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前夜開例會的時候,主位上的那個人終於不再是槍哥那張煩人的臉了。九叔面對著藍筆記本屏幕,本來好看的一張臉映得像是僵一樣。不過在見識了九叔的本質之後,我真心覺得這張臉比起他的心來說不算什麼。
“槍兵應該已經告訴你們了。”九叔輕輕了一下鼠標,這個作作為“一萬個最帥氣扣工資作”的典範,曾經一度讓天門所有人聞風喪膽過,只是這次雖然沒扣工資,卻依舊讓人不太爽快。
“明天早晨出發,去騰格裡沙漠,尋找黃金城。”九叔簡潔概括了時間地點目的,“食、水、通工這些日子已經準備好了。關於路線,蒼離和舒道也有了打算。資很齊備,但是正如你們心裡想的那樣,這趟旅程不算什麼快樂的郊遊。”
頓了一下,九叔繼續說道:“我事先聲明一點,這次出去不是天門的集任務,因為信息量還不夠足,危險很大,能找到什麼也都是未知數。去的人多了只是拖後而已,所以,我誠心建議,有一個人最好還是退出好了。”
他鷹隼一般銳利的目從藍影裡掃視全場,特別重點在我上頓了一下,然後假裝若無其事地飄過去。
呸,假裝若無其事我也看見了。這個後我還真拖定了!
“沒人主退出嗎?”九叔笑了笑,“那麼,簽決定好了。”
他變魔一樣拿出一個盒子,輕輕放到中間的桌子上,然後說道:“只有一張簽上面寫著字,到的人,留在這裡等我們回來,或者是……等著給我們收——如果有人能帶回來的話。”
九叔氣森森地笑了笑。優雅地示意我們先開始。
這種隨便的決定還……還真的是有他不把人命當回事的風範!
我不甘心地撇了撇。說實話,要是平時的活,我哪怕用粽子技能作弊也一定要到不去的紙條。但是這次……且不說黃金城這個詞有多含金量,單單是那些夢,還有張玄的要求,我就一定是非去不可了。
沒有一個人彈,所有人都只是盯著那個盒子。九叔等了片刻,很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從袖管裡抖出匕首,用匕首刀把盒子挑到了半空中,他的作幾乎能拉出殘影,唰唰幾下劃過去,盒子已經變了七塊,再反手用刀背擋了一下,正好一人一塊掉到了我們手心裡。我拿著盒子的殘片看了看,中間正好有一張疊起來的小紙條。
……九叔,你是不是跟著中華小當家修行過?
九叔斜斜靠在椅背上看著我們:“趕快看。不管是誰,到了都不許去。”
我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打開了手上的字條。然後,讓人目驚心的一幕展現在我眼前。
我……這還真的是……
我著紙條冷汗都快出來了。抬頭瞄了瞄眾人的表,大家都很淡定,沒辦法從表上判斷出來。
“從張玄開始,依次亮出來。”九叔不許我們自己報號,非要現場校驗。張玄就在我的右手邊,如果他第一個的話,那麼下一個就是我。
怎麼辦!我還沒想好作弊方法!
這種覺就像我大學時的考試,明明小抄就在眼前,可是老師卻好死不死坐在我同桌的位置上,真是既悲劇,又悲劇……
我正想一拳把九叔砸暈然後告訴他剛才他穿越了一下,其實我已經亮過紙條了的時候,忽然從右邊來一只手,把我手心的紙條拿了出去。張玄把兩張紙條疊在一起,很淡定地正面反面晃了晃:“兩張,白的。”
“……”
張玄,老實代吧,你大學時候一定是作弊高級無能手吧?!
他其實就是把我的紙條一面和他的放在一起,這種弱智的手段簡直連我都看不下去了。可是九叔卻很淡定地“嗯”了一聲,說道:“下一個,槍兵。”
槍哥用眼角看了我一眼,一副了然的神。他勾了勾,兩指頭夾起完全空白的紙片甩到桌子上:“這種事,我怎麼可能不去?”
蒼離在他的左手邊,也微笑著展示了自己的白紙。
接下來,所有的目都聚集在紅搖和舒道上。
舒道低垂著眼睫,淡淡笑著,卻並不說話。過了很久他才抬起手,剛準備說些什麼,紅搖忽然冷哼一聲。三下五除二撕碎了手裡的紙,幹脆道:“我的是白的。書生的不用看了,就是他不用去。”
“我……”舒道開口想要說什麼,卻被紅搖不耐煩地打斷了:“你到了還有什麼意見嗎?沒聽九叔說嗎,這次要留個收的人。我去的話,說不定還能帶著他們的回來。要是你去的話,說不定我就真的要提前守寡了。”
站起來拍了拍手:“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那麼明天出發,現在睡覺!”
