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這樣對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沐候世子夫人,你們敢我的孩子絕對不會有好下場,沐候不會放過你們,我夫君也不會放過你們,識相的話就趕快把我放了,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你們若是敢我的孩子,我夫君一定會把你們千刀萬剮,滾開,讓我回去。”唐慕琪抹了一把眼淚,厲聲喝道。
啞的聲音嘲諷的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什麼荒謬又可笑的事一樣,“別再廢話,灌下去!”
那兩個兇神惡煞的婆子立刻走上前去,一人按住唐慕琪的頭,魯的著的下顎迫將脣張開,另一個人將褐的熱氣騰騰的藥給毫不客氣的灌了下去。
唐慕琪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不停的摳著嚨想要將那些藥給吐出來,滾燙的淚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掉,看起來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別費力氣了,摳不出來的。”啞的蒙面人輕蔑的說道,像看好戲一樣的看著唐慕琪,“你還是省點力氣吧,一會胎兒從裡落會讓你吃盡苦頭,會疼得死去活來,如果我是你,我就乖乖認命了。”
像是應驗了的話,沒過一會兒,唐慕琪只覺得肚子一陣陣的絞痛,疼得滿頭大汗,不停的在牀上打滾,像是有什麼從的肚子裡漸漸的往下墜,下的子被鮮染了一片豔紅。
撕心裂肺的疼痛折磨得差點死去,氣若游的說道,“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瞳孔睜得大大的,怨毒的迸了出來,狠狠的盯著那個帶著面紗的人,咬牙切齒的詛咒道,“你這個喪心病狂的老妖婆,一定會遭到報應我,的詛咒你不得好死,一定不得好死!”
痛苦的淚水一顆顆的從的眼角落,即使早就料到有這一刻,唐慕琪的心還是疼得快要窒息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從上掉下來的一塊,的孩子,就是被梅那個賤人給毀掉了,怎麼能不怨,怎麼能不恨?恨得快要發瘋了。
淋淋的胎兒被婆子用襁褓包著拿到外面去了,屋子就只剩下了奄奄一息的唐慕琪和戴著面紗的啞人。
戴面紗的人怨毒的笑著,“喲,真是可憐呢,一碗落胎藥下去,流了那麼多的,估計這輩子你都不會再有孩子了吧。你可要爭氣點,別那麼虛弱,真要死在這裡,那可是你命不好了。”
“我詛咒你這個賤人斷子絕孫,詛咒你這個賤人遭到天打雷劈,死後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我詛咒你一輩子得不到你最想要的一切,費盡心思到頭還是一場空。老妖婆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唐慕琪懷著滿腔的怨恨,竟然將墊在下沾滿鮮的一塊麻布一團狠狠的砸到那個人的上去,“賤人,你不得好死!”
粘糊糊的髒布團就被扔到了人的上,把人快氣瘋了,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上來,對著的臉噼裡啪啦就扇了好幾個響亮的耳,“賤婦,你再敢說一句我立刻讓你去死!”
唐慕琪則趁著靠近的機會忍著劇痛起,猛的一把將臉上的面紗給扯下來,出了一張悉的臉來,猛的發出刻骨銘心的咆哮聲,“梅,原來是你這個賤人,你好狠的心啊,竟然害我的孩子,你還我的孩子來!”
梅沒想到竟然被唐慕琪識破了真面目,短暫的怔愣之後,眼睛裡迸出狠戾的殺意來,“既然你識破了我的真面目,我也就留不得你了,只怪你自己往死路上撞,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說著從懷裡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來。
唐慕琪嚇得臉慘白,連話說得都不利索了,“你想幹什麼,難道還想要殺人滅口嗎?梅你好大的膽子,我可是沐候世子夫人,你就不怕夫君把你剁泥喂狗!我勸你不要來,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得起的,別來,你聽到了沒有!”
