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是真累得腳都很艱難才能抬起來,也就任由傅北崢抱著。
等傅北崢將放在沙發上后,才注意到面前的小桌上一直放著食盒。
跟著傅北崢將還帶著溫熱的菜拿出來。
特別是湯盅里的湯,打開時還飄著熱氣。
沈晚不知道傅北崢讓人換過多次才能這般。
“哪怕沒有胃口也稍微吃點,實在不想吃的話,能不能陪我吃點?我這一天也沒有吃東西。”
說著,他試過湯的溫度后才遞給沈晚。
什麼意思?
“就算再忙也得吃飯,總這麼下去不了。”
傅北崢接過湯,小口喝著。
看到肯吃東西,傅北崢亦是帶些疲憊的臉上有了笑意。
“這話該我送給你,再忙也得吃東西。今天你忙得連口水都沒喝,我怎麼可能吃得下。”
一邊說著,傅北崢也往小碟里不停地夾菜。
看著沈晚小口吃菜的模樣,傅北崢郁的心才得以好一些。
并且有沈晚的陪伴,傅北崢的胃口也還不錯。
這一整天,傅北崢的緒都不好。
都知道火車站炸的事惹得傅北崢大發雷霆,他的下屬匯報工作時大氣都不敢,生怕哪里不小心惹了傅北崢。
真要是那樣,可真沒有好果子吃。
吃飯時沈晚沒有問起炸的事,等兩人放下筷子,抬頭看著他。
只是一個眼神,傅北崢就明白的意思。
隨即傅北崢將整理好的調查結果給。
之后的一段時間里房間里寂靜無聲,氣氛也逐漸凝重起來。
看著最后統計出來的死亡人數和損失,沈晚唯一能慶幸的就是這場炸是在凌晨。
要不然結果不知道要比現在的凄慘多倍。
“暫時還沒有兇手的線索,可無論多久時間,我一定會把兇手找到。”
“除了這些,還有別的事要跟我說嗎?”
“……別的事?”
“剛剛看你的樣子,我總覺得你還有什麼沒有說出來。”
沈晚看了傅北崢半晌,總覺得他的神有些不對勁。
不過傅北崢之后再沒說什麼。
已經臨近深夜,沈晚疲憊得眼睛都快睜不開。
只是在要回去休息的時候,王世榮竟是端坐在椅上等著。
“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里?”
沈晚看到他時,頓時清醒了一些。
聽到這麼問,王世榮無奈地聳聳肩。
就看他將手里的食盒打開,里頭有各種致的點心。
“傅北崢的人想盡各種辦法攔著我,沒有辦法我只好在這里等你。要吃嗎?”
說這些話的時候王世榮也故意帶了點委屈。
沈晚聽到他這麼說,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
沒多久,沈晚就送他回了病房。
走進病房后,沈晚順手關上房門。
“小晚,咱們兩個孤男寡的,你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
王世榮看到這個舉,饒有興趣的看著,說話時語氣里也盡是調侃。
沈晚也不搭理他,將他扶著到病床上后,慢悠悠在旁邊坐下。
“時間也不早了,你要是有什麼話就直說,我好回去睡覺。”
沒好氣的說著,眼神平靜的看著他。
王世榮聽到這麼說,不由的挑挑眉。
“你怎麼覺得我有話要和你說?”
“已經這麼晚,你還到樓下等我,難道不是有話要和我說。王老板,不要賣關子,趕說!”
已經很疲憊,實在沒力和王世榮猜謎。
王世榮著沈晚有氣無力又狡黠的模樣,不由的笑出了聲。
哪怕再過幾個月就要做母親,可還是有調皮的模樣。
但無論沈晚是什麼模樣,都是王世榮喜歡的樣子。
然而接下來要談論的話題有些嚴肅,王世榮看看,隔了一段時間后才從屜中拿出一份報紙。
“今天火車站炸之后,我立刻就派人去調查。結果我的人給我送來一份報紙,這本來是該今天散布到整個錦洲城的,哪知道炸發生后傅北崢的人迅速將幾家報社的報紙都帶走了。”
王世榮說話時眼神頗有深意,跟著就聽他又說。
“今天錦洲城最大的幾家報社都開了天窗,原因的話估計就是頭版的文章,聽聞這幾家報社今天的頭版文章都是這個。”
沈晚聽著這些話,一邊翻看著報紙。
“原本傅北崢想把宋鶯鶯的罪行都公布出來,突然又急把報紙都收回去,你說炸的事會不會和宋鶯鶯有關?”
王世榮說著,眼睛始終關注著沈晚,不愿意錯過臉上任何一個細節。
沈晚很認真的看著文章,好半晌都沒有說話,王世榮也不知道這會兒心里到底在想什麼。
越是這樣,王世榮就越擔心。
他剛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沈晚卻再次開口。
“我知道了,接下來我也會試著調查。只是真要和宋鶯鶯有關,最著急的應該還是傅北崢。”
“你的反應這麼平靜?畢竟馬上宋鶯鶯的罪行都要公布于眾,卻又發生意外。”
“那我能怎麼辦?氣得沖到傅北崢面前質問還是大哭一場表現自己的不甘心?王先生,你還是好好養傷吧!”
“得了,算我白擔心一場。”
王世榮看到沈晚這麼平靜的接這個結果,終于長舒一口氣。
帶著王世榮送的點心,沈晚起回去。
路上偏頭看著車窗外的景象,不由的目逐漸深沉。
如果今天火車站的炸和宋鶯鶯有關,那宋鶯鶯接下來肯定還會有所行。
也許還會和傅北崢做什麼易?
沈晚暫時不清楚,可是越來越擔心。
“宋鶯鶯,你還真是命,怎麼都弄不死你。”
有些無奈的沈晚嘆息后小聲的嘆道。
錦洲城的炸案引起不小的轟,以王世榮為首,城里各界人士也積極的援助、捐款。
幾天下來倒也是逐漸讓影響小了一些。
只是傅北崢有很明顯的異樣,很多時候他都是在不遠著發愣。
等沈晚看過去時,傅北崢又只是朝著淡淡一笑。
這可不是好預兆。
沈晚也清楚,傅北崢應該是想要和談些什麼。
這天下午,沈晚坐在小院里嗅著濃郁的金桂香味。
忽而,就看著傅北崢朝走過來。
“怎麼?要和我談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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