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師伯。”有宗主大人親自護佑,齊楓二人上的威這才散去,兩人趕前來見禮。
這聲宗主師伯,可比金綱師伯親切多了。
宗主梅德恒跟師尊游德修那是師承一脈的師兄弟,跟金綱這樣的只是分屬同輩的不一樣。
當然了,金綱的年紀要比梅德恒二人大了不,只是同在金丹境才算同輩而已。
修仙界,除了嫡系傳承,那都是強者為尊。如果李若愚跟齊楓能在短時間晉級元嬰境,金綱也要規規矩矩跪下喊師叔!
只有游德修跟梅德恒才算是他們的嫡系長輩,哪怕他們依舊是金丹境,也無需行那種大禮。
“你二人小小年紀,是怎麼敢殺上金澤峰挑戰的,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梅德恒轉呵斥道。
看著宗主師伯跳的眉,齊楓二人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啟稟師伯,我們也只想為求真峰討一個說法而已。”齊楓作為大師兄,自然又站了出來。
“求真峰如何了?討什麼說法不上本座的大殿,偏偏跑到金澤峰上來打架鬧事?難不是金澤峰的人欺負了你們?”梅德恒皺著眉轉頭,看向了金綱的方向。
金綱皺眉,這師伯師侄三人,一唱一和的,玩的什麼把戲他如何看不出?
但是作為宗主、作為師伯的梅德恒問話,他金綱就算是大長老,也不好去打斷。
“弟子不敢!”齊楓小聲道,“同門之間切忌打架鬧事,這點規矩我們還是懂的,我們走的也是正經的挑戰流程。”
“弟子也不是有意打傷朱師兄跟劉師兄的。”李若愚在一邊補刀。
“……”金澤峰眾弟子一個個臉都黑了,什麼不是有意的?就你那手段,要不是在戰臺之中,兩位師兄早就被你這個黑心鬼轟渣了。
當然作為落敗的一方,他們沒臉說出這種話來。
“稍后記得去給兩位師兄賠禮道歉。”梅德恒呵斥了幾句,然后又道,“說這麼多,你們究竟為何上的金澤峰啊?”
“稟師伯,我們求真峰已經數年沒有分得一修煉資源,弟子們修為難以為繼,所以這才來找大長老詢問一番。”齊楓道。
“詢問便詢問,為何要武?”梅德恒臉難看,仿佛生氣暴怒一般喝問出聲。
“弟子……弟子……”齊楓深深低下頭,有些不敢往下說。
“說!”梅德恒臉沉。
“有人說我求真峰不配,所以我們這些年才沒收到任何資源傾斜。”齊楓著頭皮道。
“師伯,師兄他顧及面子,不敢說實話。其實我們求真峰上下所有弟子,并沒有遭虧待,丹藥、符紙、靈砂,甚至是煉所需,師尊他老人家都是一力承擔。”李若愚突然站出來道。
原本已經在暴怒邊緣的梅德恒,此時直接暴走。
“金長老,此事可是屬實?求真峰弟子不配?”梅德恒沉聲喝問,“為何不配?是他們在制符上,又或者武力上比不上別人?還是我們這一脈的師承不配?”
“要不今天開始,把我宗主主峰的資源也停了,由本宗主親自出去為主峰弟子彌補資源?”梅德恒喝問。
“宗主,您說笑了,宗主主峰一脈,永遠都是我神符宗正統,門下弟子也全都是宗門從頭到尾一直培養的天才。該有的資源,那必然不可能的。”金綱道。
“至于求真峰,我們長老會并不認可!”只是一提到求真峰,金綱的態度瞬間就是一百八十度大反轉。
提到長老會,梅德恒臉也瞬間緩了下來,他剛剛的暴怒也是裝的,長老會的存在,哪怕是梅德恒也沒辦法真正制約。
許多時候,梅德恒都在跟那群老頑固極限拉扯。
“沒有經過普通弟子階段的洗禮,直接就得到最好的待遇,我神符宗歷史上也不是沒有過這種先例。
但是我神符宗歷史上最嚴重的幾次波,甚至可以說是災難,也是因他們所起!
我們憑什麼相信他們是真心投宗,而不會拿著這寶貴的資源,伺虎喂狼?”金綱沉聲喝問。
即便是面對宗主大人,談到此事的時候,金綱也沒有給任何面子。
“這又能說明什麼?當初余師兄遇難,難道也是出自半路門的弟子之手?”梅德恒也不是善茬,一句話便堵住了金綱的話語。
“這兩件事不可混做一談,宗主若是覺得不合理,大可召集長老會再議!”金綱最終還是沒有松口。
李若愚跟齊楓二人,本就沒想到牽扯這麼深。
自己二人的挑戰,仿佛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般!在金綱、梅德恒這樣的“大人”眼里,并沒有多意義。
“就因為我等宗比較晚?就一定會不忠于師門?”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歸屬是宗門給的,是師尊給的!
游德修給予門下八個弟子的歸屬,在李若愚看來,比其他各峰都要做得更好。
其他各峰,下到記名弟子,中間的普通弟子,還有真正的門弟子,數目都要比求真峰大許多。
金綱就算是金丹后期的大能,比游德修還要高上兩個小境界,可他能一人養得起整個金澤峰嗎?
答案當然是養不起!
連他金綱都不擔心弟子的歸屬問題,不去擔心他們是不是會背叛自己,又有什麼理由來質疑求真峰的弟子?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師尊打破了他們的所謂“規矩”?所以他們慌了啊!
若是長久以往,不加以控制的話,宗門就徹底離了他們的掌控,到時候這神符宗就不再是他們眼里的神符宗了。
“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有些人逾越了。”金綱瞥了一眼李若愚,若不是宗主在此,他都懶得回復。
“大長老,宗主師伯,我們無需證明什麼,因為求真峰就是實實在在的神符宗的一份子。”李若愚昂首道。
梅德恒沒有回應,他說了還真不算,長老會的那群老不死,一天比一天死腦筋。
“無需證明?可笑至極!”金綱低語道,“你李若愚早年在明城混跡,后來又跑去冥城廝混。為什麼能搭上游師弟這條大船?還不是因為你在瀾城之時,心積慮接近他的嗎?”
李若愚臉一寒,金綱能道出自己這些年的經歷,絕對沒那麼簡單。
若不是之前的履歷被瑤想辦法抹除,絕對能被大長老他們翻個底兒朝天!
(今天為什麼加更,而且是一下加兩更?因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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