“沐候世子夫人?呵呵?很快你就不是了,落到我的手裡你還敢囂張,唐慕琪,你簡直蠢得跟豬頭一樣,難怪被我害現在這幅樣子,都快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梅勾起脣角譏誚的笑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你把我弄到這裡來把我孩子弄掉,是爲了世子之位嗎?你休想,就算我這個孩子沒有了,我還能再生出另外的孩子來,你那個庶子也想要從我夫君的手裡搶走世子之位,別做夢!你好狠的心啊,連那麼小的孩子都能下得了狠手,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就不怕半夜有冤魂惡鬼來跟你索命?”唐慕琪一面哭一面怨恨的控訴道。
“冤魂索命?我連活人都不怕,我還會怕死人嗎?都快死了還那麼愚蠢,果然是被蠢死的。既然要死,就讓你死個明白。姚墨的世子之位很快就保不住了,你算哪門子世子夫人。世子之位一定是姚燁的,想要當世子夫人,你到地底下去當吧。哈哈哈。”梅肆意張狂的大笑了起來,連這個孩子都沒有了,姚墨算是徹底的絕後了,又怎麼能當世子,世子之位註定是兒子的。
“你對世子做了什麼?你這個蛇蠍心腸的毒婦,世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就算你殺了我,世子也能再娶一個夫人,照樣能生出孩子來,你做夢吧,不過是一個出青樓的賤貨,也想要讓你的兒子爲世子,癡人說夢!”唐慕琪捂著肚子,忍著劇烈的疼痛厲聲喝道。
“如果姚墨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了呢?你覺得沐候世子之位還能到他的頭上去?就算得到他頭上去,下一任沐候依然是姚燁的兒子,何苦折騰呢。你們千算萬算,都想不到吧。出高貴又如何,最後還不是被我梅和我的兒子打敗。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讓人在姚墨平常用的墨裡面添加了能讓男人絕了子嗣的毒藥,那麼久他肯定沒救了。還有唐慕琪你應該謝我的,就連你肚子裡那個孩子都被我買通你院子裡的丫鬟下了毒藥,要麼你一兩命,要麼生出個怪來。所以我提前幫你把孩子弄出來,也是爲了你好,至能讓你現在還活著,不是嗎?”梅頓了頓,再次惡毒的笑了起來,“只可惜你太不識擡舉,自己往死路上撞,非要扯下我的面紗來,看出我的真面目,那我也就留不了你了,只能讓你去死了。你放心,到了地底下我會讓人多燒點紙錢給你的,安心上路吧。”
說完,梅將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朝著唐慕琪的心臟上捅過去!
與此同時,房間的門被人猛的一腳踹來,遠一顆小石子快很準的打在匕首上,帶上了渾厚的力,徹底的將鋒利的匕首給震開了一個方向,匕首叮的一聲重重的打在了地上。
十幾個拿著火把的暗衛闖了進來,隨後是太后和沐候姚烈,再之後是沐候世子姚墨,沐候府嫡出的大小姐姚瑤,最後跟在後面的是滿臉灰敗的梅的一雙兒,姚燁和姚霜。
衆人恨恨的瞪著,梅的腦袋嗡的一聲,腳一重重的跌到在了地上,原本的小臉頓時變得慘白一片,“侯爺,你怎麼來了?”全的從腳底涌上來,幾乎要將的四肢百骸都衝散了。
太后滿臉嫌惡的瞪著,厲聲喝道,“來人,將這個毒婦給哀家捆起來。姚墨,快去請大夫來,先把你媳婦帶下去調養,其他的事讓哀家來理!”
“是。”姚墨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上前去把妻子抱起來,看著滿是的妻子,心疼得眼淚不停的往下掉“琪兒,你苦了,都是我不好,讓你到了那麼多的傷害,對不起。”
他抱著妻子走出房門的那一刻,怨恨責備的目落在沐候的臉上,冷冷的說道,“爹,如果你不能給我和妻子一個滿意的結果,我一定會親手砍下這個賤人的頭顱,還有這一雙你當掌上明珠來疼的兒,不信你就等著瞧!”
