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掛上……哦不對,槍哥你出生都自帶八卦和超薄防滲的,還是掛仁王好了。啊好像還是不太合適……”我頓了頓,反複琢磨著手裡的兩張牌,又猶豫著抬頭瞅了他一眼,戒備地說:“槍哥你沒騙我吧,你真是忠臣?看著不像啊。”
槍哥啪地把手蓋到了臉上,裹著繃帶打著石膏的口反複起伏著,他的聲音極為痛苦:“誰提議跟這種猜不到別人角還問問了還記不住的東西打三國殺的?拖出去斃了行嗎?!”
沒人說話,只是牌桌上好幾個人都抬起頭來,默默注視著他。
“……把我拖出斃了行嗎?老子寧願死都不想繼續了!”槍哥暴躁地摔了牌。
張玄右手幫他收牌,左手一邊往紙上寫字。然後把寫了“九叔是,槍兵是忠臣,我是反賊,對了我剛才洗牌的時候下面放了很多張全都是黑的主公你掛仁王沒錯”之類的一張紙放到了我左前方。
紅搖,槍兵,九叔:“……”
“!不打了!”槍哥又一次摔了牌,“沒人管管他們嗎?哪有反賊幫著主公的!我這個忠臣都看不下去了!而且居然從洗牌上作弊這外掛!”
“打。”張玄面無表說道,手裡黑刀的刀尖指著槍哥的下,腦門上那一圈纏兔子耳朵惡意賣萌的紗布晃了晃。
“打吧槍兵,他真的會砍下去哦。”紅搖無打采地說,“剛才你來的時候就告訴你肯定會輸給阿守的了……我也覺得不公平啊,開始的時候阿守一次都沒有贏過,可是張玄來了以後就有如神助,而且張玄還用長冥威脅我們都不許退出……”
槍哥:“……”
兩眼冒綠拼命拉著贏來的幣的我抬頭,星星眼看著張玄,覺得他渾都在散發著千足金的芒。
我們現在的位置是某個城市的醫院。九叔很財大氣地包了一層的病房,除了我是沒病沒傷的陪護以外,其餘五個都是重傷患。六個重傷患圍一圈打三國殺,難怪來往醫生護士都是捂著臉從我們病房門前經過的……
距離我們從那個小月氏祭壇逃生出來,已經過了兩個星期了。找到舒道和紅搖之後,我們又走了沒多遠,和展莫辭與地落匯合,其間槍哥表達了無數次對這倆人沒死不符合善良戰勝邪惡規律的怨念,等我們真正走到外面看到,我還是掉下眼淚來。
要戴墨鏡……下次下鬥,一定要帶上墨鏡啊!這刺眼的太!
九叔用神奇到不科學的能力迅速調來了直升機,把所有人運到了最近的醫院。無論我怎麼表達直升機出現的不科學,九叔依舊不理會我。他自己的傷也出乎意料的重,盡管從頭到尾九叔沒有表現出一點傷的跡象,可在醫院裡他卻是躺了最久的人。
所有人都活著,真是萬幸。盡管紅搖和舒道幾次進了重癥監護室,可慶幸的是到最後他們還是活著出來了,而且瞎我狗眼的是,出來的時候,這兩個人的手居然是拉著的。
“當然被我拿下了啊!”問起紅搖的時候,的聲音仍然很虛弱,但是掩飾不住其中的洋洋得意。
“在……在重癥監護室?!”我有種沖出走廊看看那些醫生護士們的眼睛是否健在的沖。
“怎麼可能!”紅搖揮了揮手,打翻了旁邊的杯子。的胳膊上面還有著沒消完的黑斑塊,毒素的殘餘作用讓還有點作僵。
“當然是,在下面的時候啦。”紅搖一只手托腮,笑嘻嘻說著,“其實我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只覺得全好像有把火在燒著,痛得恨不得去死。你們的對話有時候能聽到一點,卻也沒辦法回應。一直到整個塌下來,書生在下面拖著我走的時候,他一直在對我說,讓我活下去,活下去,不管出去以後會遇到什麼,一定要活下去……”
紅搖擺了個大力金剛一般的狂暴作:“我那個時候忽然就特別清醒,我一把拽住他就親上去了。我說,你知不知道,我對你的心,和你現在的心一樣啊!”
紅搖聳肩:“嘛,就這樣了。果然尼卡說得對,霸王上弓什麼的最有用了。”
……不,我打賭舒道跟了你重點不是你強吻了他。
沉默了一會兒,我小聲問:“那,尼卡死的時候,你也知道了?”
紅搖點了點頭。看向窗外,目裡帶上了一點憂傷。
“阿守,舒道告訴我,在小月氏的語言裡,‘Nicho’的意思是,榮耀。”
“是我的朋友。”說,“不管做了什麼,是什麼樣的人……是我紅搖一輩子認定的朋友。”
紅搖看著我說:“還有你,阿守,我想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說著,就湊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然後?然後就被破門而的張玄丟出去了……這個完全不懂得病人的熊孩子喲……
如果說小月氏後續事件還有什麼要說的,那就是槍哥。
從牆壁裡面掉出來的如果只是一普通,那也就算了,可明明那就是先神,卻偏偏了眼珠子,實在是比發現耳環變電池還令人火大的事。槍哥的傷都是皮傷,因此他剛在床上躺了三四天,就掙紮著爬起來,從外面搬了一箱紅星二鍋頭,整日借酒澆愁起來……
然後九叔就把我丟到槍哥面前,用漲工資的條件威脅我無論如何要把這貨變得正常起來……呃,正常就太艱巨了,至不能讓他在醫院喝酒了!
