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名鄧舒,是寧安市理工大學大四的學生,因為考研失敗,再加上工作遲遲沒有找到,神在一定程度上出了問題,漸漸變得有些神神叨叨。
以上是聽鄧舒的室友說的。
大四生,今年六月就要畢業,這個時間段別的同學都已經陸陸續續搬離宿舍,鄧舒他們的宿舍就只有和舍友兩個人。
舍友是因為實習的地方離學校很近,住在宿舍比較方便還省錢,打算等畢業之后再搬出去。
鄧舒單純就是找不到工作只能在宿舍渾渾度日。
“鄧舒之前其實很活潑的,現在變這樣我也很擔心,但我平時要上班,沒那麼多時間開導,加上越來越不理人,我想跟說說話都找不到方法。”孩子扎著利落的丸子頭,朝氣又蓬。
此刻他們在醫院里,鄧舒終究因為失過多昏迷,現在正在進行搶救。
至于這個孩子,則是楚邃南從鄧舒的電話里找到的聯系最多的號碼打了過去。
鄧舒給留的備注是嚴韻詩。
嚴韻詩不停地看向搶救室的門,擔憂之溢于言表。
楚邃南想到508房間那腥邪惡的陣法,問道:“最近有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或者看過一些關于……封建迷信的東西?”
嚴韻詩絞盡腦回想,“自從考研失利又找不到工作,行為就一直很異常,至于封建迷信……哦,有一次我下班回來,看見桌面上用口紅畫了一個七八糟的四芒星,看著滲人的,問也不說,不知道這個算不算?”
再多的就不知道了。
楚邃南似乎看出的為難,朝出手,“多謝。”
鄧舒還在急救室,楚邃南讓苗守在這里,自己則趕回酒店和樊舒等人匯合。
剛走到醫院門口,被他派去守著副經理的人打了電話過來。
“楚隊,劉偉醒了!”
像是原本昏暗沉的天空突然被撕開一道口子,點點天灑下來,雖然細碎微弱,卻也將一方天地照亮。
楚邃南知道,他等待的突破口,出現了。
樓氏酒店的一系列事,總算要落下帷幕。
楚邃南朝外走的腳步一頓,轉重新回到醫院。
劉偉特意被楚邃南安排在單人病房,明面上只有一個人陪護,實則暗地里還有很多保鏢,為的就是徹底確保他的安全。
楚邃南到達病房的時候,醫生正在給他進行檢查。
“楚隊。”負責看護監視劉偉的人是玄門聯盟的外圍員,平時很見到核心員,此刻見到楚邃南,激得臉通紅。
楚邃南朝他點點頭,安靜等醫生檢查完。
“沒事了,后面多養養就行。”醫生心里的擔憂塵埃落定。
知道這個名劉偉的是重要的案件嫌疑人,醫生也天盼著他趕快醒來,否則每天面對看護人殷切期待的眼神,他的力也很大。
劉偉的臉帶著病態的蒼白,他半靠在床背上,面對楚邃南的自我介紹遲疑了一瞬,臉上看不出什麼緒地說道:“我什麼都可以告訴你們,但我要見到樓總。”
楚邃南定定地看著他,劉偉毫不示弱,有一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倔強勁兒。
“好,我馬上他來。”最終,還是楚邃南妥協。
樓玉寒自從那次在酒店變之后,就被樓老爺子明令止再去酒店,生怕他什麼時候又控制不住自己。.七
畢竟孫子這毫無緣由地說變就變,還嚇人的。
此時接到楚邃南的電話還很意外,聽說劉偉醒了點名要見他之后,樓玉寒沉默了一會兒,“我馬上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里有些不安,好像即將要面對的會顛覆他一直以來的信仰。
清安觀。
君辭晃晃悠悠地坐在石凳上曬太,魃興趣來了,抱了一堆花來給君辭弄頭發。
祈蹲在地里幫陌裳鋤草,他艱難地把一雜草拔起來扔到邊上,聽見君辭的話響起,“樓家要變天了。”
祈的作一頓,急忙跑過來問道:“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之前沒事干順手看了一下樓玉寒的面相,樓家要經歷一場大地震,只不過最終結果是好的,我就沒告訴他。”君辭拔下魃在頭上的花,在魃幽幽的目中到頭上,“說不定還能讓楚邃南順藤瓜把樓氏酒店的事查清楚呢。”
祈見一臉悠閑,忍不住問道:“你既然之前就知道,為什麼不告訴他們?”
“告訴他們也沒用,一切的關鍵在劉偉上,劉偉不醒,什麼都白搭。”君辭換了個姿勢,“我只看出來一切的關鍵在劉偉上,至于其它的,我還沒那麼大的本事。”
祈愣了愣,隨后不可思議,“你怎麼知道劉偉醒了?”
君辭斜眼看他,能想到這點,還不賴。
遞給他一朵小白花,“我在劉偉上放了一點東西,他醒了,我這邊就能察覺到。”
陌裳提著竹籃走過來,“老板是擔心有什麼人對劉偉不利吧?”
君辭沒有否認,“別告訴楚邃南他們。”
免得他們得寸進尺。
陌裳笑著點頭,又問道:“老板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君辭了個懶腰,“不用,有楚邃南和樊舒,就沒我什麼事了,能懶,為什麼還要上趕著去給自己找事做?”
話音剛落,楚邃南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君辭:“……”
最終還是認命地去醫院。
此次醫院之行由晏昭全程保駕護航,祈也跟著來看熱鬧,私心里打著弟弟消散前再看一次本應該是親人的樓家人。
劉偉的單人病房一下子滿了人。
晏昭的厲鬼氣場在這之中極為有存在。
即使知道這是君大師的厲鬼,很跟打道的玄門聯盟總部人員也默默地離遠一點。
這是對厲鬼刻在骨子里的敬畏。
晏昭毫不理他們的小作,保鏢一樣站在君辭后,大有誰敢手就撕誰的霸氣。
劉偉沒想到來聽他講故事的人這麼多,一時之間竟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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