姚烈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狼狽,心痛又失的瞪著梅,忽然猛的走上前去一腳狠狠的踹在最心人的心口,“賤人,你怎麼能做出這種禽不如的事來,你把我的臉面都丟了!”
梅被踹得心口一口老都吐出來了,淚流滿面的跪下來抱住姚烈的,悔恨的說道,“侯爺,妾知道錯了,都是妾鬼迷心竅,纔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看著心的人哭得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姚烈再大的火氣都散去了一些,他板著臉說道,“知道錯了又如何,你竟然給墨兒媳婦下藥,竟然就生生的給灌下了落胎藥,竟然買通人給墨兒用的墨裡下毒藥,害他再也不能有子嗣,我怎麼能饒得過你。來人,拖下去給我狠狠的打五十個板子!”
“太后,微臣治家不嚴,實在是愧疚啊。請太后恕罪!”姚烈滿臉愧疚的在太后面前跪了下來認錯,“這個毒婦做出瞭如此喪心病狂的事來,的確當誅,可是不管怎麼樣,畢竟是姚燁和姚霜的娘,就這麼死了,燁兒和霜兒就沒有娘了,太可憐了,求太后放過一條生路吧。”不管怎樣,那都是他深了很多年的人,這人又甜,恨得他的歡心,伺候他伺候得很舒服,他真的捨不得讓梅就那麼死了。
聽著這個比小了十八歲的弟弟竟然厚無恥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太后氣得一口老從心頭往上涌,恨不得死這個混蛋,寵妾滅妻把妻子氣死了還不算,將一個出青樓的花魁扶正爲妻子,惹得姚家爲京城所有人的笑柄,這樣都忍了。這個低賤狐的人竟然將最疼的侄子害得沒了子嗣,就這樣這個弟弟還護著梅那個賤人,腦子被門夾了,腦子進水了吧。
氣得控制不住,真的從嬤嬤的手裡將鞭子拿了過來,用力的打在姚烈的上,一鞭又一鞭,打得姚烈嗷嗷直,疼得頭不停的竄。
太后又豈是省油的燈,哪能這麼算了,厲聲喝道,“再躲,再躲我現在當場要人將這個賤人的頭砍下來!”將屋子裡的一張椅子狠狠的砸到梅的頭上,梅頭破流,狼狽的倒在地上,痛苦的不停的翻滾。
“娘——”姚燁和姚霜心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想要衝上去將孃親扶起來,卻被太后帶來的兇神惡煞的嬤嬤給攔住了。
姚烈看到心的人頭破流的樣子,也不敢再躲了,乖乖的任太后打,一聲都不吭。
太后打得累了,終於將鞭子塞到嬤嬤的手裡,狠狠的瞪著狼狽不堪的梅,喝道,“賤婦,誰給你那麼大的膽子毒害姚家的子嗣的?你活膩歪了是嗎?”
梅頭上的鮮滴答滴答的往下掉,順著白皙嫵的臉頰落下來,顯得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再也沒有之前的漂亮和嫵,嚶嚶的哭著求饒道,“太后饒命啊,臣婦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了,求太后放過我一條生路吧,我再也不敢了。”
現在是悔得腸子都青了,怎麼做這件事的時候沒有再小心一些,讓太后的人抓住了把柄,在外面將的話都聽了去,就算想矢口否認都沒有辦法。
“姚烈,立刻休妻,姚家不能有這種蛇蠍心腸的人做當家主母,休妻!”果然是青樓出來的人,不知天高地厚,爲達目的不擇手段。
“太后,姐姐,不要啊,我是真的很梅,不要休妻好不好,知道錯了,以後不敢了。”姚烈想到最的人的下場,心疼得不得了,苦苦哀求道。
“要麼你休妻,要麼哀家將你沐候的爵位給撤掉,讓姚墨集沐候之位,你自己選!”太后絕不姑息,一下子就住了姚烈的肋,姚烈面容訕訕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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