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君初告退出來,正在門口遇上吳王與景王,二人見到他立刻過來見禮,“大哥。”
晏君初笑著點點頭,“你們怎麼過來了,可是有事?”
景王笑了笑沒說話,吳王倒是干脆的開口,“父皇讓我們過來的,好像是為了娶妻的事。”
晏君初聞言便和煦地開口,“這可是人生大事,若是父皇問你們要認真回答。”
吳王笑呵呵地答應了,“大哥說的是,我聽大哥的。”
景王也跟著笑著點點頭,心里卻覺得大哥真的是會裝,當初父皇讓他娶蘇辛夷,他還不是不不愿的,外人不知道,難道他們這些兄弟還不知道?
不過,景王現在可不敢說這話,畢竟現在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大哥現在對他的太子妃上心得。
晏君初叮囑一句也沒多說便抬腳先走了,景王看著吳王道:“三哥,你心里可有喜歡的人了?”
吳王看了六弟一眼,然后笑著反問道:“你呢?”
景王被吳王這一問給卡了殼,半晌才說道:“還沒有。”
吳王笑了笑,也沒再開口。
景王:……
總覺得三哥現在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晏君初讓楊津帶著人去玉靈庵,轉頭自己又去了刑部調查案宗,因為襄王這件事,刑部自打出事兒后就忙得團團轉,看到太子來了更是皮都繃了。
另一邊,蘇辛夷也得到了那侍衛服毒自盡的消息,神很是有些不好看,人還沒抓到就自盡了,從這里就能看出來幕后之人的狠辣。
展橋瞧著太子妃神不好,想了想說道:“老太爺說讓您稍安勿躁,人死了未必就是沒線索,讓您等消息。”
“祖父有辦法?”蘇辛夷眼睛一亮,以前沒遇到過這種事,也沒遇到過死士,所以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好,沒經驗啊。
但是祖父說出這話,可能是多有點門路。
“老太爺別的沒說,只說讓您等消息。”說到這里展橋頓了頓,“三爺帶著人去了淮寧。”
蘇辛夷聽到這里抬頭看著展橋,“難道是老家那邊有辦法?”
展橋搖搖頭,這他就不知道了,不過,想了想還是說了一句,“府上底蘊厚,不過是以前用不到他們出手。”
蘇辛夷覺得對家里的理解還是不夠深,上輩子只知道他們京城這一支鬧的是四分五散的,老家那邊的形渾然不知。
現在看來,能在老家淮寧守著這麼多年,老宅的基比想的還要深。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跟祖父說一聲,讓他老人家放心。”蘇辛夷既然知道家里人出手,這里自然不會輕舉妄。
展橋應了一聲往外走,走到一半,就聽著太子妃又道:“容王明后日就要到京城,你到時候與楊大人一起去迎一下。”
容王現在可是奔著年輕有為,積極向上的方向發展,蘇辛夷覺得自己應該給他鼓鼓勁,所以讓展橋去迎他,就是表達自己的態度。
畢竟以前對容王多有不善,如今關系大好,也得表出作為大嫂的姿態來。
連夜趕路的容王只覺得鼻頭發,不由得打了個噴嚏,心里嘀咕著不知道是誰又在念叨他。
思來想去,能這麼想他的只有他母后了,他大哥要是得空說不定還能念叨一句,至于蘇辛夷那個煞星,不打他就不錯了,念叨他是想都不要想的。
這麼一想,容王越發的想要趕回京。
宮里,吳王與景王見駕之后告退,出宮的路上,景王看著吳王言又止,自己這個三哥是真的有點變了,居然直接在父皇面前說他想娶吏部侍郎的兒,父皇居然還真的答應了。
景王現在后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這樣,他就該自己也選一個,可惜后悔難買早知道。
怎麼一個個的都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這讓他心里很是有些不安。
“三哥,你怎麼想的,就這麼跟父皇說,萬一要是父皇不答應呢?”景王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
吳王驚訝地看著景王,“六弟,之前大哥不是說了嗎?父皇要是問咱們,咱們就認真回答。”
景王:……
那你就真的信了?
這要是太子給他們挖坑呢?
