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必勝客吃了晚飯,因為杜兮把自己包裹得很好,所以這一頓飯,沒人發現國民神杜兮就在邊。方志誠與杜兮第二次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加之先前鬧出緋聞,讓他陷麻煩,所以杜兮已然從神的神座跌落。
樂樂吃東西不太小心,油膩的披薩落在純白的棉襖上,印出了油斑,謝雨馨批評了幾句,拉著樂樂去洗手間,把先清理一下服。
杜兮嘬吸著飲料,發出滋滋的聲音,方志誠下意識皺了皺眉,杜兮善于察言觀,挑眉問道:“你對我很不滿?”
方志誠聳了聳肩,反問道:“若是你被別人利用,會不會很開心?”
“小氣的男人。”杜兮撇道,“那次事件只是一個巧合,團隊臨時想出的創意而已,為此你的照片也登上各大報紙娛樂版的頭條,這不是一種榮耀嗎?”
方志誠對杜兮的這種傲邏輯很不滿意,輕哼一聲道:“我可不想進你們那個圈子。”
杜兮蹙眉道:“我們那個圈子怎麼了?”
方志誠也就把自己對娛樂圈的理解,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見杜兮白皙的臉被氣豬肝,得意地說道:“都說娛樂圈越火的明星,陪導演睡得越多,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當然,我只是道聽途說,若是有些唐突或者不實,杜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杜兮氣哼哼地說道:“沒想到你這個家伙,如此目短淺狹隘,真是令人無語。”言畢,杜兮不再搭理方志誠,埋頭喝飲料。
方志誠見杜兮沉默,倒有些不好意思,琢磨著自己是不是過分了一點,轉念一想,上次杜兮害得自己倒霉無比,如今打擊一下也無妨。誰讓杜兮整天擺著一副我是大明星,我天下第一的態度?
其實,方志誠并不知道,自己如此刺激杜兮,心底也是存有想吸引杜兮關注的想法。
男人若是苦心孤詣地挖苦刁難一個漂亮的人,多半心存著想要讓人多看自己幾眼的心思,這與孔雀開屏吸引異關注,是異曲同工的道理。
謝雨馨回到位置上見杜兮面難看,又見方志誠角帶著得意的笑容,輕聲問杜兮,“怎麼了?杜大,似乎很不開心。”
杜兮指桑罵槐地諷刺道:“某些人看不起我們這些娛樂圈的人,我也不想多呆。要不,買單結賬吧?”
謝雨馨給方志誠使了個眼,方志誠轉過臉與樂樂頭接耳去,本不搭杜兮的茬兒,這氣得杜兮差點吐。
結賬之后,四人來到停車場,方志誠先將樂樂抱在車座的后排,然后轉到另一邊準備上車,方志誠從車尾繞行,剛準備去拉另一側車門,越野車突然發,然后一騎絕塵。
方志誠意思到杜兮故意玩這一招自己,暗忖這大明星報復心強的,苦惱地笑了笑。
“媽媽,干爸還沒上來呢。”樂樂臉上出不悅之,輕聲提醒道。
杜兮解釋道:“你干爸有事兒,不用跟咱們一起走。”
“騙人!”樂樂輕聲嘀咕,“我剛才邀請干爸去我家玩一會兒,他還答應了呢!”
杜兮繼續編謊道:“他突然有事兒,不信你問你媽。”
謝雨馨臉上出苦笑,沒好氣地乜了杜兮一眼,輕聲道:“樂樂,不要總纏著干爸,他也有自己的事呢。”
樂樂輕哼一聲,不悅地撕扯自己的擺,眼淚汪汪,顯得十分委屈。落在杜兮眼里,氣得更是牙的。
樂樂在杜兮的心中十分重要,宛如自己親生的兒,如今在樂樂心中,方志誠比自己更加重要,這無疑惹起心中的妒火。
晚上住在謝雨馨的家中,杜兮躺在謝雨馨的床上,見謝雨馨正在用手指輕挑抹臉,抱怨道:“雨馨,那方志誠太壞了,你可得防著他一手。”
謝雨馨笑道:“你對他有誤會,這人雖說狡猾,但平心而論,對樂樂真的沒壞心眼。”
杜兮從床上坐起,揮著拳頭,嘆道:“我看他現在把你和樂樂都迷住了,旁觀者清,你們現在很危險。”
“哦?”謝雨馨轉過,展笑問,“請問我們怎麼危險了?”
杜兮醞釀半天,支吾道:“你是不是想跟他結婚?”
謝雨馨微微一怔,苦笑道:“你胡說什麼呢?”
