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愚在見到玉骨草跟冰花的瞬間,心中自然是大喜,同時又直想給自己來一掌。
本以為借著自己修煉天賦一事來一次“宮”,結果看似賭贏了,可其實卻是輸得很慘。
既然帶著玉骨草跟冰花過來,其實問罪的事還是其次,不過是想找一個借口,讓自己幫去完某個任務罷了。
“東西可以給你,但是你必須協助本小姐完一件重要的事。”瑤隨后又道。
果然!
“自當效勞。”李若愚不聲地收起了玉骨草跟冰花,它們可是靈兒急需之!
尤其是瑤對極品筑基丹松口了,這是李若愚無論如何都不曾想到的事。
他自天賦,為的并不是讓瑤瞧不起自己,而是要讓更加看重自己。
靈天賦這麼弱的他,都能幫做到這麼多的事,若是自己的靈天賦再強一些,豈不是更能輕松辦好不的事?
瑤剛剛的“猶豫”、沉思,不過是因為在思考求真峰的事。
若是確實如李若愚所言,神符宗走到了這一步,恰好是革新、重整的最佳時期。
李若愚這個時候確實需要更佳的力,可惜若是面對一個小商會、小家族的時候,的面子還有些用。
面對神符宗這樣的大宗門,的影響力也極其有限。
否則也不可能同意李若愚上神符宗拉攏他們,當然李若愚在神符宗這幾年的戰績也是有目共睹。
并不太相信所謂天賦高者主導未來的論調,更相信已經發生或者正在發生的事。
神符宗這種大宗門招收弟子的規定可是極其老套的,按照正常流程,以李若愚的天賦,這輩子就是外門弟子,了不起被某位峰主收為記名弟子。
就好比求真峰八個弟子,天賦就沒有一個在靈階以下,除了最強的李若愚!
倒是難為他一直以這般天賦,還被瑤拉著跟自己做對比,甚至都沒被自己拉開多。
或許要不是天賦瓶頸的束縛,他的修煉比自己還要更快?
“去跟你那些手底下的人說一聲,這一去短暫一年半載,長則三五年。”瑤并沒有說要去干什麼,只是讓李若愚回去代一聲。
連瑤自己都不太確定的一件事,李若愚也只能模棱兩可地跟鄒大發、王麟他們說一聲,自己本就是出來散心的,隨后便離開了丹火閣。
至于王麟想跟著他出去散心、歷練,卻被李若愚拒絕了。
你這個未來家主,要麼好好學習經營的事,要麼就努力修煉。
王麟瞬間明悟,他還是去好好修煉吧,王家目前的危局算是初步解決。
可若是一直沒有人能站出來,以后的王家依舊會沒落,這不是王麟想看到的。
李若愚出去“散心”,王麟則是回了宗門老實修煉。
丹火閣再度恢復到快速而穩步發展之中。
……
李若愚跟著瑤從渝州一路劍而行,竟然直接來到了沂州,而后被帶了一片看不著邊際,至占地以方圓百里計的巨型宮殿群。
在沂州,誰敢建立規模如此恐怖的宮殿群?莫不是王室……
一路上瑤的話都不多,甚至都沒怎麼跟他說過這次行的任務目標,了這宮殿群以后,瑤手持一塊他從未見過的令牌,在宮殿群中暢行無阻。
行走在這宛如迷宮的宮殿群中,瑤完全是一副輕車路的模樣,可是李若愚卻連神識都不敢探出分毫。
宮殿群之中各都有恐怖氣息在沉浮,天知道這麼大的宮殿群之中,有多高手坐鎮其中。
最終,瑤領著李若愚來到一座恢宏、古樸的大殿前。
“風之國地,無令牌者速退,否則殺無赦!”二人剛剛站立,便有一聲威嚴且冷漠的聲音響起。
李若愚毫不懷疑,若是瑤沒有令牌,還想強闖此地的話,二人瞬間就會被那道聲音的主人碾碎。
風之國地?瑤這婆娘到底要干什麼!
瑤仿佛沒有應到那聲音主人的恐怖實力一樣,淡然取出另外一塊令牌。
“小九?你現在就要用這次機會?”看到令牌,暗中的那人聲音才緩和一點。
“嗯,按照規定,本宮最多可帶一人前往,不算違規吧?”瑤點點頭道。
“再等十年二十年,何須如此著急。”暗中的聲音又道。
可惜這次瑤沒有說話了。
“罷了,你既然心意已決,本座不再勸你,確實可帶一人前往。”半晌之后,暗中的人才道。
瑤揮揮手,示意李若愚跟上,而后者仿佛一只牽線木偶一般,默默地跟在后。
不是李若愚想這樣啊,剛剛在瑤說要帶上自己去那什麼地方的時候,一道神識落在了他上。
什麼煉修為、煉氣修為,乃至袋里的小金、小二、小七,全都在瑟瑟發抖。
就連他的泥丸宮都仿佛被窺視了一般!
不過跟瑟瑟發抖的小金它們不一樣,自己的泥丸宮之中,只有七星跟忘塵稍微抖了一下,至于地靈珠、太玄珠仿佛被無視了一樣。
他清楚的知道,并不是被無視,而是地靈珠中散發的一無形波,將他的那些小給藏住了。
也不知道是靈兒的作,又或者是地靈珠自主保護功能被激發。
王室的人也太恐怖了吧?暗中的這位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金丹大能……元嬰老祖?
不愧是風之國地,坐鎮的都是這種無上級別的強者。
同樣,瑤的份更讓李若愚好奇了,如果真的只是一個王室公主,真的能這般從容不迫地面對那種存在?
剛剛的表現雖然不算逾矩,李若愚可沒覺到對暗中那位有多敬意。
連獲得一個資格都這麼恐怖、驚險,也不知道要去的那個地方,究竟又是什麼恐怖之地。
兩人前后腳進這恢宏古樸的大殿之中,李若愚只覺手中一涼,一塊刻有“風”字的奇怪玉牌落在了他手中。
而隨著他們兩個往里走,李若愚才發現,大殿之中,竟然藏著一個巨型的傳送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