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學宮,李子夜和白忘語走完西院和南院時,已經接近黃昏。
太學三院,李子夜見識過后,三觀都快崩塌了。
整個太學宮,就沒有一個正常人!
就這些變態,怎麼去教學生?
臨出太學宮的時候,李子夜看向邊的小紅帽,臉上出狐疑之。
據說,學問高的人都容易變態,那些太學宮的教習就是最鮮明的例子,小紅帽以后會不會也變這樣?
很危險啊!
白忘語一眼就看出邊的李兄在想什麼,微微有些尷尬,道,“其實,教習們平日里還是很正常的。”
“哦。”
李子夜點頭,不咸不淡地應道。
“……”
白忘語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只好轉過話題,問道,“李兄準備在太學開一門什麼課呢?”
“嘿嘿。”
李子夜聽到小紅帽的問題,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有些詭異,道,“你猜?”
“劍?”白忘語好奇道。
“不是。”
李子夜搖頭道,“用劍的教習那麼多,再加上我那仙子師父如今也在太學宮,哪的我啊。”
“法?”白忘語繼續猜道。
“也不是。”
李子夜再次搖頭道。
“奇技巧。”
白忘語肯定地說道,“李兄肯定是要教這個,李家發明的那些東西,世間罕見,李兄為李家之子,必然對這些工藝十分悉。”
“不是。”
李子夜咧一笑,又一次否定道。
“這也不是?”
白忘語聞言,詫異道,“那就我猜不出來了,李兄你到底要教什麼?”
“不告訴你!”
李子夜哈哈大笑道,“老白,你看著吧,我保證,我這門課一定為太學宮有史以來旁聽人數最多的課程。”
白忘語一臉狐疑地看著邊年,這李兄不會又犯病了吧?
想到這里,白忘語有些不放心地叮囑道,“李兄,太學宮是儒門圣地,你可不能來。”
“來?當然不會。”
李子夜咧笑道,“本來我還有點沒把握,不過,今日見過那些教習后,我現在信心十足,他們都已經這麼變態了,想必那些太學生的心理承能力還是有點的。”
哥這次!
給你們來個大的!
白忘語聽著邊李兄的話,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些不祥的預。
李兄不會又搞什麼七八糟的東西吧?
李園,兩人回來后,李子夜難得沒有急著練劍,而是回了自己房間。
其名曰,備課!
一連兩日,李子夜都沒有再出過院,整日在自己房間寫寫畫畫,神兮兮的。
好奇的張邋遢數次想要進去看看李子夜在干什麼,卻是每次都被趕了出來。
最后,就連紅燭和李薇都被驚了,想要進去看看,然而,依舊進不去李子夜的房間。
于是,整個李園的主子和下人們都知道,小公子在搞什麼大計劃。
西廂,這兩日來,最難熬便是白忘語,李子夜越是神神,他便越是擔驚怕。
“微姐,去城東南,幫我把青玄小姐姐請過來!”
兩日后,李子夜頂著窩頭和黑眼圈從房門后冒出一個腦袋,大聲喊道。
說完,李子夜砰地一聲,再次關上了房門。
院,李薇看到小弟的模樣,嚇了一跳,想要說什麼,房門卻已經被關上。
“這小家伙在干什麼?”紅燭不解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
李薇搖了搖,道,“上次他這樣時,還是十年前,那一次發明了琉璃、香水這些東西,看他的樣子估計又在研究什麼吧。”
“不太像。”
紅燭皺眉道,“里面太安靜了,而且,他為什麼要請那個俞青玄?”
“小弟的想法,我們也猜不,算了,就按他說的辦吧。”
李薇說了一句,旋即轉離開院,為李子夜去請那城東南的小花魁。
兩個時辰后,李園外,馬車駛來,于府前停下。
俞青玄下了馬車,一臉疑地進了李園。
“你家公子找我何事?”
俞青玄看著眼前帶路的小侍,不解地問道。
“不清楚。”
小侍搖頭,道,“還是俞姑娘自己去問公子吧。”
院,俞青玄在小侍的帶領下走來。
“公子,俞姑娘來了。”小侍敲響房門,喊道。
“吱呀。”
房門打開,李子夜出手,一把將俞青玄拽屋中,旋即砰地一聲再次關上了房門。
院中,紅燭看著這一幕,神古怪道,“微,你這弟弟不會對那小花魁做什麼吧?”
“做了什麼也沒事。”
李薇平靜道,“李府家大業大,養得起。”
“……”
紅燭無語,這思考問題的方式,當真另類。
這是家大業大的問題嗎,關鍵是人家小花魁愿不愿意!