“哦?紅搖,真的嗎?”坐在沙發上的九叔忽然出聲,喊住了。他的臉上帶著一個淡淡的笑容,很好的一枚大叔。卻生生被那種森氣息扭曲得不樣子。九叔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張紙條:“我可是還沒拿出來啊。”
紅搖怔了一下:“九叔你……”
在我們複雜的目中,九叔緩緩展開手指中間那張紙條。然後……出現在我們眼前的,赫然是個“留”字。
“怎麼可能!”我口而出,“九叔你作弊!明明我已經到過一張不去的條子了!”
話音剛落,所有的人都看著我。我立刻捂住了。
“呵呵。”九叔出乎意料地笑起來,他把手裡的紙條慢慢一團,說道:“不錯啊,大家的作弊水平都還好,紅搖和張玄除外。”
我傻傻看著九叔重複著:“作弊?”
然後我就眼睜睜看著槍哥“切”了一聲,很無趣地把自己夾藏在袖口裡的另外一張紙條拿了出來,上面也寫著一個“留”。
蒼離展示了他剛才拿出來的空白紙——其中一面的,應該是把寫有字的薄層撕掉之後造的。
張玄把手指一錯,疊在一起的兩張紙中間,都出了一個“留”字。
舒道慢慢抬起頭,一邊苦笑著展開紙條:“九哥,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呢?”
他拿著的,也是一張有字的紙條!
“沒錯,七張紙條,都是有字的。”九叔悠然自得地說,“其實簽這件事,本來就和任守扔幣一樣毫無意義。我想要做的,只是讓你們看清楚自己的心。”
“這次我們要去黃金城,可是又不僅僅是黃金城。騰格裡沙漠的中央,要穿過一大片無人區,還有傳說中能讓駱駝葬的無水地帶。我們不是去尋寶,也不是去探,所有去的人,都要抱有必死的準備。可這些還不夠。我們需要的是力量,所以,沒有決心、沒有力量、只是把這趟當做旅遊的人。我勸你們趁早退出。”
九叔把撕碎的紙條輕飄飄扔到空中:“明早五點出發。在那之前,我希你們想清楚——誰都可以不去,我希在明天早晨車上看到的人,是一群不打算活著回來的人。”
這次他沒有重點看著我,而是難得一視同仁地看著所有人:“有牽掛的,目標是寶藏或者的,或者和什麼人有過約定的……我希你們慎重考慮。就這樣。大家晚安。”
“什麼玩意兒啊……”我嘟噥著,“他的意思是包括自己在大家都不要去比較好嗎?不為寶藏探,對生命沒有牽掛,沒有和別人的約定……,這種人只有粽子吧!呃,粽子也沒有這麼無無求的!”
槍哥雙手疊,下擱在上面看著九叔離開的方向:“他大概不是那個意思。九叔想要說服的人……大概只有他自己吧。”
“一個幹著不法行當的BOSS,他需要的就是無無求。他大概真的已經做得差不多了。但,也僅僅是‘差不多’而已。”
我抬起眼睛,斜睨著槍哥:“BOSS?做BOSS除了扣別人的工資能帶來快以外,還有什麼意思?對了,九叔是不是把你選他的接班人了?這樣的BOSS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槍哥笑了笑,扯開了話題:“這麼說來,你要去嗎?寶藏、約定、男人,你全都中槍哦。”
“廢話,當然要去。”我大力拍了拍旁邊張小玄的肩膀,“我的男人、寶藏、約定全都帶在邊,而且什麼必死的覺悟……我已經死了,怕個鳥!說到約定男人什麼的……那邊兩個才是最值得擔心的吧?”
我們不約而同轉頭看向舒道和紅搖。就連平時最聒噪的紅搖都一反常態地沒有加我們的話題。舒道站起來,很勉強地笑了笑:“你們先聊,我想回去休息了。”
“書生!”紅搖忽然起來,的拳頭得的,兩條修長筆直的猛幾步跳過桌子,很親地挽住了舒道的胳膊,“要去休息嗎?我和你一起。一定讓你休,息,好!”
這兩個人好像螃蟹一樣別別扭扭橫著走了出去。我們在後面默默注視了一會兒,槍哥才說:“我打賭一百塊,明天這兩個人一個都不會出現。”
“……你把選項都選完了還賭個。”我翻白眼,抓著張玄的胳膊也跟著從桌子上跳出去,可惜隊友配合失敗,我們兩個一起摞在地上。我站起來踢了一腳桌子,假裝全都是世界的錯
“我們也去睡了,你這個單男就寂寞地自己擼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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