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末日狂歡基地主找上門送死,他們就送它一程吧,正好也給別的基地立個規矩。
末日狂歡基地不過幾百人,但三分之一都有異能,剩下沒有異能的人,都是他們的玩。
這也是那里能吸引異能者的原因,可以放縱你心里的惡,讓你有高高在上的優越。.七
不過跟前世不同的是,以前牛欣的帝國可是傲的很,不是厲害的異能者本不收,而且雖然異能者很有特權,但他們對著牛欣只有卑躬屈膝的份兒。
現在的基地卻像是個酒店,任建和牛欣得想方設法把人留住,不然人家分分鐘投別的基地去了。
通過那個擬態變異者,寧染他們清了況,然后趁凌晨殺過去了。
末日狂歡完全沒想到,而且力量相差太懸殊了。
寧染這邊除了異能者,人人都修習道,每個人都是戰力,牛欣的基地怎麼能比?
會投靠他們的都是些暴徒,想跟著他們欺凌榨別人,過頹廢暴力的生活,一看勢頭不好,沒誰愿意為他們賣命,都掉頭跑了。
牛欣氣得直罵,“膽小鬼,給老娘滾回來!”
不過那些人跑也白跑,整個基地都被包圍了,沒跑多遠,慘聲就不斷傳來。
大勢已去!
牛欣腦子浮現這四個字,不對,不甘心,重生了,是天命之,沒道理就這麼死了。
一眼看到人群中激戰的寧染,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都是寧染這個賤人,才會落得這麼凄慘!
今天就算死,也要拉寧染墊背!
沖上去,調用全的異能,把視覺異能發揮到極限,從眼里出“biubiu”的線,直擊寧染!
寧染雙手護在前,運功形一道屏障,把的線“biu”回去了。
牛欣被打飛,撞到了正用異能控制幾個人的任建,把他也撞躺下了。
被他控制的人一激靈,醒了過來,更恨任建了!
敢拿他死去的兒說事,他非把任建打得萬朵桃花開不可!
任建也愣了,“你有視覺異能?還這麼厲害?你為什麼從來不說,難道……”
寧染,“沒錯,一直能看清你的長相,只是在陪著你演戲。”
一想到牛欣有多憋屈,寧染就想樂。
牛欣被穿,憤死,攥拳頭瞪著寧染,然后“啊”一聲轉跑了。
任建:……什麼況?
寧染追了上去,這功法更強了,牛欣的速度異能甩不了。
牛欣急了,轉頭又“biu”,寧染奔跑中也能形防護壁,“biu”了回去,牛欣被自己的線擊倒,滾到一個坡邊。
坡底都是喪尸,牛欣用力住土坡,“阿染,求求你,救救我,我以后一定唯你馬首是瞻。你別忘了,我們是好朋友啊。你都原諒我那麼多次了,再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寧染走到坡邊,笑著低頭對說,“阿染已經死了,你下去求原諒吧。”
不管牛欣如何嚷哭求,一一掰斷了牛欣的手指,看著掉下去,被喪尸分食。
牛欣被撕得淋淋的,還不忘大聲咒罵寧染。
寧染笑著歪頭,對擺擺手,“再見了,好朋友。”
牛欣很快沒了聲息,寧染回去跟大家匯合,被任建神控制的那幾個人太生氣了,圍上去圈兒踢他,沒控制好力道,把他踢零碎了。
其他人抓回去審,什麼末日狂歡基地風消云散,只能是他們這群烏合之眾的末日狂歡!
回去的路上,寧染把駕駛位讓了出來,“楚越,你來開吧。”
楚越和陳默都松了口氣,寧染開起車來,那不狂飆,那得飄移!
而且癮頭還大,只要握住方向盤,誰要都不給。
坐開的車,比過山車都刺激,沒看趙晉都死活不跟同車嘛!
陳默一路上興地嘰嘰喳喳,楚越緒也高,可寧染在后座上一直沒說話,不知在合計什麼。
陳默,“寧染,你咋了,哪里不舒服嗎?”
寧染開口說起另一件事,“功法就只有那些,我都寫下來了,你們照著練就行,能練到什麼程度就是什麼程度,不可勉強!小雪可能也快回去了,楚越你到時別擔心。別的也沒什麼了,好了,我死了。”
說到做到,死了!
“吱——”
車子一個猛剎,停在了路上。
楚越和陳默一臉懵,半晌才哭出來。
團兒也意外的,“大佬,你不留下來,和大家一起建設基地了?”
“你忘了原的愿是什麼?我繼續留在這兒,只會影響這個世界恢復秩序,種子我已經種下,讓他們自己心呵護吧。”
民心已經凝聚,b基地已經有了倒的實力,而原出眾的相貌、擁有的高深功法、全民偶像的份,再留下只會讓有心人起不該有的念頭,或者想利用的份,或者惦記的功法,還不如早點離開。
作為靈,和團兒越飄越高,天道也飛過來,跟他們道別。
天道已經徹底是一個嬰兒的模樣,看上去也就剛滿月,牛欣已死,所有的氣運都回到上了,該回去繼續保護這個世界了。
“團兒,咱們接著做任務吧。”
“為啥,你不著急回去了?”
“哼,我怕一下把某些人嚇死,那就不好玩了。”
“好,大佬,咱們下個世界走起!”
婚前,她當他是盲人;婚后,方知他是“狼人”。 * “你娶我吧,婚后我會對你忠誠,你要保我不死。”走投無路,喬玖笙找上了傳聞中患有眼疾、不近美|色的方俞生。 他空洞雙眸毫無波瀾,卻道:“好。” 一夜之間,喬玖笙榮升方家大少奶奶,風光無限。 * 婚前他對她說:“不要因為我是盲人看不見,你就敢明目張膽的偷看我。” 婚禮當晚,他對她說:“你大可不必穿得像只熊,我這人不近美|色。” 婚后半年,只因她多看了一眼某男性,此后,她電腦手機床頭柜辦公桌錢包夾里,全都是方先生的自拍照。 且看男主如何在打臉大道上,越奔越遠。
五年前婆婆嫌棄她的身份強製著帶她去醫院墮胎,渾身是血的她爬到他的身邊求饒,男人卻像看著陌生人一樣看著她。五年後她身患絕癥帶著萌娃回歸,決心擠走小三,微笑著對他說:洛瑾,你要是恢複記憶,應該知道我才是你畢生摯愛!”
勤勞的老黃牛經過無數個996的日夜,攢了錢買了房,還沒開始享受,就因為腳踩井蓋,魂穿到了八七年,成為一個被家人恩將仇報‘嫁給’好男人的村姑。原主戀愛腦,死命作鬧丈夫離婚,聲名狼藉。她更正名聲,智斗綠茶,發家致富,一步步走上老公孩子熱炕頭,小錢錢大把大把懷中收的人生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