完沒有,還能不知道?
夜闌絕卻毫沒有被拆穿的尷尬,只陳述事實一般的道,“方才才開始無力。”
云七月一臉不信。
對自己的醫,可是有絕對的自信的。
然,夜闌絕見云七月沒,也沒多說什麼,手就去拿筷子。
只是,那手里的作,卻真真是像極了無力的樣子。
這不,一粒鹽水花生他都夾不起來了。
夜闌絕如此,云七月不由得有幾分狐疑了。
皇叔這樣的人,應該不會裝的吧?可皇叔上的毒不是解完了麼?
思索間,云七月的手向夜闌絕。
夜闌絕也沒躲的,任由云七月的手搭在自己的脈搏上。
越是探脈,云七月越是疑。
然后,下意識就用鬼手。
這次,鬼手檢測的結果倒也不是一片空白,明顯到的時候腦海里就出現了訊息反饋。
當然,鬼手也沒有全部恢復。
可盡管如此,卻也得到了跟把脈一樣的結論:皇叔的有問題。
倒也不是中毒,倒像是中毒后的后癥。
所以,皇叔說拿不筷子,是認真的?
“吃吧,冷了。”
云七月收回手后,夜闌絕沒說什麼,也沒再要求云七月喂自己吃早膳,而是自食其力的去拿筷子。
只是,似乎比起剛才,夜闌絕的手更無力了些,筷子拿起了,又掉了一只,然后夜闌絕就繼續拿。
莫名的,云七月覺得那只拿筷子的手頑強又讓人心疼。
終于,在夜闌絕拿了三次筷子去夾菜失敗,又放下筷子準備去拿碗喝粥的時候,云七月忍不住了。
“皇叔,我來吧——”
說著,云七月手去拿夜闌絕的筷子,并未看到夜闌絕角勾起的那一抹弧度。
而天星他們,此時已經非常有眼力勁的退下了。
于是,這頓飯,云七月吃得比較久,因為喂完夜闌絕后才開始自己吃的。
夜闌絕倒也沒催促,等著云七月吃完,才起。
只是起后,云七月發現夜闌絕的作有些緩慢。
想到夜闌絕是為了自己才這樣的,云七月立刻很上道的上前。
“皇叔,我扶你走吧。”
“嗯。”夜闌絕微微勾。
而原本還能自己勉勉強強走的夜闌絕,在云七月扶著自己的瞬間,很干脆的將的重量全都在了云七月的上。
若云七月只是一個普通的子,此時此刻,必然會被塌了。
而到來自夜闌絕的重量的時候,云七月的心沉了沉。
看來,皇叔的無力越來越嚴重了,可偏偏還檢查不出來是因為什麼。
一出客棧的門,云七月就看到了停在客棧門口的馬車,天星他們也已經等候在了馬車旁。
看著自家主子將所有重量在了云七月上,天星覺得自己簡直沒眼看了。
主子這是,想要死未來主母麼?
等兩人走到馬車前,天星想著自家主子塊頭那麼大,而未來主母子那般小,扶主子上馬車應當比較困難,于是想著要上前幫忙。
然而,才剛剛挪腳步,天星就接收到了自家主上那警告的目。
天星:“……屬下想起來還有東西沒拿……”
說著,腳步就順著往客棧里頭去了。
對于這個小曲,云七月倒是沒有多想,因為倒也沒有為怎麼扶著夜闌絕上馬車而擔心。
吃了鍛丸后,力氣活對于來說,當真不在話下。
客棧門前這麼一輛有標志的馬車,自然是會吸引旁人的注意力的。
雖然大家都不敢靠得太近,但是誰不想看熱鬧?
所以,都遠遠地看著。
當夜闌絕和云七月走出來時,大家只覺得眼前一亮。
只是很快,大家發現攝政王是被云七月攙扶著的。
這……難不攝政王出了什麼事了?
這個想法還沒能得到答案,眾人就看到了云七月以小的材,將高大的夜闌絕給是扶上了馬車……
這一幕,不知道沖擊了多人的眼睛和。
畢竟,云七月那形,瞧著就該弱弱,誰又能夠想得到竟然是天生神力?
在眾人震驚的神中,馬車緩緩駛離,這一小鎮,也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這一整日,夜闌絕幾乎都是云七月給‘伺候’著。
期間,云七月把脈幾次,想查出夜闌絕究竟是什麼問題,可最后還是以失敗告終,或者說是,本什麼都沒察覺出來,而夜闌絕的癥狀,也沒有往更差的地步發展。
直到,馬車中途停歇,被塞進了一輛木質的椅。
云七月思索良久,才終于將狐疑的目投向了夜闌絕。
“皇叔,你……”云七月看著夜闌絕,眼底的懷疑并沒有半點的掩飾。
看著云七月,夜闌絕微微勾。
然后,舉手,將食指放在邊,示意云七月不要說。
有些東西,意會便可,不必說出來。
云七月見狀,心中便有了答案。
然后,就陷了郁悶之中。
信他個鬼!
原以為皇叔這樣的人是不會騙人的,卻沒想到一切都是裝的。
只是,皇叔是怎麼騙過自己的手的?
好奇的目看向夜闌絕,夜闌絕看出云七月的想法,淡淡的道:“往后你就會知道了。”
云七月:“……”又是往后……
“皇叔,真的不能現在說麼?”云七月想要垂死掙扎。
夜闌絕淡淡瞥了一眼云七月,然后移開了目。
意思很明顯,就不能現在。
云七月見狀,只得放棄。
或許,在九淵的圖書閣里,也能找到答案也說不定呢。
不過,云七月看著夜闌絕的目卻并未移開,因為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七
“皇叔,這次要刺殺你的人是不是跟君悅山莊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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