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醒之后的李若愚,直接發了自己氣,太玄發,他不想踏此裂。
在看到裂后那顆巨大的眼睛以后,誰敢一腳踏過去?
猛烈的氣發之下,李若愚險而又險地穩在了裂口,沒有真正走進裂之中。
在諸多關注著李若愚一舉一的修士眼中,這位神的強者,好像被裂擋在了口之外。
殊不知他本就不是被擋,而是李若愚本就不想進!
氣發從三到五,然后再七,接近他目前可以掌控的最穩發程度之后,李若愚退出了裂的十丈范圍。
此人好像被那裂痕拒絕了?剛剛有人從他上到了強大的力量發,掙扎了半晌才退了開來。
隨后他好似“不甘心”一般,走到第二裂外,然后又再度被裂“拒絕”。
在第二裂之中,李若愚再度“看”到了一顆巨大的眼球,此眼球比第一裂中的更顯可怕。
到了這里,他的氣息已經開始萎靡,第三,也是最大的那裂痕,他已經無力再接近了。
如果他全力發太玄,自然多半也是可以過去一探究竟的,但是清醒過來的李若愚,是不可能做那種毫無把握之事的。
第三裂他必然會再來探一次的,可絕不是現在。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之中,李若愚緩緩飛出了裂痕的吸引力范圍之外,隨后劍飛速離去!
一日之間李若愚在百城域火了,不,應該說是那個神斗篷人在百城域火了。
第一個闖到裂邊上,而且還是同時闖到兩個裂邊上,卻最終被那裂拒絕,還能全而退的人!
所有的大勢力,大勢力的強者都想尋找到這位神斗篷人。
問一問他關于裂外,那恐怖撕扯力量的況,還有為什麼會拒絕此人的進?
前者雖然重要,可后者同樣重要,如果裂也會挑食,不是什麼人都會收的話,大家拼命往里沖也就有了忌憚。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跟那神斗篷人一樣,都強得那麼離譜。
要知道去闖那裂,想要借此“飛升”的人,超過九的都死在了靠近裂的十丈以外。
真正能接近裂三丈以的,到目前為止一個掌都數得過來。
如果那些接近過裂之人的死,是因為選錯了口的話,豈不是會冤死?
各種猜測在百城域中飛速流傳,而正主李若愚則是悄然養好狀態后,回到了丹火城之中。
李若愚的臉很難看,他臉上的焦急與懊惱,裝是裝不出來的。
難不他那位號稱“五行符尊”的師尊,不同意他在丹鼎閣當長老嗎?還是說那位強者出了什麼問題?
最終還是作為老人的鄒大發,過去找李若愚問問況。
就算五行符尊不能拉攏過來,李若愚這樣一個年輕又強大的煉氣十二重強者,可不能隨隨便便給跑了啊。
“李賢弟,這次回歸,令師必然對你如今的就非常滿意吧?”鄒大發一上來,就先打了個哈哈。
“哎~”李若愚滿腦子都是那兩只巨大的眼睛,心中的焦急不是因為他過不去那裂,相反裂中的撕扯之力,甚至都沒有裂外可怕。
外面的力量分做好幾,那時刻變化的力場,很容易把其中的人給撕碎。
而裂中的力量,雖然也更加強悍、恐怖,可它只是一種單純的吸力,并不是那種無規則的拉扯力。
它能將人快速吸走,卻不會因為力量太強把人撕扯碎片。
李若愚若不是在關鍵時候清醒過來,當時在第一個裂就會被它吸走。
百城域的“飛升”,本就很奇怪且無奈。在天地未變之前,煉氣十二重的修士,只要晉級功,便會不由自主地被牽引上去。
如果在那之前,也是那些眼睛所在的勢力在掌控著這一切,那以往飛升上去的人,究竟又落在了什麼存在或者勢力手中?
“師尊他……不見了。”李若愚眼神迷離地抬頭天,他本以為七圣山境的那些寶,才是飛升的關鍵所在。
可是現在傳送通道未開,反倒是多了三個仿佛一直會存在的巨大裂,他想用那幾件所謂寶來開路,也本沒有那個機會。
果然這世間,驚喜跟意外,你永遠都不會知道哪個先到來。
“老弟,莫要太難過,最近這些天上天的強者中,我們并沒有發現有使用符箓開道的強者。”李若愚抬頭天的作,落在鄒大發的眼里則是了一種擔憂與絕。
李老弟肯定是擔心那位五行符尊沖天而起,若是飛升了上界也還好,若是……
“哎,希師尊他沒事。”李若愚低下頭,不再看那三道裂。
自從驚醒過來后,李若愚從那三道裂中,再也覺不到之前的莫名吸引力了,此事也著實奇怪。
鄒大發見李若愚緒低落,安了幾句之后,便轉離開。
至親失蹤這種事,旁人最多能從口頭上安安,還得當事人自己想通才有用。
三天后。
丹鼎閣議事大廳。
今天的議事大廳,格外熱鬧。
包括閣主在,十一位長老也都齊齊在場,連守護藥園的吳燕州,也趕了回來。
這位吳管事上來先是給李若愚道賀,兩人也算是朋友了,如今李若愚晉級煉氣十二重,對于整個丹鼎閣來說都是大喜事。
待眾人一陣寒暄過后,閣主鄒昌盛示意大家稍微安靜一下,如今的丹鼎閣需要做出真正的改變。
不過在那之前,鄒昌盛還有一事想跟大家談一談。
“自從近半個月前,一位神斗篷人在那裂痕附近殺了兩個來回,大家如今也不怎麼想去上面冒險了。”鄒昌盛一開口便是大事件,那天的形,許多人都親眼所見。
當時錯過的,也有親朋好友在事后跟他們聊過。
只是如今從閣主大人口中說出來,那意義又不一樣了。
“閣主,可是找到了那位神強者?”有人開口詢問。
要知道這些人,幾乎所有勢力都在找那位,如果丹鼎閣占據了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