我磨磨蹭蹭走到槍哥病床前,斜靠著床的那個一酒氣的邋裡邋遢的男人瞇起眼睛看了看我,一臉很的青胡茬,舉起酒瓶子朝我晃了晃,聲線沙啞:“喝不?”
“……”把說他的那貨拖出去斬了行嗎?
“喝!”我一掌拍開他,“槍哥你至於嗎?早告訴你複活這種事不靠譜就放棄吧,你把自己弄這樣,你妹就能活過來啊?!”
槍哥搖了搖頭:“不……”
“你也知道不能還……”
“也許,我早就放棄了吧。”槍哥仰起頭,面對著天花板,眼睛因為喝酒的原因有些模糊,“一次次找,一次次失敗……也許我早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放不下的……是執念……”
槍哥用酒瓶底狠狠捶了捶自己的口,捶完愣了愣才發現自己的是傷口,他大聲咳起來,疼得整張臉都扭曲了。
……拜托,來個人,把這種笨蛋毀滅了行嗎……我覺得,我忍不了他了……
想到九叔許諾的漲工資,我咬牙忍了又忍,終於沒有摔門出去。
“算啦算啦,”我用力拔山河的氣勢拍他的背,“別想那麼多了。要不這樣,我給你個好東西,你告訴九叔你完全沒事了行不?”
槍哥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任守,九叔給了你多錢?”
“……談錢多俗啊。來來來,看看麗善良的我給你帶來了什麼?三十包裝親棉層鎖水……呃,不好意思拿錯了!”
頂著槍哥無語目的巨大力,我重新了半天,終於出來一個已經充分幹燥過了的盒子。遞給槍哥,我抓抓頭發說:“這玩意兒是我在墓裡的牆壁裡面出來的。還沒上報九叔。那個粽子說讓我拿走召喚他來著。我問了舒道,他說這個不是龍髓,不過可能是小月氏的土特產返魂香來著。看你這麼可憐的份上,便宜賣給你好啦!就算沒辦法複活你妹,至能說說話解解念想嘛……”
槍哥卻沒接,他看了一會兒,問:“那個粽子給你的?你為什麼不用?”
“我又不認識他。而且他那麼醜,誰要召喚他啊!”我理直氣壯的說。
槍哥好像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迅速從我手上抓走了那個盒子。他把盒子塞到懷裡,然後力氣很大地了我的腦袋。
“謝啦,阿……任守。錢我先欠著,回去還你。”槍哥很無賴的說,“反正你也從九叔那裡坑了一筆了不是嗎?”
等等!這怎麼可以?九叔那家夥說的話能算數嗎?!槍哥你不能這樣QAQ!
然後?然後第二天這家夥就收拾收拾來跟我們打三國殺了。錢還欠著。沒給。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對有些人給予同心,就是你吃飽了撐的在浪費……
“我艸!你別跟著我了!”
正在僵持的時候,走廊上忽然傳來了一陣暴躁得能把房頂掀起來的聲音。我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房間的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了。掛著左胳膊同樣一繃帶石膏的展莫辭大踏步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快要發的怒火。
“是……是你說的,你說以後會要我的。”一個怯怯的聲音跟在他後面,至低了三個八度,我的目聚焦了很久才發現跟在展莫辭後面小步跑進來的地落。的表很局促,不過一直抓著展莫辭的手雖然在抖,卻沒松開。
又來了,又來了……我們集扶額。這兩個人還有完沒完了啊!
展莫辭急剎車,猛回頭,一臉兇神惡煞的表能嚇哭一個團的小朋友:“我要你?我真的要了你行嗎?!搞清楚,當時我說的可是我要你!你也行?!”
地落咬住,一張小臉兒煞白煞白的。低了頭,卻依舊沒松開手,很輕微地點了點頭,聲音怯懦得幾乎聽不見:“可……可以的……”
展莫辭:“……”
天門眾:“……”
“!反正不許再跟著我了!我警告你,老子殺人走私販毒樣樣通,再敢跟過來,我就先上了你,再把你賣到紅燈區!”
包括我在,很多人都曾經在旁觀這倆人的時候陣亡過……
從下面出來之後,不知道九叔哪筋沒搭對,居然也默許了展莫辭地落和我們一起去醫院療傷。然後……地落就從原來黏黃宗,改了黏著展莫辭。無論對方怎麼威脅恐嚇甚至有幾次真的用武力,這妹子依舊不離不棄,只是睜著一雙眼睛淚汪汪看著他,縱然展莫辭恨得咬牙切齒,也終究沒有真的斃了。吵嚷得久了,我倒是覺得這兩個人幹脆在一起吧,在一起吧,在一起吧……
一個弱抖M,一個暗黑準S,他們兩個就是和諧快樂的一家!
“不了了。”槍哥捂臉,“要不要這麼炫耀啊?勞資都多久沒找過妹子了!不行,這附近有天上人間嗎?我得消消火……”
“你能不能別再把節到丟了?撿起來很麻煩啊……”
“對啊,而且槍兵,你那小板現在還行嗎?別被妹子反了。”
“紅搖,老實代,你到現在是不是還沒過舒道?”
“咳……我還……咳咳……”
展莫辭和地落吵嚷的時候,我們這邊也終於沒按捺住開始各種刷下限。九叔用淡然的表忍了很久,終於還是……
“你們這幫人夠了!”怒吼聲從門口傳過來,我抬起頭,發現不是九叔,而是這些日子都掩面從我們病房門口沖過去的醫生先生。
“整棟樓都因為你們套了!我不管了!管你們是黑社會還是黑手黨,統統給我滾出去!”醫生狂飆怒吼,哥斯拉狀向空中噴沖擊波,“滾出去!滾出去去去去!!!”
所以說……最威武的人,不是九叔,而是路人醫生先生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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