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長的一吻結束,秦封直接抱起姜眠上樓回了臥室。
姜眠臉頰酡紅,目迷離,不知道是醉的原因多一些,還是被他親的原因多些。
困倦地靠在他懷里,閉上眸子昏昏睡。
從客廳到臥室只有短短的兩三分鐘而已,可卻已經在他懷里睡。
秦封失笑,將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作輕地給蓋好被子。
他坐在床邊垂眸看,剛剛接吻時惹起來的反應還沒消退。
秦封低嘆了聲,“你對我是真放心。”
他說著,抬手勾起食指刮了下高的鼻梁,而后就起拿上睡進了衛浴間,良久才出來。
秦封和往常一樣,把兔子玩偶扔到地板上,攬過姜眠抱。
關了燈后,他親了親的額頭,低聲線呢喃:“晚安,老婆。”
睡著的姜眠小貓似的往他懷里拱了拱,像在回應他的話。
秦封無聲地揚起,手掌輕輕了下的脊背。
對于今晚喝酒后接吻這件事,秦封做的坦坦,本沒打算賴賬。
可是……架不住姜眠斷片。
一覺睡醒,姜眠什麼都不記得。
就和上一次他趁醉酒后問喜不喜歡他一樣,完全沒印象。
而且因為昨晚喝醉,姜眠今早起晚了。
兩個人吃了早飯就急忙趕去了拍攝場地,然后一整天都在忙碌地拍婚紗照,秦封一直沒找到機會拿那份錄音逗。
不過他也不著急,逗兔子嘛,他更喜歡在沒有其他人時逗。
晚上回家后吃過飯,秦封從酒柜里拿出一瓶酒,要小酌幾杯。
他像昨晚那樣邀請姜眠,笑著問:“老婆,喝點嗎?”
打算洗個澡就躺下休息的姜眠搖搖腦袋,“不了,我喝了估計又要醉。”
正在倒酒的秦封聽到的話,倏而愉悅地笑起來。
他說:“你昨晚醉了后又喊我老公了,還說了你我。”
姜眠驀地睜大眼,表錯愕,滿臉寫著不可置信。
沒什麼底氣地輕聲反駁:“不……不能吧……”
秦封眉梢輕抬,“就知道你還是不信,所以我昨晚錄了音,有證據哦老婆。”
他慢悠悠地拿起手機,點開錄音。
然后,姜眠明顯帶著醉意的溫聲音從他手機中響起:“老公,我你。”
姜眠這下直接石化在原地了。
的臉頰飛快地漫盡緋,紅暈一路蔓延到的耳后和脖頸,將白皙的染上的紅。
秦封一邊喝酒一邊欣賞姜眠的反應,笑著說:“我沒騙你吧?”
姜眠慌張地杵在原地,渾燥熱幾乎在被烈火灼燒。
都不知道要跟他說什麼,好像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
可是姜眠真的不知道自己醉酒后會他老公,還說他。
按照酒后吐真言的邏輯……難不的潛意識里,是喜歡他的?
姜眠被這個推論嚇了一跳。
就在這時,的手腕被秦封攥住。
姜眠這才發現,他在走神時已經挪到了旁的椅子上。
秦封拉過姜眠,讓站在他隨意岔開的兩間,然后松開手,轉而攬住的腰,另一只手還端著酒杯。
他眼帶笑意地看著,繼續逗:“你知道你昨晚說了這句話后,又發生了什麼嗎?”
姜眠已經轉不腦子了,被這句“老公我你”徹底弄昏了頭腦,怎麼都想不通,自己會主說這麼直白的話。
明明都還不知道男之間的到底是什麼。
姜眠訥訥地和秦封對視著,只搖搖頭,沒有說話。
秦封忍著笑忽悠:“你親了我,還讓我說同樣的話。”
姜眠震驚到瞳孔地震,“什麼……同樣的話?”