“啊,登徒子!”
就在兩人說話間,前方房間,俞青玄那驚慌的聲音響起,傳遍整個院子。
外面,紅燭、李薇聞言,神都是一怔,互視一眼。
真的用強了?
不至于吧,李府漂亮的小侍這麼多,實在忍不住,主投懷送抱的有的是啊。
“莫非是真?對其他的人不好用?”
李薇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呢喃道。
“……”
紅燭覺自己腦袋生疼,這都是什麼姐弟倆啊!
“青玄,別喊,低調,低調!”
房間,李子夜看著眼前花容失的小花魁,趕忙安道。
“子夜你!”
俞青玄看著眼前一張張畫像上的圖案,的臉通紅,道,“有辱斯文!”
“辱個屁的斯文,這生理衛生,正經的科學課程。”
李子夜咧笑道,“快幫我看看,還需要改進什麼,我畫畫的水平有限,不好的地方,你幫我再重新畫一遍,我可聽說你琴棋書畫樣樣通的。”
“我不畫。”
俞青玄紅著臉,使勁搖頭道。
“別這麼小氣啊,幫忙畫一畫,大不了,畫完后我再送你幾首曲譜。”李子夜一把抓住前者的手臂,說道。
俞青玄聞言,臉上出了一抹容之,只是,在看到眼前一幅幅畫像上的圖案后,再次掙扎起來。
“別再猶豫了,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是你畫的。”
李子夜拽著前者,將其拉到桌前,將宣紙鋪好,筆也遞了過去。
“一定不能說是我畫的!”俞青玄紅著臉說道,
“一定不說。”李子夜使勁點頭道。
“你發誓。”俞青玄不放心道。
“我發四!”
李子夜舉起四手指頭,說道。
俞青玄臉又紅了紅,終究是樂譜的,讓這位純潔的小花魁放棄了節。
半日后,俞青玄臉通紅地離開了房間,腳步匆匆,一刻都不敢停留。
“臉這麼紅,肯定有事。”紅燭說道。
“怎麼走路還這麼順暢,難道早就不是子之了?”李薇不解道。
“應該不會吧。”
紅燭皺眉道,“聽說這小花魁很是潔自好。”
“嗯,也有可能是比較好。”
李薇頷首道,“算了,日后問問小弟,若是真的喜歡,就算不是子之也沒關系,做個妾還是可以的。”
“……”紅燭不想再接話了。
翌日,太學宮。
北院的課堂外,張著一張大大的宣傳單,史上最年輕國士的開課通知。
太學的學子們看到宣傳單后,大部分都報以不屑的嘲笑。
誰會愿意上一個年紀比他們還小的教習開的課。
半日后。
“臥槽,是真的嗎?”
“真的!”
“那快去看看!”
“快一點,去晚了就沒地方了!”
北院課堂,人山人海,烏央烏央地得全是腦袋,生怕錯過太學這有史以來最驚世駭俗的課程。
“砰!”
南院,西院,幾位老教習聽到北院李子夜新開的課程后,驚得直接從凳子上摔了下來。
“你說什麼?”
“什麼課?”
“生理衛生課!”
一位著儒袍的太學生滿頭冷汗道,“那李教習帶來的全都是沒有穿服的畫像,還有,還有”
說到這里,太學生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兩院中的老教習們氣的吹胡子瞪眼,這李家小子是要將太學宮變院嗎?
北院,課堂上。
李子夜拿起一張畫像在了木架上,順手拿起邊的茶水喝了一口,繼續道,“來,接下來我們看這張圖,你們認識這上面畫的什麼嗎,對,它就是你們用來尿尿的東西,俗稱,家伙事。”
“那它下面的是什麼呢?又有什麼用呢,有沒有人知道?”李子夜環視眾人,問道。
下方,一片安靜,眾人互視,卻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你們這幫廢材,真是什麼都不知道。”
李子夜先噴了一句,旋即講解道,“這睪丸,分泌雄激素的地方,你們為什麼沒有長人的模樣,就是因為它的存在,當然,你們能不能讓人懷上孩子也要靠這東西,你們的種,也都是從這里來的。”
“嘶。”
課堂間,一眾太學生聽著這驚世駭俗的言論,一個個倒吸冷氣,你看我,我看你,覺自己的認知觀已徹底崩塌。
“下面,男人的講完了,我們講講人的。”
說到這里,李子夜臉上笑容逐漸燦爛、詭異、變態。
下方,眾多太學生聞言,眼睛頓時也開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