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的最頂端,數十座黑的大殿連綿起伏,盤踞其上。
整個大殿群,如同巨大的魔陣一般矗立八方。
而在這些大殿四周,還雕刻著無數魔頭邪怪,看上去便邪異無比。
同時更有無數白骨骷髏,散落地面。
將這里襯托的宛如魔窟一般。
這里,便是黑木崖的核心——黑木大殿!
此刻,在黑木崖的最頂端,尊主任木心,正端然而坐。
此人材甚高,一頭黑發,穿的是一襲青衫,長長的臉孔,臉無半分,白得怕人,便如剛從墳墓中出來的僵尸一般。
在他的下方,數以百計的黑木崖強者,正分列兩排,魔氣縱橫。
這些人都是黑木崖中的銳力量,每一個都是殺戮滔天的角。
在這些黑木崖銳的最前端,則是十余名充滿了如淵氣息的黑袍強者,由左向右排一排,黑袍激,周天地元氣不斷咆哮翻滾,可怕異常。
而在他們的對面,同樣數目眾多的毒門強者,也是環伺周圍,虎視眈眈。
在這些人的周圍,更是布滿了層層毒霧,飄飄。
嗤嗤嗤嗤的聲音之下,連其四周的空氣都時不時的冒出青煙,恐怖無比......
......
“毒門,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到我黑木崖來搶奪東西!”
看著對面的那些影,目閃中,一可怕的黑氣勁,自黑木崖的尊主任木心上散而出。
混地域之中,強者為尊!
黑木崖的尊主任木心,修煉無上魔功八十余載,修為早已達到了天元境第八重的可怕境界。
其不但心狠手辣,殺人,手下更是統領著將近二十位天元境魔道強者,其他屬下數以萬計。
面對任木心這種強橫存在,混地域上無論是誰,均忌憚有加,畏之如虎。
傳聞很多帝國都曾想要將其抓住,通緝了不知多年,但是此人卻始終逍遙自在......
......
“哼!任尊主,你這話說得就有些問題了。”
“那件東西,我們可是同時發現的。只不過你搶先了一步而已。怎麼能說是我們搶呢?”
“如果你不想全軍覆滅的話,那麼最好將那件東西給我......”
面對黑木尊主任木心的威脅,對面的毒門門主厲邪毫不懼,反而是出一毒詭異的笑容。
厲邪的聲音極為難聽,好像是金屬的聲音一般,讓聽到之人不自覺的便有一種深骨髓的驚懼之。
雖然任木心兇戾滔天,但是厲邪也同樣是人見人畏的可怕兇人。
其修為不僅也早達到了天元境第八重,而且還通過某種上古,將自己練了‘百毒之’!
這種‘百毒之’,乃是需要將自己融上百種不同的劇毒,將自己當一件‘毒’進行淬煉。
一旦煉,不僅僅使其力大無窮、刀槍不,更劇毒無比,恐怖異常。
甚至連其呼吸、、皮,都帶有毒氣。
常人稍一沾染,便劇毒攻心,絕無幸免。
這種兇人巨擘,怎麼會怕任木心......
......
“哼,你這個毒人,為了力量,將自己也練了如此樣子。”
“恐怕你的命,也活不了多久吧?”
“與本尊爭奪這個寶,又有什麼用?”
看到厲邪那因為劇毒而導致的丑陋可怕的面容,黑木尊主任木心也是目微沉,略有些忌憚的問道。
毒功雖然威能巨大,但是付出的代價也同樣巨大。
厲邪因為毒功,自己的早已超過人承的極限,壽命大大減。
“我活不了多久?”
“但是那件東西,就是可能延長我壽命之!”
“另外,任尊主,難道你就能活的長了?”
“據我所知,你的黑天魔功,也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開始反噬你的了吧?”
“沒有那件東西,你不見得就會比我活的長遠......”
對于對方的話,厲邪再次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
......
“......”
聽到厲邪的話,黑木尊主任木心也是沉默下來。
對方說的不錯。
修煉魔功雖然前期進展極快,但是后患也多。
黑木尊主任木心當初得到黑天魔功,修煉之后才知道,這種魔功到了最后,如果功力增長速度跟不上的話,將會反噬修煉之人,吞噬,歹毒無比。
他不惜和毒門決裂,搶奪那件東西,為的就是有一可能,延長自己的壽命。
而現在,他們雙方,都是為了延長壽元。
那麼,肯定誰也不會放手。
看來,這一場腥對決是在所難免了。
不過,就在任木心打算出手之時,一道聲音卻是從天而降......
......
“哼,既然你們人都到齊了,就省的我去找了。”
“將東西出來吧。”
伴隨著這淡淡的聲音,古道塵、奪命刺盟等人的影,也浮現在了黑木崖崖頂之上。
“什麼!?”
“是奪命刺盟的人?”
看到冷秋然等人的影,黑木尊主任木心不由一臉冷竣,殺氣暴漲。
“你們奪命刺盟也想要那件東西?”
“不過,你認為我黑木崖是好惹的麼?”
黑袍舞中,黑木尊主任木心不由沉沉的說道。
似乎其沒有想到,除了毒門的人,竟然連奪命刺盟也找了上來。
只是,回答他話的人,并不是奪命刺盟的盟主冷秋然,而是古道塵~
......
“你還以為自己很厲害?”
“不好意思,糾正一下。本的意思是說,在場的各位,都是垃圾......”
“本給你們兩個選擇:臣服,或者毀滅......”
看了黑木崖的各大魔頭一眼,又看了毒門的那些毒人一眼,古道塵直接前兩步,哼哼著說道。
“什麼!”
“你找死!”
聽到對方竟然如此無視自己,不說黑木尊主任木心,就是毒門的厲邪都是殺機暴漲。
雙方都是行事乖張、兇狠暴戾之人。
一言不合,便要殺人。
在混地域中,還沒有人敢如此和自己說話。
而這個看似才十幾歲的頭小子,竟然敢如此放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