杜兮輕嘆道:“雨馨,你別騙我。今天方志誠和樂樂說悄悄話的時候,我瞧出你眼神不一樣,很溫馨幸福,但也很危險。那小子比你小好幾歲,悉之后,我發現他外表憨厚老實,其實包藏禍心,小心你們都被騙了。”
杜兮說的話雖然有些偏激,但謝雨馨知道是真正關心自己,微笑道:“吃一塹長一智,已經在圍城里走過一遭,怎麼可能還會犯同樣的錯誤。”
杜兮輕高聳的口,嫣然一笑,道:“那我就放心了。真心害怕你一失足千古恨呢。”
謝雨馨暗忖這杜兮其實心很單純,盡管娛樂圈如同方志誠所描述的那般,有著各種潛規則,不過杜兮運氣很好,僥幸讓自己活在凈水之中。
謝雨馨躺在床上,杜兮突然摟住謝雨馨的腰部,輕聲在的耳邊,說道:“雨馨,這一輩子,你千萬不能離開我。”
謝雨馨胳膊與杜兮的了,覺發燙,聲道:“兮,咱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杜兮湊到謝雨馨的耳邊,低聲道:“雨馨,莫非你不喜歡我了嗎?”言畢,的手如同靈蛇一般,游走在謝雨馨的敏部位,惹得謝雨馨忍不住輕喚出聲。
謝雨馨十分理智,摁住杜兮,輕嘆道:“兮,咱們現在的關系很畸形,咱倆是閨,不是,所以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杜兮搖頭,角出慧黠的笑容,道:“閨不應該對彼此徹底敞開心扉嗎?能讓彼此愉快,有什麼不能做的?而且,我們試過好幾次,你喜歡那種滋味。”
謝雨馨無法否認,杜兮是個人,比男人更加悉人的反應,能巧妙地利用這種心理敏,幫自己達到無法言喻的境界。
謝雨馨阻止不了杜兮,覺自己散發香氣,那種特殊的味覺,讓呼吸加重,變得急促。而杜兮也得到極大的滿足,牽過謝雨馨的玉手,引導謝雨馨在自己多游走。
很快,房間的溫度開始升高,床頭柜上的鸚鵡鬧鐘原本滴滴答答的走秒聲,被那聲聲象征的旋律遮掩,只剩下令人心的宛轉悠揚。
……
金鋒坐在夏翔的書房,眉頭深鎖,夏翔的妻子鄭悅端著一杯茶送進來,金鋒連忙起接過,笑道:“師母,謝謝!”
鄭悅比夏翔小十歲,是他第二任妻子,三十出頭的年紀,加之保養得極好,所以宛如二十五六的人。鄭悅擺了擺手,笑道:“老夏在洗澡,你稍微等上片刻。”
金鋒點點頭,鄭悅剛洗完澡,渾散發著一陣香氣,皮若凝脂,依稀沒有穿,薄薄的睡袍顯得通,金鋒不敢多看,埋下頭,目注視著懸浮的茶葉。鄭悅原本想與金鋒聊幾句,見他不愿多言,便出了書房。
十來分鐘之后,夏翔穿著寬松的睡走書房,見金鋒起,手掌在虛空中按了按,笑道:“小金,坐!”
金鋒微笑著坐下,揣著夏翔今天邀請自己來書房的用意。夏翔戴著黑框眼鏡,批改了幾份文件堆在一邊,淡淡道:“小金,你跟我有幾年了吧?”
金鋒微微一怔,笑道:“我零一年從司法部轉您麾下,細細一算,快四年了。”
夏翔點點頭,微笑道:“這也是我仕途生涯中,最為關鍵的三年,你居功至偉。”
金鋒連忙謙虛道:“我沒做什麼,倒是在老板手下,學到了很多東西。”
夏翔擺了擺手,輕聲道:“我能升得這麼快,離不開金家的支持,這些我心知肚明。但是,現在銀州的況,你看到了,已經不我控制,如果你在銀州想繼續發展下去,難度較大,所以建議你稍微挪一挪。”
“挪一挪?”金鋒很意外,銀州是他長的地方,若是挪了位置,豈不是要重頭再來,他自然不能輕易接。
夏翔繼續說服金鋒,嘆道:“市委書記宋文迪十分強勢,已經架空了許多人,若是不出意外,很快我手中僅有的權力,也會被他控制住。若是一個市長,沒有實權,那麼市長書,又還有什麼發展的潛力呢?所以,我覺得,趁現在還有點能量,將你下放到縣區去,若是你不愿意,也可以去司法部,平臺高,視野更寬廣,前景也會更加好。”
金鋒從夏翔的語氣中聽出蕭索之意,不服氣道:“老板,咱們只是暫時虛以委蛇,等到找到宋文迪的破綻,到時候再給他致命一擊,一定能反敗為勝。”
夏翔苦笑著搖頭,道:“宋文迪通過半年的運作,如今基已深,想把他拉下臺,幾乎沒有可能。”
金鋒臉上出狠之,沉聲道:“老板,雖說宋文迪為人謹慎,想要找到他的把柄很難,但若是他出了意外,因為的緣故,不能再堅持下去,那怎麼樣呢?”
夏翔容地問道:“你的意思是?”
金鋒鎮定地說道:“我已經控制一個關鍵棋子,隨時可以制造一個意外事件。”
夏翔擔憂道:“風險太大,若是被查出來,那可就不好了。”
金鋒安道:“還請老板放心,絕對,萬無一失。”
夏翔滿意地點點頭,不作評價。自己的政治生涯,也是金鋒的政治生涯,今日夏翔與金鋒私下談話,便是想讓金鋒意識到此點。
金鋒悟極高,夏翔稍微點撥一下,便領悟到個中深意。
宋文迪掌握當年玉湖生態區拆遷事件的,有這麼個把柄在宋文迪的手中,夏翔只能忍氣吞聲,要想重振雄風,必須將宋文迪在銀州消失。
若是謀不行的話,那只能用謀,若是謀也使不上勁,那就得用毒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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