秦封進清又茫然的眸子里,低聲溫地一字一句告訴:“就是——老婆,我也你。”
姜眠渾僵住,只有左腔里的心臟越來越不安分,撲通撲通地快速跳個不停,甚至要直接掠奪掉的呼吸。
怔怔地和他四目相對,整個人都很茫然無措。
須臾,姜眠開口,試圖解釋:“我不知道我喝醉酒會這樣,你別……”
“別當真嗎?”秦封搶過話茬,他勾起,笑著問:“那如果……我當真了呢?”
姜眠本能地口而出:“對不起,我給你造了困擾……”
秦封輕挑眉,不等把話說完就用力勾著的細腰,迫使坐到了他的一條上。
旋即,他偏頭就吻了上來,將的堵住。
姜眠瞬間睜圓眼睛,連呼吸都不能。
男人的潤,帶著威士忌的酒氣,霸道地侵略而來,將圍裹。
姜眠抬手搭在他肩膀上,剛想推開他,卻被蹭著瓣廝磨的男人低低地提醒:“你又向我說了對不起。”
語氣像溫的蠱,又仿佛危險的警告。
自知理虧的姜眠住抗拒的本能,慢慢蜷手指,任由他把給親了一通。
等他克制著慢慢退開,姜眠已經被他吻的意識混沌了。
秦封這才回:“你多慮了,老婆,我不覺得是困擾,相反,我認為這樣表達意也能增進我們的夫妻。”
“所以我決定,以后每天早上都跟你說一句‘我你’。”
姜眠:“???”
被他這句話驚到,終于回過神來。
姜眠立刻推開他站起來,轉就往樓上快步走去,同時飛快地給了他一個要離開的理由:“我去洗澡了。”
秦封的懷里突然空掉,他收了下手指,著落荒而逃的,不自覺地笑了。
姜眠躲在衛浴間很久都沒出來。
泡在浴缸里的滿腦子都是秦封剛才親的場景,耳邊不斷回著他說的那句“老婆,我也你”。
姜眠覺自己被他調戲了。
但很奇怪,并不反。
姜眠又想起他說昨晚喝醉后又了他老公,還說了“我你”。
很認真地思索為什麼會在醉酒后說這樣的話,但最終都沒想出答案。
姜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喝醉后會跟他這樣說。
按照秦封說的,當時還去親他,甚至要求他也說。
不管怎麼思考,都理不順邏輯。
良久,沒想明白事的姜眠苦惱地踏出浴缸,結果在拿浴巾時不小心了一跤,人突然摔在了地上。
姜眠頓時疼得發出痛苦的哼聲。
秦封聽到浴室里的聲響,立刻走過來敲門,語氣擔心地喊:“老婆?”
姜眠強忍著疼應了聲,嗓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抖。
下一秒,秦封直接推開門闖了進來。
姜眠倒在地上,上搭著一條浴巾,只勉強遮住了口以下大往上的部位。
疼得咬住,泛著淚花的眼睛里水盈盈,表尷尬地著蹲在他旁的男人,整張臉都紅。
“摔哪兒了?”他抿問,語氣格外擔憂。
“我不知道,全都疼。”姜眠的聲音染了哭腔,疼的。
秦封手用浴巾裹好,然后輕松地把人抱起來踏出浴室。
他把放到床上,想要檢查的上有沒有摔傷的痕跡,姜眠瞬間就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
赧又難堪地耷拉著腦袋坐在床上,小聲說:“學長能幫我把服從浴室拿過來嗎?”
還沒來得及穿睡,就摔了。
秦封沒有立刻,他很不放心地跟說:“我去帽間給你拿服,我們去趟醫院……”
“不用,”姜眠這會兒稍微緩解了些,覺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疼了,“我現在好些了,應該沒傷到哪兒,別折騰了。”
秦封嘆了口氣,然后起去給拿他放在浴室的睡。
隨即,姜眠就在秦封的注視下,躲在被子里地穿服。
“嘶……”正穿睡的突然倒吸一口冷氣,疼得秀眉都擰。
秦封張地問:“怎麼了?哪兒疼?”
