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誠冷笑道：“我不是哪蔥，請你現在離開，我們正在聊天，這里不歡迎你。”

方志誠雖然說得比較客氣，但讓陶娜很不高興，用胳膊捅了捅姜斌。姜斌無奈地聳了聳肩，暗忖這陶娜真會惹事，不過自己很喜歡，以前談，總是玩一個丟一個，陶娜不一樣，總能“作”出花樣，別有一番味道。

姜斌用手指了鼻子，嘿嘿一笑，突然一腳踢中咖啡桌，咖啡桌被掀翻，惹得萬怡驚呼了一聲，咖啡也翻倒了兩人的上。

姜斌牛哄哄地說道：“媽的，跟我人說話客氣一點，別搞得自己神五神六的。”

方志誠搖了搖手腕，角落里已經站起的人影才又坐了下來。

另一邊，服務員發現有人鬧事，趕打電話通知人安排保安。

方志誠從地上的紙巾盒里出紙巾，遞給萬怡，萬怡此刻眼神閃過一堅毅，暗忖這小姑娘比自己想象中要堅強許多。

方志誠用紙巾了領口的咖啡漬，道：“你想怎麼樣？”

姜斌見方志誠這麼說，以為他認慫，得意地指著萬怡，笑道：“簡單，讓滾出外部。”

方志誠似笑非笑地說道：“如果，不呢？”

“沒有如果！”姜斌不屑地說道，“拒絕，就整死你倆。”

陶娜對姜斌的表現很滿意，就是喜歡姜斌上的猛勁，下夾了夾，竟然發現有反應，出水了。

咖啡廳的服務員通知酒店保安上來。東華酒店的保安都是正規保安公司安排，統一是退伍兵組，素質很高。保安隊長見到姜斌，微微一怔，笑道：“原來是斌啊。”

姜斌點了點頭，想了想，道：“你是老于吧？我在辦事，跟你們無關，到一邊呆著去吧。”

老于憨憨一笑，知道姜斌惹不起，手一招，帶著人往角落里去了。

服務員問道：“鬧事的人是誰啊？”

老于無奈地聳了聳肩，道：“鄭董事長的兒子，你都不認識，真沒眼力勁。這不是省油的主兒，咱們站在旁邊看著就好。”

東華集團是華夏著名的實投資大鱷，原本是由國有資產改制，后來整合之后，變了如今涵蓋各個領域的綜合。東華酒店歸屬于東華集團的餐飲生態系，掌舵者名鄭淑芬，是鄭氏家族的重要靈魂人。

姜斌則是鄭淑芬的獨子。

東華集團涉及的經營與眾多海外投資有關，所以與外部關系不錯，因此姜斌才能輕易地找到人，為陶娜疏通關系。

姜斌掃了一眼萬怡，突然發現這人長得不錯，沒有陶娜那麼艷，但如同清水芙蓉，說不出的一種清爽。這種覺猶如大魚大吃多了，突然吃點蔬菜，那滋味也不錯。

姜斌淡淡一笑，湊到陶娜耳邊，低聲道：“你同事，其實長得不錯呢！”

陶娜噗嗤笑出聲，道：“要是你能搞到手，我不攔著你。”

姜斌了陶娜的面頰，笑道：“你真懂事！”

姜斌和陶娜的對話，雖然聲音低，但方志誠和萬怡都能聽清楚。

萬怡眼中出憤怒，但又不敢多言，畢竟此事是因自己而起，害怕因為此事，讓方志誠惹上麻煩。因為姜斌明顯看上去很有實力，輕易不能惹。

方志誠緩緩嘆氣，道：“真是一對賤男賤！”

姜斌皺眉，罵道：“小子，你真有種啊！”言畢，抬就朝方志誠踢了過來。

突然，姜斌腳落空了，他只覺得耳邊呼地一陣風，自己就被抗飛，在空中兜了個圈，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猴子吐掉里的牙簽，與方志誠笑道：“老板，這小子好像練過幾天跆拳道。”

方志誠點了點頭，嘆氣道：“給他點苦頭嘗嘗，即可。”

猴子嘿嘿一笑，將姜斌給提了起來，卡一聲，卸掉了他的胳膊。姜斌如同殺豬一般痛嚎起來。

旁邊的保安看到此景，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沖上前，將猴子、方志誠、萬怡堵在原來的位置上，陶娜一臉驚恐，沒想到事會變得如此曲折，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

猴子皺了皺眉，單手提著姜斌，道：“還有幫手啊！”手上的作并沒有停止，繼續卡一聲，將姜斌的胳膊又上了上去，然后又卡一聲，卸了下來。

“媽的，趕救斌！”老于瞧出對方手法純，很不好惹，但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東華酒店高薪聘請他們這些保安，關鍵時刻就不能掉鏈子。

保安們紛紛從口袋里掏出巡邏棒，朝猴子撲了過去，猴子冷笑一聲，原地一個旋踢，將五六人全部踢飛出去，砸在桌子上，再也起不來。

老于額頭冒汗，自己雖然是特種兵出，也上過戰場，但基本判斷強弱的能力還是有的，他意識到跟猴子相比，自己這幫人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解決普通的斗毆還行，但對面明顯是高手，就是千軍之中，他也能取敵命。

猴子手里的作依然沒停，還是不停地裝卸姜斌的胳膊，姜斌已經疼得昏眩過去。

老于往后退了兩步，終于還是沒有勇氣上前，朝地上吐了一口痰，道：“媽的，你給我等著！”

萬怡目瞪口呆地著猴子，再向方志誠，心中大定，突然想起方志誠并非隨意的柿子。

這主要因為方志誠平時與萬怡都很親和，覺就像鄰家大叔一樣，照顧著自己和母親。他總是面帶微笑，仿佛天塌下來的事兒都沒法惹他生氣。

萬怡突然明白，方志誠這樣的人，理應有很多手段，否則，他也不可能一句話，就將自己送到外部。

“老板，等下估計還有事，要不你先撤？”猴子雙手了一下，似乎剛才只是熱運而已。

方志誠朝面慘白，不敢多言的陶娜指了指，道：“把那個人給我拉過來。”

猴子就壞笑著走到陶娜的后，輕輕地一推，陶娜就跌坐在地上，此刻彷徨無奈，原本以為依靠姜斌，可以完全欺凌萬怡，沒想到局勢扭轉。

方志誠牽起了萬怡的手，將帶到陶娜的邊，淡淡道：“扇！”

萬怡驚訝地看了一眼方志誠。

方志誠慢慢地將萬怡的手掌打開，鼓勵道：“萬怡，這就是社會現實，強者欺凌弱小，現在你比強，所以你可以欺負。當然，如果你沒有這個意識和決心，那麼我建議你，永遠生活在話中，回到漢州市委組織部工作、生活，不要輕易嘗試來到燕京這個龍潭虎。”

萬怡心中突然升起一勇氣，著陶娜那張滿是脂的臉，心中的委屈突然宣泄而出，揚起了手腕，狠狠地搭在陶娜的臉上。

啪啪啪，陶娜的臉高高的腫起，角甚至出了，但萬怡還是在不停地扇著。

終于方志誠抓住了萬怡的手腕，笑道：“可以了，繼續打下去，你的手恐怕要傷了。”

萬怡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掌通紅、微疼，鄙夷地著陶娜，然后微笑著與方志誠道：“的臉皮太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