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千雪完全木了，像個傻子似的呆在原地，滿腦子都是年級組長的話。

司九音是全國狀元！

用左手考試、在考場上睡著……竟然還能考狀元。

不僅是狀元，還高了足足八分，幾乎全科滿分。

“秦老師，當初你拼命留下這位學生的做法，現在看十分正確。”組長走到秦稀前，極為贊賞地看著，“你們班培養出司九音和宋七七這樣優秀的學生，校長知道了很高興。”

“已經決定，等自主招生結束，對你和C班的各科老師進行獎勵。”

“……”

秦稀還沒從自己班上出了個“全國狀元”的沖擊中緩過神來，又有個驚喜砸在頭上，整個人暈乎乎的。

“謝謝組長。”

“不用謝。”組長笑笑，雙手背在后：“你讓司九音和宋七七準備準備，這次自主招生，們倆一定能進。”

話音落，又看向司千雪，安道：“千雪，雖然你不是全國第一，自主招生也沒任何問題。”

司千雪想笑著說謝謝，可說不出來。

至今還無法相信，司九音竟然搶走了的第一名，搶走了屬于的輝煌和名譽……

想著。

孩兒握的拳頭越發用力，指甲嵌掌心之中傳來的細細的痛，讓保持清醒。

此時只希，唐麗麗那個蠢貨，已經手了。

不允許，司九音一次次爬到自己頭上。

組長走后。

辦公室才恢復熱鬧，其他老師立刻拿著分數，湊到秦稀邊。

“秦老師，你們班司九音是個不顯山不水的寶貝啊，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這麼厲害。”

“理綜三百滿分，數學一百五十分滿分，這些都是算題能理解。但是英語……英語也拿到了滿分，太不可思議了。”

幾位老師聊著，忽然指著司千雪的試卷，開始點評：“司千雪從小就在京都，教育條件優越，能考這個分數不奇怪。司九音不一樣，可是從鄉下回來的。”

“秦老師，得到這麼個寶貝兒，太幸運了。這次全國優秀教師評選，肯定有你的份。”

聞言，秦稀臉頰微熱：“我沒想那些，不過九音考得這麼好，確實沒想到。”

還是用的左手。

小姑娘太神奇了。

此時，趙老師和司千雪，完全被晾在原地，臉一寸寸地冷下來，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靜默幾秒，冷笑著開口：“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司九音除了語文，全都考了滿分。”

“語文還生生丟了30分，也太奇怪了點吧？”

120分的語文，在圣高的普通班里，也就算個普通績。

再偏科，也不至于偏這樣。

“還有啊，我上次就聽說司九音同學，認識升學考試出題組的老師。也不知道……”

剩下的話，趙老師沒說出來，但意思很明顯。

明擺著，是在懷疑司九音作弊，績不真實。

“趙老師，我們做老師的，最重要的是以作則。很多事沒有證據，就信口開河，未免太過分。”

秦稀拿著排名表，看面前三名里兩個自己的學生，腰板兒都直了。

“還有喔，第一名并非誰的專有。這次是九音，下次也可能是其他同學……”

“考試憑的是本事，而不是皮子功夫，你說是吧趙老師？”

“……”

趙老師語塞，氣得臉頰漲紅。

“至于你剛才說，語文丟了三十分的事，我會去找九音了解清楚。”

說完話，秦稀抱著試卷，仰著下喜滋滋地離開了辦公室。

咳咳。

其他老師看著臉慘白的趙老師，又是鄙夷，又是替尷尬。

自己學生考第一，就很正常。

秦老師的學生考第一，就怪氣說對方作弊。

沒品。

——

司九音考全國狀元的事，在整個圣高傳播開來。

整個C班，除了當事人，大家都很激。

五科滿分啊。

對于他們普通班，以及格分數線為斗目標的渣渣們，這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哦對，大佬還用的左手。

平常睡覺，帶傷上考場還考全國狀元……

這是人干的事嗎？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眼前的孩兒真的會傷，他們都要覺得是神，有特異功能了。

此時。

三個人坐在司九音前，將團團圍住，六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前，正漫不經心喝牛的孩兒。

一個個，眼底除了震驚，就是嚴肅。

“……”

司九音吸了口，紅的瓣輕輕勾起，漂亮的眼眸微瞇，懶洋洋道：“再看，把你們眼睛挖了。”

唔。

宋七七第一個慫了，乖乖低下頭。

徐一斐和薄西澤對視，也微微挪開視線，語氣很恭敬：“音姐，你這麼牛，當初水溪中學為什麼把你開除啊？”

“嗯？”

司九音輕挑眉梢，又吸了口牛，眼窩含笑：“誰說我是被開除的？”

“……”

三人怔住，難道不是嗎？

這話，當初在學校傳開了。

說音姐逃課去干架，被學校逮到，毫無悔過之心，所以被開除了。

司九音將空瓶扔進垃圾桶，靠著墻壁，晃悠著腳尖，酷炫拽地道：“復雜，你們不懂。”

當時鎮上有個惡霸，欺負學校生，剛好被撞見。

沒忍住，一腳踢了他的腎。

對方鬧起來，三番兩次找學校麻煩，當時有事懶得應付。

就讓學校，用了“開除”的名義。

到現在，水溪中學的老頭子校長，還總給發信息，讓回去看看。

司九音不愿意說，三人也很識相地沒問。

正在這時，門口響起同學的聲音。

“老師來了。”

說話間，秦稀抱著試卷，滿臉笑容地走進教室。

“嘖。”薄西澤雙手抱在膛前，眉梢微：“小秦秦笑得牙都出來了，看來是已經知道績了。”

“音姐，這次你可真要出名了。”

出名？

司九音慵懶一笑，漫不經心道：“好戲，還沒上演呢。”

“什麼？”

薄西澤話音剛落，年級組長忽然滿頭大汗地跑進教室，走到秦稀邊，低聲音說了幾句。

秦稀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然后——

表復雜的看向司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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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