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化神期修士突然一怔,覺自己被人盯上了,神識掃過發現敵方一個合道期修士,手中刀芒瞬間而至,心中大罵,你一個合道期修士找上我這個化神期修士,也太無恥了吧!
急忙祭出盾牌,想擋住刀芒攻擊,然后趕逃跑,誰知道那刀芒太快,噗!的一聲,頭顱被刀芒劈開連元神也順帶著被斬殺。
谷翔飛抬手收起戒指,第五刀宇翼刀小,刀芒閃間,噗……十幾個修士,被他斬殺殆盡,宇翼刀越來越嫻,攻擊范圍越來越廣,人群中就看到刀芒不停的閃爍,每次都帶走幾條修士的命。
這種大戰修為越高,越是殺敵越多,低級修士完全就是炮灰,被高級修士強大的氣息制住,不能移分毫,只能站著等死。
一道人影瞬息而至,帶著一龐大的威,一刀斬向谷翔飛的頭顱,刀芒形一大,如同實質般的鐵掃過來。
谷翔飛急忙催真元祭出一面盾牌,手中長刀卷起一片刀幕,迎上大的鐵刀芒。
“嘭!嘩啦!”谷翔飛覺自己的臟都被震碎了,張口吐出一口夾雜著臟碎片的鮮,極品靈盾牌被刀芒轟碎渣,整個人往后飛出幾十丈遠,如同火燒一般疼痛難忍。
他知道能擋住這個大乘期修士一擊不死,肯定會重傷,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嚴重,急忙吞下一把丹藥,借著被轟飛的機會施展風遁逃離。
那大乘期修士看到這一刀,竟然沒殺了這個合道期修士,閃就追了過來,他后面和他對戰的大乘期修士,看到他追下去了,也急忙跟上,想救己方的合道期修士。
谷翔飛骨骼經脈被震斷大半,真元運轉之下,發現好幾個地方的經脈被震斷,不能運用真元,勉強提起殘余真元施展風遁,希逃離戰場,找個地方穩固傷勢,突然一威從后面傳來,“他娘的,又追上來了。”
谷翔飛罵了一句,又吞下幾枚丹藥,聚集不多的真元,施展空間遁,他覺真元一下被空了,平時澎湃雄厚的真元,現在只剩下可憐的一縷,堪堪夠他使用一次空間遁。
后面的大乘期修士,看到馬上就要追上這個合道期修士了,心里想著就是拼著后面修士一擊也要先殺了這個合道期修士,這個合道期修士太可惡了,不和同境界的修士對戰,專殺比他低幾個大境界的修士,讓他們宗門損失慘重,最可恨的是他的關門弟子也被他殺了。
手中大刀刀芒暴漲,就要將合道期修士斬殺,突然空間掀起一片漣漪,那合道期修士消失不見了,急忙放開神識查看,竟然沒發現那合道期修士,他有些不相信,又用神識查看一番,還是沒發現,剛要再繼續用神識查看,后面的修士追上來了。
谷翔飛知道大乘期修士的神識能掃多遠,在施展空間遁的時候就進了星珠,也難怪那大乘期修士找不到他。
至于星珠飛到哪里,他就不管了,趕療傷才是眼下最要的事,先把斷骨接駁上,又服用了幾枚續脈丹,把斷裂的經脈接上,這次的傷比上一次要嚴重的多。
谷翔飛盤膝坐下運轉功法療傷,星珠里面本就靈氣濃郁,他也沒布置聚靈陣,四周的靈氣蜂擁而至,很快他上形一個靈氣漩渦,斷裂的經脈骨骼和臟在丹藥的滲下一點點的恢復。
外面過了五天后,星珠里面已經過了半年,谷翔飛的恢復了大半,覺自己的又強大了一些,難道每次傷后,會增加強度?
谷翔飛把從神威殿搶來的玉簡拿出來查看,神威殿的功法玉簡幾乎都被他搶走了,他一直也沒機會查看,現在正好傷了,邊養傷邊查看玉簡。
幾千枚玉簡,一個個查看,神識損耗多了,就服用綠石頭的補充,恢復后繼續查看,十天后,他把沒用的玉簡丟到一邊,看著手中的兩枚玉簡,這才是他需要的東西。
一枚玉簡記錄著煉功法,乾元鍛訣,共分為九層,每一層需要同等級的靈草輔助,第一層需要百株一級靈草,第二層需要兩百株二級靈草,第三層需要四百株三級靈草,第四層需要八百株四級靈草………以此類推,到九層需要的九級靈草,會是個龐大的數字,別說九級靈草,就是七級靈草估計勵大陸都沒有那麼多,難怪這個乾元鍛訣沒人修煉,這就是個敗家子功法。
谷翔飛看看自己的靈草,一到四級靈草都夠用,五級靈草就沒那麼多了,不過要是出去找還是能湊夠的。
不管了,能練到幾級算幾級,反正這些低級靈草也沒什麼用,先練習一下看看效果如何。
決定之后,又看看手中的另外一枚玉簡,這枚玉簡是修煉神識的功法,他的神識現在強大,識海更是如同大海一般廣闊,本來覺得沒必要再修煉神識,不過他看到玉簡里面的介紹,竟然有神識攻擊的法門,神識化刀,神識化刺,神識化盾,最厲害的是神識化箭,這要是修煉了,隔著百里開外給對手一記神識箭,即便不死元神也要重傷,須知修士的元神傷后,修為不能提升,神通法不能使用,一個普通的武者就能斬殺他,勵大陸可是沒有修補元神的丹藥,元神傷后只能慢慢調養,可能到壽元耗盡也無法恢復。
谷翔飛決定邊鍛邊修煉神識功法,雙管齊下一點也不耽誤時間,這兩種功法同時運轉也不會發生沖突。
找到一口大缸,放一百株一級靈草,加滿水用星河熬制藥,試了下水溫,掉服跳進大缸,運轉乾元鍛訣,靈草的藥力如同萬枚銀針順著孔刺。
“啊!”谷翔飛疼得大一聲,他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疼,腹本就脆弱,被藥力如同針刺般的在上猛,這種疼痛實在難以言表,急忙運轉乾元鍛訣,覺腹的疼痛減輕了一,更是加大功法的運轉,每運轉一個周天,的疼痛就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