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點。”杜南爵視線落在前方的四人上,步伐也跟著快了不。
“據目前得到的信息看來,羅恩在天瀾酒店。”霖峰將所得消息一轉述,心里頓時有了想法。
杜家旗下囊括酒店產業,整個瀾城的星級酒店大多數都是杜氏旗下的,天瀾酒店是為數不多的競爭酒店。
看來,這個羅恩是有備而來。
“無論用什麼辦法,盡快讓我跟羅恩見面。”杜南爵看著前面的祝沈周拉開車門,趕了個大步上前,擋在幾人中間,“爺爺讓我們今晚陪他吃飯。”
話聲落下,白永菲臉上出一抹懷疑。
爺爺突然他們回家吃飯,怎麼可能不聯系?
白永菲看穿了杜南爵的心思,但是沒有捅破。
“菲菲,我定了一個餐廳,今晚請你跟寶貝們吃飯。”祝沈周早就做好了準備,沒想到還被杜南爵搶占了先機。
聞聲,白永菲微微蹙眉。
不相信杜南爵的話,但也不想跟祝沈周去吃飯。
既然要斷了他的想法,就應該徹底一些。
“爺爺在家等我們,下次有時間,我請你吃飯,多謝你今天幫忙。”白永菲往后退了半步,語氣客氣又疏離。
祝沈周聽白永菲這語氣,原本期翼的雙眸瞬間變得暗淡。
經過今天,他本以為白永菲改變自己的態度了。
白永菲看著祝沈周傷的眼神,將頭別了過去,不敢跟他對視。
“你們誰坐爹地的車?”白永菲換上笑,看著三個寶貝。
話聲落下,卻沒有人回應。
小萱睜著骨碌碌的大眼睛,左看右看,最后經過一番心理建設,還是舉起了自己的手,“我坐杜叔叔的……”
還沒來得及說完,小萱就覺自己的小辮子被人拽了拽,“我們都坐媽咪的車。”
糯米說完,便將小萱拉上了白永菲的后座,“傻小萱,你這麼明顯,到時候暴自己的份!”
小萱被這麼一說,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大,“我剛剛沒想那麼多,就是不想看見爹地那麼落寞……”
“你想想媽咪是怎麼被他對待的!”糯米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了小萱的腦門。
小萱撅起,無奈嘆了口氣。
爹地,你快給點力!
白永菲看見三個小寶貝紛紛上了自己的車,角出一抹笑意,跟祝沈周禮貌道別后,便進了駕駛座。
剛準備啟,副駕駛的門就被打開了。
杜南爵不言分說,直接坐了進來。
“下車!”見杜南爵準備系上安全帶,白永菲冷聲呵斥。
杜南爵頭也不轉的系上安全帶,“公司有事需要霖峰去理,我現在沒有車。”
他說的一本正經,仿佛白永菲是他的第二個司機。
后排的三個寶貝,紛紛汗。
說一句想跟媽咪一起坐車,會死嗎!
“沒有車,那就打車,或者走路,我不是你的司機。”看著杜南爵一副厚無恥的模樣,白永菲強忍著自己的怒火。
要不是不想讓孩子們看見太不好的畫面,一定把杜南爵從車上丟下去。
“我們好歹也是夫妻一場,我坐我妻子的車,應該是天經地義的事吧?”杜南爵轉頭看向白永菲,列舉讓無法否認的事實。
白永菲剛準備開口懟他,余就瞥見祝沈周還站在車外。
一咬牙,只能先離開了。
車子駛離兒園后,整個車廂的氣氛再次沉寂了下來。
“小萱,叔叔帶你們去吃好吃的,怎麼樣?”杜南爵想到今天小萱的行為,就覺得心里暖暖的。
雖說不是他的孩子,但他依舊很喜歡小萱。
小萱聞聲,立刻不再垂頭喪氣了,“好呀!”
雖說要懲罰爹地,但是想促進爹地媽咪復合,還是離不開一些接!
“媽咪,你想吃什麼?”小萱眼珠子一轉,趕將白永菲拉這個話題。
“媽咪公司還有事,我送你們去吃飯的地方。”白永菲找了個能說得過去的理由。
畢竟設計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的作品還沒有完。
“媽咪好久都沒有帶我們出來吃好吃的,也好久沒有陪我們一起玩了,好不容易今天有機會。”小萱說著說著,就開始癟了。
“嗚嗚,媽咪之前還說,我跟哥哥是你最重要的,現在都比不上工作了,嗚嗚……”
說完,小萱便撲在自己的膝蓋上,出兩粒小珍珠。
“工作再重要,也不缺吃飯的這會時間,吃完飯我帶孩子們回家,你再去工作。”杜南爵看著小萱哭那樣,心里都揪起來了。
白永菲看了眼后視鏡,終究還是沒有拒絕。
小萱見車廂再次沉默下來,瞧瞧抬起頭,對著旁邊的糯米和辰深,眨了眨杏眼。
很快,后座的三個寶貝就確定了吃飯地點。
確定地點的時候,杜南爵沒有參與,卻看見白永菲臉上出了罕見的笑容。
到了地方后,杜南爵才明白,為什麼剛剛白永菲會笑了。
這是一個主題親子餐廳,在里面吃飯的所有人,必須換上與該房間主題相對應的服裝。
整家店,都是漫主題。
是看見外面掛出來的宣傳照,杜南爵都覺得汗直立。
他居然有一天會踏進這種地方?
“看來杜叔叔不想去,要不然我們換個地方。”糯米看見杜南爵臉上復雜的表,強忍著笑意說道。
雖說辰深是在杜南爵邊上大的,但糯米才是杜南爵真正的克星,可是跟他格最像的孩子,能夠把他完全拿。
“誰說我不想去了。”杜南爵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還是答應了。
畢竟這種一家人出來吃飯的機會,不是很常有。
“進去之后,可不能反悔哦!”糯米跟辰深相視一笑,意味深長道。
“好。”杜南爵一口答應。
進了主題餐廳,杜南爵才發現,這個坑是一個接著一個的。
他居然被三個孩子,挖坑埋了。
“杜叔叔說到做到,該換服了!”糯米拿起自己手中的漫服飾搖了搖,示意杜南爵去換服。.七
杜南爵看了眼人介紹上的服,始終不能下決心,直到聽見糯米嘆了口氣,“要是我爸爸在這里,早就換上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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