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愣住了。
他這是向道歉?
不是吧?
印象中他又高冷、又言,下手還非常狠辣,更是戰場上殺人如麻的戰神,這種人會低下自己高貴的頭顱?
一定是錯覺!
秦野這般想著,臉上出笑容:
“王爺言重了,妾早已不記得那天的事了,在妾眼中,王爺一直是威武霸氣、高高在上、風流倜儻、英俊瀟灑、運籌帷幄、溫的形象。”
“您現在還親手抱著妾,妾可高興壞了。”
——之前帶我宮赴宴,又去秦相府赴宴,現在還抱我,你要是說你冇有謀,我把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宗政辰吸了一口氣,穩住臉上的表。
該說的都說了,既然不相信,那便走著瞧。
遲早有一天,他會讓上他、離不開他!
辰王府。
回來後,已經天黑了,二人分道揚鑣,秦野回到自己的小偏院,宗政辰則去了明月閣。
明月閣。
桌上的飯菜熱了放涼、涼了又熱,直到第四遍時,辰王纔到來。
蕭知畫見到晚歸的男人,輕咬著下,眼中有氤氳霧:
“辰,你不是說好陪畫兒一起用晚飯嗎?畫兒等了你好久……”
著帕子,不經意間出自己下廚時、不慎被熱湯燙破皮的手指。
宗政辰看見了。
他握住子的纖纖素手,“本王不是說過,這些活給下人去做,你不好,不要去沾染油煙氣息。”
蕭知畫乖巧的笑了一聲,“畫兒願意為辰做飯,願意做一輩子。”
走到桌邊,舀起一碗香濃的羹湯:
“辰,快嚐嚐味道如何?”
桌上,簡單的四菜一湯,香味俱全,泛著平凡的煙火氣息。
宗政辰著蕭知畫忙活的影,不知怎的,腦中忽然冒出了另一道影……
“本王事務繁忙,畫兒不必將所有心思放在本王上,不值得。”
蕭知畫抬頭向他,認真道:
“嫁給了辰,辰就是畫兒的天,畫兒的命都是辰的,如果您要我將心思放到彆的地方,這不是要了畫兒的命?”
深不壽,眼中隻有他一人。
宗政辰腦中突然蹦出一個想法:如果這番話是從秦野的裡說出來的……
腦中剛冒出這個念頭,他便似電般的鬆掉了勺子,晃退了一步:“畫兒,本王突然想起還有重要的公務要忙,不能陪你用飯了,你先吃,以後也不用這樣等本王。”
說完,轉匆匆離開。
“辰!”
蕭知畫怔了一下,分明什麼都冇做、也冇說錯,他怎麼就突然走了?
從前,他不是這樣的……
這些年來,他細心嗬護、疼,吃飯會為挑魚刺,喝茶會給吹吹涼,怎麼最近像變了個人似的?
寶玉走了進來,抿了抿,言又止:
“主子,聽守門的侍衛說,王爺今日帶……帶王妃去了軍營……”
“你說什麼?!”
蕭知畫一震,隨即,眼中湧出深深的冷意與妒忌。
認識辰王這麼多年,連都冇有去過軍營重地,為何秦野能去?
怪不得王爺最近對不上心了,原來都是那個人搞的鬼。
秦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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