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真的是……”槍哥從牙裡往外字,他的輕輕抖著,不過原因顯然不是因為恐懼。
槍哥一拳砸到旁邊的地上,興抬頭:“賺到了!居然真的是秦皇陵!寶藏,僵,曆史,長生不老藥,任守的老家……所有我們想要的都在這裡!幹完這一票,這輩子都收工都可以啊!”
我:“喂,誰告訴你說這裡有長生不老藥和僵的……而且,我老家才不是這裡啊混蛋!”
槍哥完全無視了我的存在,他抬起頭來,雙目灼灼發地著九叔:“我們現在要做什麼?九叔你盡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這趟我也跟著你!”
“……”一遇到危險就打的人種啊,我這輩子都絕對不會理解你了……
九叔側過頭去,問的卻是張玄:“張玄,能開棺嗎?”
張玄盯著那口棺材,搖了搖頭。
九叔沒有再問什麼,他走上前去,我們還來不及說什麼,他就已經拉開了那扇虛掩的石門。
從暗到亮的迅速過渡,隨著空氣的流通瞬間完。當我看清楚眼前的一排捧著藍燈森森盯著中間地面的男的時候,幾乎撲倒在地上。
怎麼又是和我們之前進來的一樣的甬道啊!原來剛才那段迫害男還沒夠,還要接著來續集嗎?!
之後的道路差不多是重複了之前的進程,我一個個數著旁邊的人,數到最後幾乎麻木了,又是到了一百四十九,甬道到了盡頭,展現在我們眼前的是和剛才幾乎一模一樣的景——棺槨,墓頂的銅鏡,還有石門兩邊的男。
“我們這是又回來了嗎?”我呆在原地,“不對,這扇石門是關著的,那怎麼會是……一樣的墓室?”
“不,並不一樣。”九叔忽然說道。他走到門兩邊的男邊,指著他們手裡的東西說道:“剛才的是璽和劍,這裡的是鼎和樂。而且,表也不同。”
的確,這裡的兩個子,和剛才的表木然相比,臉上都帶著笑容。只是這種笑容出現在慘白死亡的臉上,不顯得喜慶,反而更加凸顯了瘮人的效果。這裡也有棺槨和銅鏡,映著來時的道路,藍幽幽亮一片。
“……這是在幹什麼?上癮了嗎?”我不知所措地後退一步,“我們怎麼辦?”
“繼續向前,”九叔冷冷說道,“我倒要看看,這個墓能玩出什麼花樣。”
的確,現在的我們,除了繼續向前也沒有別的選擇。只是,當推開石門,再次看到一模一樣的接引通道的時候,我還是失意前屈狠狠吐槽了一把。
不斷的接引通道,不斷的棺槨與墓室,當接連兩次都看到一樣的墓室的時候,我幾乎都已經麻木了。自發上前看了看那一對孩子手裡拿的東西,一次是竹簡和墨硯,最後這次,居然是小型的戰車和駿馬。我繼續推開石門,只是,這次展現在我面前的接引通道,卻已經點亮了所有的燈。
“這……這是……”我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前面,又看後面,“為什麼……為什麼前面的燈也已經亮了?難道有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們的前面?”
“不。”蒼離靜靜說道,“那是因為,我們走了一個圈,已經回到了原地。”
“不可能!”我道,“這些路分明都是直的!你看,前面是我們來的時候的那個口,頭頂上的鏡子還能照出來上一個墓室裡面的棺槨。沿著一條直的路往前,怎麼會回到原地?”
“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蒼離著下說道,“一條筆直的道路……怎麼會回到原地呢?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條路並不是筆直的。”
“不對,指南針的位置一直沒變。”槍哥蹙著眉頭,盯著手上的指南針。指針的方向對著右側石壁,我們一直在向東方走。
蒼離高深莫測地搖了搖頭:“指南針並不是萬能的。你忘了來的時候指南針失靈的況了嗎?在這一帶有一個大磁場,指南針的方向並不準確。”
我一屁坐到了地上,著走得僵的腳丫子:“刨除私人恩怨,我寧願相信蒼離。或者說我寧願相信是這個墓主沒事蛋疼喜歡把自己的走廊建一個圈,也不願相信是什麼超能力把直路變了彎路。”
盜墓啊,有的時候就像上廁所,努力了半天,結果發現只是個屁。
在很多恐怖懸疑網遊盜墓作品中,都會出現這種“走了半天發現是個P”的況。一般作者的理方法是猛然揪出一個會超能力的家夥,然後大家群毆這家夥一頓,直路變彎路的況就破解了。我用銳利的目掃視了我們這群人,發現最有可能是這個超能力者的,只有那個一路上裝傻充愣的蒼離。
我悄悄靠近了張玄,低聲說:“我覺得,把蒼離揍一頓或者弄死在這裡,我們就能出去。元芳,你怎麼看?”
張元芳沒有回答我。他抬頭看了看頂上的銅鏡,又隔空比劃了一下兩個甬道口之間的角度。然後說道:“不用想了,這地方就是個圓。”
他半閉著眼睛說道:“只是視覺上的戲法罷了。這裡一共有四個房間,從子手中所拿的東西可以推測,四個房間分別代表了權利、禮樂、文書、軍兵。之所以覺得我們走的是直線,是因為上面鏡子的原因。出去的路就在棺槨之中。”
張玄連珠炮一樣快速吐出一段話,我還沒來得及凝聚起六級聽力的注意力仔細聽,他就已經說完了。冷場片刻,他睜開眼睛,一副“我都已經說完了你們怎麼不鼓掌”的無辜表看著我們。
元芳……我只問你意見,沒讓你把狄大人的工作也一起做了啊……
蒼離忽然恍然大悟一樣輕輕敲了敲頭:“原來是鏡子!”
