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就在陳平以為笛堯仙化作的火焰球會直接砸落之時,其居然詭異的一而開,炙熱氣息大漲,一小片翻涌的火海迅速形。
“這是九真火梳自帶的,備封之效,木老兒在其一神通起碼減弱三。”
火海中央,笛堯仙頂著一個護盾,頗為急切的傳音道:“陳平道友千萬不要留手,我可維持不了多久的。”
“笛道友好本事!”
陳平大為振的回應道,駕馭純劍一沖降下,眼里卻是劃過一晦至極的忌憚。
這件異寶展現的威能未免太強悍了,笛堯仙甚至從始至終都沒有施展別的手段。
而為一宗之主,此人藏的實力明顯不止這點。
“傳聞九真火梳,封有一道錮之域,恐怕就是此了。”
當眼前全是紅芒,被九真火徹底困在其中的木石圣才有些大驚失。
他發現在火海的迫下,除了周遭的天然水靈氣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外,丹田、經脈中的法力竟如滯千斤,無法照常運轉。
“今日就讓木某破開你的火域!”
木石圣表面凝重的一掐訣,一層白的冰花剎那間浮現,旋即化為無數冰鏟,向四周的火海激而去。
頓時兩者發出滋滋作響的聲音,大團的水霧片片的席卷而起,讓附近馬上霧氣騰騰,一切都變得模糊了。
屬極端的水火靈力相撞,竟開始互相吞噬不停。
一會兒冰花凝固九真火,一會兒真火又將冰花包裹進了里面。
陳平瞳孔微微一,他已看出,縱然九真火的威能不比對方弱半籌,但是因為五行克制的緣故,要不了片刻功夫,就反會被其熄滅掉的樣子。
他當然不會坐看此事的發生,向前一指,劍龍立即芒大,吞吐耀眼的劍息,接著以泰山頂之勢,毫不留的往木石圣的頭頂狠狠削去。
而蛛王傀儡也很快發出攻擊,翅膀一撲一扇,整個軀橫立在空中,十六肢腳節奏一致的猛然一抓。
木石圣眼睛一,急忙拋出一件車般大的土黃令牌,迎頭擋去,跟著一柄水藍的飛刀手而出,直切向蛛王來的黑肢。
他是法修,無論被劍氣掃到,還是讓傀儡扎穿,即使不死也會落一個重傷的結局。
“嘶啦”一聲,令牌雖是下品道,但完全抵不了純劍的鋒芒。
全力一擊的青劍龍,一劍就把令牌擊了朵朵碎片,飄落滿空都是。
而那柄水藍飛刀由于是上品道,勉強彈開傀儡后,從一側激飛來,在上空急急舞,不讓劍龍再落下一寸。
見此形,木石圣的心反而往下一沉。
因為他分神驅使道護主,再想用法破開火域則是無稽之談了。
果不其然,原本還勝算極大的冰花華攸的一黯,笛堯仙修煉幾百年可不是白活的,馬上尋到了契機,九真火洶洶撲來,猶如鯨吞魚蝦剎那間就把水靈力蒸發了干凈。
“木道友的本命道怎麼遲遲不祭出來,莫不是損毀在了六重雷劫之下?”
訣控制著劍龍,陳平冷不丁的道。
那水藍飛刀強歸強,但絕不是木石圣的本命法寶。
而此人十年前沖擊金丹劫難失敗,說不準還真他猜中,本命道早就被雷劫劈飛灰了。
“爾等不知天高地厚的鼠輩,還不配見識老夫的本命道!”
木石圣面無表的一勾角,毫不破綻的諷刺道。
不過,旁人不知道其實他心慌的好似退前夕的翻邊螃蟹。
陳平一語道破了他的短啊!
他的本命道,確實毀壞于天劫之中。
十年來,他全神貫注的治療傷勢,也沒時間重新煉化一件本命法寶。
否則一開始就不至于久久收拾不下笛堯仙。
“老家伙,都這個地步了,還不忘忽悠本座。”
陳平惻惻的一笑,依當前險惡的局勢,木石圣豈會藏著著本命道不用,看來八如他所料了。
“青蓮劍氣。”
口訣默念,純劍突然放棄攻擊水藍飛刀,迎空一飛,一株龐大無比的青蓮虛影閃爍現出,劍氣剝繭般散去,一座緩緩旋轉的天了下來。
“這兩人的斗法經驗都不輸于我,修為更是遠超同階,再多糾纏下去的話,我今日難以善終了。”
著天上遠比之前劍龍強出不止一倍的氣息,木石圣心中一凜,畢竟他此時的狀態不佳。
右臂斷裂導致大失,而且最為關鍵的是,異寶的火域牽制,實力一下削弱了三。
看來必須要耗費一些代價盡快突圍才行。
想到這里,木石圣半邊臉兇芒大盛,單手一拍口,一只白玉碗飛了出來。
跟著,一道燦爛的白沖天而起,在半空滴溜溜的一轉,幻化為一層幕將他整個人罩在了其下。
這時,笛堯仙的九真火梳亦搖一變,分無數火鳥,猶如傾盆大雨瘋狂灑落。
頓時一聲巨響傳出,周圍的云層劇烈晃,無數復雜的符文從白碗本漂浮而出,竟是接下了兩個頂級法寶的傾力一擊。
“數十年前攬月宗組織的萬修朝拜會上,那位拍下靈瑤碗符寶的神人居然是你。”
笛堯仙神劇變,口而出的道。
靈瑤碗符寶?
陳平眉頭一,心里同樣大吃了一驚。
符寶雖然也屬于符箓的一種,但和普通符箓又相差甚大。
首先,普通符箓只能使用一次,但全新的符寶基本可以釋放三到五回。
另外,一般符箓封印的是各種法和神通,但符寶卻是金丹修士截取法寶氣息,匯聚的特殊符箓。
能長期離本而威力不散的法寶,至是靈寶級別。
靈寶是何等概念?
其乃元嬰,或者大型勢力出的金丹修士才有資格接的寶。
況且,制作符寶會損害靈寶本的威能,雖然時間一長也可慢慢恢復,但仍舊極有高階修士愿意繪制符寶的。
眼前的靈瑤玉碗,名頭更是不小,其本是攬月宗的鎮派靈寶之一,近數百年一直掌握在顧真人手里。
陳平與笛堯仙沒料到,木石圣還收藏了此等不凡的保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