“腳,左腳踝。”姜眠穿好睡后就開了被子。
秦封湊近,和一起查看的左腳。
本來纖細瑩白的腳踝開始紅腫了。
姜眠輕蹙眉道:“可能剛才扭到了。”
“我去拿冰袋,”秦封說:“先用冰袋敷敷。”
“嗯。”姜眠張開,剛想說“謝謝學長”,很快就又閉,把到邊的話生生吞回了嚨。
秦封去樓下給姜眠拿冰袋時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正在津海大學附近和常溪吃夜宵的江澈看到來電顯示,很掃興地“嘖”了聲。
這個時間點,已婚人士不和老婆溫存反而給他打電話,絕對有事。
但他還是接了起來。
“什麼事?”江澈直截了當地問,然后猜測:“婚后的夜生活不幸福要找兄弟喝酒嗎?”
秦封也不廢話,直接說:“來我家,就現在。”
說完就沒好氣道:“老子婚后的夜生活好得很,你趕滾過來。”
江澈更奇怪了,“不是,這大晚上的,你不跟你老婆**,讓我去你家干嘛?”
“姜姜剛才洗澡摔了下,腳踝腫了,你快過來給看看。”秦封用兄弟用的理所當然。
誰讓他這個兄弟正好是骨科醫生。
江澈:“……”
而這通電話,坐在江澈對面的常溪聽的清清楚楚。
在聽到電話另一端的秦封說姜眠摔傷了的時候,立刻就著急道:“江澈,你快去給眠眠看看傷。”
“我也好擔心,你帶我一起去吧?”
江澈溫和地笑著對常溪點點頭,然后回秦封:“等著,一會兒到。”
秦封掛掉了電話后特意囑咐孟湘,一會兒給江澈開了門就把人直接帶樓上的臥室來,然后他就立刻回了臥室。
因為在等江澈來,秦封就沒有關臥室的門。
他來到床邊坐下,小心翼翼地抬起姜眠的左,讓的腳搭在他上,開始用冰袋給冷敷傷。
姜眠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要回腳,輕聲說:“我自己來吧學長……”
秦封皺了皺眉,低沉的嗓音聽不出緒:“別。”
姜眠真的不敢再了。
他給冷敷完,又起去拿了無線吹風機過來,要給吹頭發。
姜眠急忙手想要拿過吹風機,里說著:“這個我自己可以。”
秦封躲開的手,只說了句:“你好好坐著。”
“哦。”姜眠乖乖放下了手。
他坐到后,打開吹風機開始給吹頭發。
姜眠其實很喜歡別人幫吹頭發,小時候母親就經常用吹風機幫把頭發吹干,每次都會舒服地昏昏睡。
在今晚之前,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幫吹頭發了。
秦封的手指不斷穿梭在的發間,他作輕地一點一點幫把長發吹干。
姜眠起初還覺得有點不自然,神經繃著。
但漸漸的,的不知不覺就松懈下來,進了很舒適的放松狀態里。
姜眠地閉上眼,起了些倦意。
過了會兒,就快要睡著,卻突然聽到了秦封的聲音響在耳邊。
他低聲喚:“老婆。”
姜眠懶懶地應:“嗯?”
秦封關掉吹風機,手從后擁住。
姜眠微僵,緩緩睜開了眸子。
他的下擱在肩膀上,在耳畔呢喃:“你要學著把你自己給我,安心地、坦然地讓我照顧你,你可以盡使喚我為你做任何事,知道嗎?”
“我是你老公,不是其他人。”
姜眠眨了眨眼,輕聲答應:“好。”
學以致用,說:“學長,我了。”
秦封歪了點頭,笑著疑問:“嗯?”
姜眠微紅了臉,強裝鎮定道:“你去給我倒杯水。”
他直接笑出聲,又忍不住逗:“你親我一下,我就去給你倒水。”
姜眠:“……”
剛才讓盡使喚他時沒說有這個環節啊!
秦封也就是鬧鬧,沒期會有什麼回應。
他剛要起去給倒水,姜眠突然扭臉飛快地親了他的臉一下。
的手很張地抓著床單,在瓣很輕很輕地到他的側臉后就霎時回了腦袋,地低著頭,目飄忽不定地瞟向別。
秦封忽的愣住。
與此同時,臥室門口傳來一聲驚嘆:“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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