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一夾,陳平心底全是厭惡。
他再次察覺到了偏殿的神識波,看來,徐月寰這人還想再坑他一把。
二十一萬還不能滿足徐家的胃口,那便到此作罷吧!
無休止的被人當豬宰,已讓他了真怒。
若非技不如人,陳平今天就要洗拍賣場,割了徐家一眾和幾個暗托的狗頭!
“二十二萬。”
下一刻,大殿西北角,一名滿臉疙瘩的修士昂首,傲然的道:“這位道友,馬某勸你還是放棄吧,還沒人能奪下我相中的寶!”
這個暗托出言抬價間,竟然連激將法都用上了。
“盧道友,周某覺有些不對勁,不如算了吧。”
之前給陳平講解裂谷深淵的周姓老者傳音寬道。
“唉,周道友說的是。”
陳平臉晴不定的嘆了口氣,接著面蒼白的擺了擺手,仿佛再三斟酌之下,不得已的退出了競拍。
“二十二萬第一次!”
“第二次!”
重復了兩遍,見無人繼續加價后,徐濤鶴的額上滲出了冷汗。
這幾個暗托都是太上長老吩咐他安排的,他當然能一眼認出。
若陣法最終被一名托給拿下了,豈不是和流拍于異?
忐忑不安的掃了掃偏殿,徐濤鶴只好拖延一陣,等待太上長老的下一步指示。
“該死的玩意,他居然不跟了!”
徐承劍一拳砸石壁,氣急敗壞的道。
“承劍,你太貪心了。”
徐月寰當下也有些生氣,悶聲道。
“姑姑,那小子確實是筑基境修士吧?”
徐承劍安著怒氣,眼眸微瞇的問道。
“筑基后期的法力氣息,絕不會有錯,不過,卻比同級純凈深厚不。”
徐月寰先是點點頭,然后幽幽的道:“群山區域雖然允許斗法,但他是參加拍賣會的客人,一旦有不好的消息傳出去,必將極大的影響家族聲譽。”
“怎麼會,琴島上承劍不會來的。姑姑,麻煩你將陣旗收回來,我親自找他易。”
徐承劍抿抿,意味不明的道。
極意天雷陣兌給宗門,至多換取十八萬靈石。
但那人愿意多給幾萬不提,跟上去說不得還能多得一筆價值數十萬靈石的額外財。
他堂堂攬月宗出的筑基大圓滿弟子,還收拾不了區區后期修士?
“我徐家的陣旗,什麼時候到攬月宗的小輩做主了?”
就在此時,偏殿突兀回起一道清冷無比的低沉之音。
接著,一道金人影飛殿,雙腳悄聲無息的點在了地上。
徐月寰姑侄齊齊面大變,似乎見到了讓他們恐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