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似雪忽然咦了一聲。
云七月順著聲音看去,卻見旁邊的小桌上放著一碗粥,一個包子。
包子被咬了一口,粥還剩一半,顯然有人在這里用過早餐。
“小姐,這……”似雪有話想說。
云七月卻是搖搖頭,角勾起一抹冷弧,“這件事到此為止。”
既然對方這麼著急找一個替死鬼,證明對方還用得著那顆棋子,如今心中大概已經知道那顆棋子是誰,便無需著急了。
知道棋子是誰,總比對方想方設法地安排新的棋子或者收買新的人強。
云七月回到了明月樓,加上新來的彩兒,一共五個丫鬟一個婆子,看到云七月回來,紛紛目看向云七月,面上依舊有張的神。
云七月看著們,道,“外面的謠言,你們應該都知道了,事是青梨所為,但……”.七
云七月說著語氣頓了頓,冷眼看向幾人,“往后我若發現你們誰還有異心,定是不輕饒。”
說罷,云七月補充,“記住了,背叛我的人,死還是輕的。”
讓人生不如死的法子,這里多的是。
說完,云七月也不管那幾人是怎樣的表,就進了明月樓。
進了明月樓后,云七月便開始清點隔壁送來的那些財。
只是對于這些東西云七月到底沒什麼概念,青煙和似雪兩個又來得晚,于是云七月還是找來了云伯。
找出其中一兩樣比較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后,云七月便拿出一些東西讓青煙拿去典當,其余的東西全都放了空間,以備不時之需。
午后,青煙拿著典當的銀票回來了,一共三萬兩。
看著那三萬兩銀票,云七月準備開一家醫館。
畢竟自己若是開一家醫館,有穩定的客人來源,那還愁積分麼?
自然不愁的。
想到這里,云七月便坐不住了,立刻帶著青煙和似雪兩人一起離開了將軍府。
到了街上,云七月逛了一圈也沒能找到合適的店鋪。
好地段本沒有鋪子租賃或者出售,而不好的地方,要麼左邊殺魚,右邊殺豬的,味道難聞,本就不適合開醫館。
“小姐,買鋪子的事不能著急,這事奴婢幫您多留意就是了。”似雪見云七月心不太好,忍不住出聲道。
云七月點點頭,“行吧,你到時候給我多留意一下。”
說罷,云七月就準備打道回府。
“云三小姐?”
就在這時,一道略顯悉的聲音的傳來。
云七月朝聲音看去,便見識一個男青年一臉不確定的朝著自己這邊看著,見自己轉頭,男青年出一抹笑容。
“果然是你。”說著,便朝著云七月走來。
這時候云七月也想起來了這人是誰。
賀優藍的大哥,賀明軒。
“賀公子。”云七月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而后,云七月看著賀明軒,眼帶疑問,“賀公子可是有事?”
這當街住自己,想必不是只是為了打招呼。
賀明軒被云七月這麼直勾勾地看著,耳莫名有些紅,飛快地移開了視線,“是小妹,這幾日小妹一直惦記著云三小姐,云三小姐也知道小妹那子不太適合出門,今日看到云三小姐,就想問問云三小姐何時要是有空,可去府上找小妹玩。”
云七月一聽是這事,不由得笑笑,“優藍的子不太好,但是也不適合長期呆在家里,需要多走走。”
說著想了想,自己下午也沒事,便道,“這樣吧,要是方便,我現在可以去府上看看優藍。”
左右說過要給賀優藍治病的,擇日不如撞日。
賀明軒沒想到云七月竟然這麼干脆,不由得一愣,隨即驚喜:“自是方便了,云三小姐去了,小妹一定十分開心。”
說著,似察覺到了自己表現的可能過于激了些,便解釋,“小妹一直沒有朋友,回去后一直提及云三小姐,我這才……”
云七月理解的點頭,“可以理解。”
聞言,賀明軒這才終于松了口氣。
“我馬車就在前面,若是不嫌棄,咱們可以乘坐馬車過去。”
云七月聞言,點頭,“可以。”
能坐車,自然不會用走的,畢竟走了一個多時辰,也是很累的。
賀明軒的馬車就停在不遠的一座店鋪前,走沒多久就到了馬車旁,賀明軒便請云七月和青煙和似雪上了馬車,自己猶豫了一下,也跟著坐了進去。
而這一幕,全都被不遠一間茶樓里的夜闌絕給看在了眼里,夜闌絕手中的茶盞瞬間化作齏。
而一旁站著的晨風只覺得包廂的氣溫驟降,后脊背更是陣陣發涼,額間更是冷汗直流。
真是糟糕,出來喝個茶,竟還能看到未來主母跟別的男人幽會。
主母也真是太沒良心了,主子一早城聽到了有關于主母不太好的謠言,立刻就讓人去理了,還連帶著清理了那些堵在將軍府周圍的蝦兵蟹將。
可,這才剛剛有那種謠言傳出,主母怎麼就跑出來了,還跟男人在一起?
晨風簡直想要扶額了。
為了不被殃及池魚,晨風還是小心地寬道,“主子,或許云小姐有事要跟賀公子談……”
晨風的話沒能說完,就在夜闌絕那要殺人的目下閉了。
發火的主子好可怕!
“跟著!”夜闌絕沉聲。
“是——”晨風連忙應下,然后就準備走。
“慢著。”夜闌絕又停了。
晨風:“……”
“回去!”
夜闌絕說著,就冷著一張臉起。
只是,起時,再次下達了一個命令,“通知那個人,晚上去地。”
說完,夜闌絕便踏出了包廂。
晨風看了一眼那消失在街尾的馬車,心中忍不住替云七月了把汗。
吃醋的男人最可怕,未來主母你自求多福吧。
另一邊,云七月忽然打了個噴嚏。
賀明軒看著,不由得有些擔心,“云三小姐可是了涼?”
云七月聞言,下意識點頭。
是大夫,自己著涼沒有自己清楚。
只是,莫名的怎麼有種自己遭人惦記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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