他走到棺槨上方的鏡子下面,抬頭看了看,然後笑起來:“原來如此……你們看,這面鏡子擺放的角度很巧,特意映照出我們來的時候的路,甚至能一直看到那一間墓室之中的棺槨,就給了我們一種這是直線的錯覺。同樣,下一間墓室之中的鏡子也是如此。其實每面鏡子擺放的位置都略有偏差,正好能看到上一間墓室的況。加上這一路點起的長明燈,就很容易給我們造一種視覺錯覺,走了彎路還以為是直路。”
蒼離歡快地轉過:“特意做了這麼複雜的計算,這些鏡子只是為了掩飾各個房間的細微不同。我們只要從這幾個房間著手,一定能找到進去的路!”
張玄看了他一眼,一臉“這還需要說明嗎有什麼好驕傲的”奇怪表。
槍哥看了一會兒,忽然捂著小聲對我說:“喂,任守,你有沒有覺得張玄有點不對勁?”
我也捂著小聲說回去:“發現了啊。我覺得我家張小玄到了這裡,好像忽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智商一下子變高了!”
“是麼?我怎麼覺得他變得越發欠打了?他真的不是被九叔附了嗎?”
“……這個時候就別講鬼故事了行嗎……”
“道路在棺槨之中……”九叔著下,沉道,“那麼,究竟在哪裡?四個房間,四個棺槨。張玄,你還發現了哪些線索?”
張玄搖頭。重新恢複了沉默,他呆呆盯著墓頂,好像恢複了神遊的狀態。
張玄說過,不能開棺。可是現在他又說,道路在棺材裡面。這兩個矛盾的推理給我們提出了一個幾乎不可能解決的難題——坑爹的高考四選一……
其實在我看來,這種題目一般都是無解的,另外張玄提出的建議我們從古到今都是習慣忽略的。可是九叔不知怎麼回事,好像忽然覺得張玄口中的每一個字都無比靠譜。居然很認真地在思索這道選擇題。連帶著整隊的氣氛都凝重起來。
蒼離效仿著九叔的作,一只手托著下,一只手扶著旁邊的棺材板,蒼白修長的手指在蓋子上篤篤敲著:“權力、禮樂、文書,軍工……他會把口設在哪裡?如果真的是秦始皇的話,那麼一定是……”
蒼離的推理還沒進行到開頭,寂靜的墓室裡忽然傳來了抑的沙沙聲。
那聲音不大,卻很刺耳,像是有個被關在棺材裡的人從裡面抓撓著棺材板,也像是他呆的太久無聊了,於是在裡面塑料泡沫的聲音。我們的目一起落到墓室邊緣的棺槨,以及依舊一臉無知靠著棺材的蒼離上。
“咦?”蒼離愣了一下,然後好像剛剛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他若無其事把手從棺材上拿開,笑了笑:“啊,不好意思,手了一下。”
“……”你無辜個P啊!這時候是可以用手解釋的嗎?!手死了一萬次啊混蛋!!!
我們集黑線的同時,棺材裡撓板子的聲音好像頓了一下,然後,裡面那位好像也終於容忍不了這個理由了,本來緩慢營造恐怖氣氛的心然無存,一個東西驟然沖破了棺材和重槨,猛地從裡面站了起來。
蒼離還是一副抱歉笑著的表,面對著跳出來的怪還帶著點“啊呀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的欠揍驚訝——是的,怪,我沒辦法用粽子來稱呼他。因為我們粽子界的前輩後輩們,就算死了也絕對保持著人形,決不能容忍出現了兩個腦袋三手臂手臂上還帶著螳螂鐮刀一樣的玩意兒的孽種存在!
那個東西簡直不像是在棺材裡呆了幾千年的,它一新鮮的糊糊不說,作也絕對不符合上千年的老年人平靜心態,用他胳膊上的鐮刀,照著蒼離的脖子就割了下來。
我們這次出來,已經刨掉了武力值最不過關的紅搖和舒道,剩下的人幾乎個個都是擁有強悍戰鬥本能的人。剎那間,槍哥的子彈,張玄的刀,我的拳頭和九叔的匕首已經同時襲向了那個醜到惡心的怪。只是蒼離距離棺材實在是太近了,他一臉裝出來的“救救我啊怎麼辦”的崩潰表,同時那雙蒼白弱的手已經到了旁邊的手上。
我們現在所在的墓室正好是最初下來的那個,男捧璽拿劍。蒼離右手輕輕一抖,那把在孩手上拿著的劍就已經鞘而出。他用和自己臉上的驚恐表絕對不相符的速度揮劍橫斬。那把劍在地下放了幾千年,沒有鏽就已經是萬幸了,可是蒼離就拿著那個破鐵條,一劍砍下了怪的鐮刀爪子!
怪發出了淒厲的慘聲,斷口噴濺而出的流的到都是。蒼離害怕地了一聲:“啊,好髒!”一邊毫不猶豫反手出劍,手腕輕抖,直接把怪脖子上兩顆腦袋一下子割了下來。然後他很嫌棄地用劍搡了一把,失去了一只手臂兩個腦袋的怪轟然倒地。
“太過分了!”蒼離驚魂未定地說,“你們……你們居然都不來幫我!我死了怎麼辦!”
在一邊保持著出刀姿勢很久的張玄默默收回了長冥,順便幫我按上了張了太久酸掉了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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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