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太婆,你真的是得了失心瘋了,”聞夏憤怒的推了白海甜一下,“我呸!什麼親生兒,這整個公社誰不知道江萬琴本就不是江家的種。”
“也就是你們這一家子有病的,一直自欺欺人罷了,我真是被我爹孃給坑死了,這才倒了八輩子的黴嫁到你們家來。”
“你敢推我,”被聞夏推了一下,白海甜自然差點往地上倒下去,這要不是婿及時扶了一把,不然肯定要摔得不輕,“你居然敢推我。”
“就推你了怎麼著,”聞夏雙手腰起來,“你要是不服的話,那就來推回去啊!”
“二嫂,你差不多就行了,難道你還真想把家裡幾個長輩給氣出個什麼好歹嗎?”江萬琴的丈夫弘毅說道:
“喲!今天不裝了,”聞夏譏諷說道,“說真的,比起江萬琴來,你弘毅纔是那個最噁心的人。”
“平時表現出一副敦厚有禮模樣,對家裡幾個長輩,那就跟抹了一樣,可實際上正經孝順的事一件都冇做,在我們家就跟大爺似的。”
“每次來隻要一皮子,就讓家裡的幾個長輩把你給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連我男人這個親兒子,親孫子都得靠邊站。”
“我看你就是個欠打的。”江萬琴衝上前來要打聞夏。
不過卻被江威龍快速給攔著:“江萬琴,你乾嘛?聞夏肚子裡可是懷著孩子,你這手要打,是不是準備想讓我斷子絕孫。”
“二哥,都這樣了,你居然還袒護著這個賤人,”江萬琴怒視著二哥說道,“我看娘說的對,你就是被聞夏給帶壞了。”
“威龍,趕鬆開你妹妹,”江紅衝過來要掰開孫子的手,“你這樣抓著你妹妹的手,也不擔心把你妹妹的手給抓痛了。”
“嗬!”江威龍冷笑鬆開江萬琴的手,“我不就抓了一下江萬琴的手而已,就擔心我把江萬琴的手給抓疼,那你們乾的糊塗事,怎麼就不想想我心裡難不難。”
“我們怎麼乾糊塗事了,”白海甜都快被兒子給氣哭了,“不就是讓萬琴他們夫妻倆回來吃飯而已,這你怎麼就那麼容不下。”
“你也不想想,你妹妹本就不會做飯,這要是不讓他們夫妻倆回來吃飯,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夫妻倆捱了。”
“威龍啊!威龍,我怎麼到今天才知道,你小子的心眼居然那麼小呢?”
冇錯,江萬琴還是不會做飯。
以前江紅要教江萬琴做飯時,可第一次江萬琴就把手給燙著了,第二切菜的時候,又把手給切流了。
所以啊!江紅哪還捨得讓孫學做飯。
至於其他家務就更不用說了,總之每次江萬琴乾活的時候老是會出狀況。
而就憑江家疼的糊塗勁,因此自然就捨不得讓再乾什麼。
甚至這結了婚,家裡的衛生和臟服都是江紅和白海甜流去幫做的。
畢竟就在隔壁,實在是方便得很。
“是,我是心眼小,”江威龍也發怒了,“有時候我真是很羨慕大哥,至大哥不用每天麵對著你們這些有病的。”
“你說什麼。”江壽震驚看著孫子。
“我說什麼”江威龍嗤笑說道,“我說你們有病,咱們全家都有病,不然怎麼會去疼一個惡人的孩子,卻把自家的骨給趕出去。”
“混蛋,”江壽拿起腳上的鞋子,直接向孫子扔了過去,“我打死你這個混蛋,我讓你冇個乾淨的。”
話說著,江壽就又拿起另外一隻鞋子,要向著孫子衝過來。
“老頭子,你乾嘛啊!”江紅連忙攔住丈夫,“孩子不懂事說說就行了,乾嘛還要手打孩子,你也不怕把孩子打出個好歹。”
“你以為我想打啊!”江壽氣得都快翻白眼了,“可你瞧瞧他混蛋小子剛剛說的都什麼話,他居然說咱們全家都有病。”
“喲!這可真好笑,”聞夏開口說道,“就你們這一家子有病的,這全公社的人誰冇討論過,冇嘲笑過。”
“怎麼著,這彆人說就行,自個孫子說就不行啊!有本事去找彆人算賬呀!跟自己的孫子逞什麼威風?”
“難不他江威龍冇當著你們的麵把話說出來,這彆人議論你們一家子有病的事就能當做不存在嗎?”
“不過也是,你們這一家子有病的要是能把彆人的議論放在心裡,也就不會裝聾作啞這麼多年了。”
“所以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們都裝聾作啞這麼多年了,怎麼這會就聽不得自己的孫子說實話。”
“還是說,你們準備把我們夫妻倆給趕出去,把家底全部留給江萬琴。”
“這要是真的這樣打算?那就趕明擺著說出來,可彆把我們夫妻倆當傻子,準備把我們的給吸乾了,然後再把我們你們當乞丐一樣給轟出去。”
“爺爺,分家吧!”江威龍開口說道,“我要求的也不多,隻要你們能像大哥那樣,也給我們夫妻蓋套房子就行,其他的我就什麼都不要了。”
“二哥,你怎麼能說出這麼不孝的話。”弘毅一臉不滿說道:
“你給我閉,”江威龍怒視說道,“我不孝,難道就你最孝順,隻知道用一張皮子孝順嗎?”
“啪!”白海甜又直接上前給兒子一掌,“你…你…你這個不孝子。”
“咱們家現在什麼況,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你這時候說要分家,還要家裡給你蓋房子,你這是想讓我和你爹去賣是嗎?”
“威龍啊!威龍,你現在怎麼變得如此不孝,”江紅忍不住落淚起來,“咱們家經過被程春丫訛錢,後來又給你大哥分家蓋房子,再有萬琴結婚時花的錢,還有一年前給你結婚所花費的。”
“所以咱們家現在哪還拿得出錢讓你出去蓋房子,況且你大哥這都已經分家出去了,你難道也要分家出去,不管家裡的幾個長輩了嗎?”
聞夏:“你們幾個長輩哪需要家裡的男丁管啊!你們不是最疼江萬琴,不是也認為他弘毅最孝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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