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雪幽幽嘆息一聲,算了,擇日給君輕塵送個回禮就是。
現在是將軍府的獨孤雪,只有十四歲,不是沈卿依!
就算君輕塵再聰明,肯定也不會想到其中端倪,最多就是覺得兩人有些相似而已。
只要打死不承認就好了,沒什麼好懼怕的。
再說了,是他君輕塵對不起沈卿依,有什麼好心虛的!
現如今剛開店,正是需要研究新技法的時候。
“玉簫,把這幅繡品放好。”
玉簫小心翼翼地卷好,放進錦盒里,雙手托著。
這可是攝政王送的禮,一定要供起來!
獨孤雪剛走上樓梯,抬頭就與柳如煙對視上了。
微楞,也不知站在這里多久了,幸好剛剛自己什麼都沒說。
有些慶幸地長舒一口氣,假裝淡定地開口。
“如煙,你怎麼站在這里?”
柳如煙眼神閃爍,神有些激,卻被極力藏。
慢慢地走下樓梯,與獨孤雪一上一下對視,深深地看了一眼。
“今天有些不舒服,改日我再來看你給我做的服。”
話音落,也不等獨孤雪反應,與而過,踩著階梯下去了。
看那背影,有些落荒而逃。
獨孤雪眨眨眼,有些懵,卻也沒有多想。
柳如煙一口氣走到門口,才站定腳步,大口了幾下。
冬雪不著痕跡地看著,“姑娘,你沒事吧?”
柳如煙站直,淡淡瞥一眼,眼底神不明,一句話未說,轉走了。
冬雪眼底流一閃,亦步亦趨跟了上去。
獨孤雪走到二樓,并沒有告訴家人攝政王送了禮。
君輕塵就是個麻煩,說不定還是將軍府的炸彈,接的越越好。
直到傍晚,客人越來越,一家人才關上店門回將軍府。
有人歡喜有人愁。
金珠回去之后,一直很興,抱著獨孤墨佩說了一晚上的話。
直到后半夜,被獨孤墨佩堵住,按住收拾了一頓,才累的說不出話了。
獨孤雪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閉眼,就是那個人的眉目。
忙了半個月,腳不沾地,眼看著都要把玄清觀的事忘掉了。
誰知他又讓人送了發繡過來,真是不讓人安寧!
也不知翻了多久,天快亮的時候,才朦朧睡去。
寶珠繡莊早在第一天開業,就打出了名號。
再加上賣出的服都是獨一無二,見所未見的款式,深喜歡。
許多高門大戶把一家子眷的服都定了,甚至定了夏季的子和秋季的子。
金珠和王語嫣都忙了起來。
獨孤雪看著繡莊走上正軌,終于放下心來。
平時有金珠看著,也不用常常過去,只是待在府里,潛心研究。
一是研究新的刺繡方法,二是研究畫靈符。
這天,正坐在桌前,面前擺著一本泛黃的古書,手里拿著筆描畫。
流星磨墨,玉簫晾符。
“對了,小姐,之前你不是讓我調查一下鴻運山莊莊主的兒子麼。”
獨孤雪手下一停,抬頭看向。
“調查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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