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滄鄴見雲笙擋在了卿相面前,不由得低聲咒罵了一聲,索時間還來得及,立即轉換了一個方向。
“砰!”
在雲笙還沒來得急反應的時候,滄鄴的掌風與肩而過,狠恨地拍向了一旁的大樹上,那大樹瞬間被折了兩段。
“禍水,你不可理喻!”滄鄴在他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丟下這句話後消失在了院中。
這時,卿相府中的侍衛這才趕到,立即朝滄鄴離開的地方追去。
“你沒事吧?”
卿相至始至終都很平靜,就連即將那掌在拍向他的時候,只是他沒想到雲笙會擋在自己面前。
他臉上溫和的淺笑已然不見,只餘下了對雲笙的探尋,清澈脆弱的雙眸中,劃過一抹難以琢磨的緒。
他記得,剛剛那掩了面的刺客離開時,對雲笙說的話。
“我沒事。”
雲笙驚魂未定,勉強拾起一抹笑容的,對著他道,心裡卻慶幸不已。
原來滄鄴說的目的便是刺殺卿相,也是,對付瑾珩一個人就足夠他煩惱了,更別說還有一個政治奇才卿相。
不過還好,他對自己手下留了,看來自己是他主子對他有約束力,不然以他的殘忍嗜,是不會轉了個方向的。
“沒事就好,今晚謝謝你,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卿相沒有多留,聽到說沒事點了點頭,便先行離開,也沒挑明還那刺客認識的事。
雲笙點了點頭,他該是去安排人抓滄鄴了吧。
晚些時候,卿相安排了大夫來給檢查一下,雲笙也沒阻攔。
“大夫,怎麼了?”
雲笙知道自己上有毒,任何一個給看過病的大夫都會這翻沉重的樣子,也只是象徵地問道。
“姑娘的心脈很是不穩定,若老夫猜的沒錯,你上的氣翻涌所引起,不日起便會毒發。”
那大夫一臉沉重的道,他閱人無數,的毒已經很多年了,雲笙不可能不知道,於是就把現在的狀況說了出來。
雲笙一怔,有些疑地給自己把了脈,果然如大夫說的那樣。
眉頭不由得蹙起,這次出門急,沒帶制的藥。
“可不可以不要告訴卿相,我的狀況?”
雲笙沉思了一會兒後,轉過來對大夫說道,如今這樣的狀況,不知還能不能堅持到卿相計劃開始的時候。
於是,只能先瞞著,若卿相知道自己即將毒發的事,到時,他便會更容易要挾到祁墨。
“唉,老夫遵命。”
那大夫以爲是不想卿相擔心,於是不由得嘆了口氣,爲雲笙到可以,但是卻同意了。
“禍水,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忽然,一道的聲音在後響起,雲笙不由得驚訝地回過頭來看向後面,似乎想不到滄鄴居然沒有離開,甚至還堂而皇之地現,也不怕卿相搜到這兒來。
“他不會搜你這兒的,你當時差不多爲他擋了一掌,就算知道孤在這裡,也不會明目張膽地搜,畢竟他也算欠你一個人了。”
滄鄴見這般驚詫和疑的神,就知道在想些什麼。
“禍水,孤想不明白,你爲什麼要爲他擋那一掌?”
滄鄴說完之後,索躺了一旁的榻上,眸中帶著一玩味。
聽了滄鄴的話,雲笙不由得黑線,原來他是算準了自己這兒最安全,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若卿相傷,我第一個就會被抓起來,你有武功你不怕,可我卻只能背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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