吳王瞧著景王的神也沒說什麼,難得臉上出幾分笑容,“六弟,我這還有事兒,就先走一步。”
景王就看著吳王腳步匆匆地朝著后宮而去,肯定是跟阮明妃說此事了。
景王沉默一下,腳步有些沉重的往宮外走,走了幾步,覺得心里還是有些不得勁,轉頭也去了昭宮。
昭宮里齊賢妃聽了兒子的話一臉的驚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吳王就真的說了他要娶季家的姑娘?”
景王點點頭,“是。”
“你父皇就真的答應了?”齊賢妃又追問一句,“就沒說別的?”
景王搖搖頭,“父皇只問三哥是不是真的看中季家的兒,又說一旦圣旨下達便不能反悔。”
齊賢妃看著兒子,母子倆現在的心真的復雜的,以前陛下可沒這樣好說話,不管是做什麼都有自己的主意,嬪妃也好,兒子也好,誰又會輕易在陛下面前說自己的喜好,他們一向是揣測上意做事。
齊賢妃想到這里,看著兒子問道:“你有沒有喜歡的姑娘?你若是有跟母妃說,回頭母妃去皇后娘娘面前遞個話。”
直接去見陛下,齊賢妃要是獵場的事之前還敢去,但是現在襄王出了事兒,就不太敢往陛下面前湊,不過請皇后娘娘搭把手倒是敢的。
景王還是搖搖頭,“兒子沒有心儀的姑娘,只是想著娶個溫婉,能持家有道的便行了。”
瞧著襄王這婚事一波三折的,他現在都不敢有太多的想法,就覺得太子與太子妃這樣好,他就想找個省心的,也不用像太子妃那麼能干,別給他惹麻煩就行。
齊賢妃聽著兒子跟想到一去了,臉上的笑容就開心了很多,“你這樣想就對了,娶妻娶賢,便是容貌上差一點,以后你還可納側妃。但是正妻卻不能馬虎,娶個不省心的進門,以后你這日子也過不消停。”
景王點點頭,“母妃說的是。”
“大理寺卿屠家的姑娘你覺得如何?”齊賢妃其實心里早就有人選了,就是陛下那邊一再拖延,現在又出了襄王的事兒,便憋在心里沒敢聲張。
現在陛下忽然問兒子娶妻的事,覺得自己應該先跟兒子商議一下。
景王想起屠鑒那張嚴肅的臉,角微微一,“母妃,您見過屠姑娘?”
齊賢妃點點頭,“自然是見過的,年宴上屠夫人帶著兒過面。”
“可是屠家的三子不是娶了太子妃的姐姐嗎?”景王遲疑地開口說道,這要是娶了屠家的姑娘,豈不是跟太子妃也有拐著彎的關系了?
“那又怎麼樣?”齊賢妃不以為然地開口,“屠家家風正,屠家姑娘若是嫁給你做王妃,別的不說,王府的事肯定是能給你打理好的。再說,眼下看著陛下對太子十分重,你瞧著武安侯府干的那點事兒,陛下這里還沒怎麼著,那邊就鬧個沒完,現在襄王都給摔進坑里了,母妃覺得太子的地位怕是無人撼。有了這層關系,以后你在太子面前可比別的兄弟更親近一些。”
景王就知道母妃有自己的打算,他想了想說道:“兒子聽您的便是。”
齊賢妃很高興,看著兒子笑道:“母妃肯定不會害你的,我可不像是李貴妃給兒子選妃,那眼睛高的能上天。給你娶個踏實能過日子的,不給你拖后,我這就滿意了。”
齊賢妃也想挑兒媳婦能由著選,可是自己又不是太子,陛下肯定也不會讓其他兒子娶個媳婦的排場大過太子,而且蘇辛夷這個太子妃這子委實不大好相,太強,所以自己這個兒媳婦子就不能太強,這針尖對麥芒的,不是給兒子見天找麻煩?
屠家的姑娘早就看中了,讓人暗中打聽了好幾次,都說賢淑,也是正經在家學跟著夫子讀過幾年書的,子好有才華,還跟東宮有些關系,怎麼想都覺得這是一門好婚事。
娘倆達一致,齊賢妃放下一件心事,然后看著兒子又問道:“襄王與尤香薷的事,你父皇準備怎麼置你知道嗎?”
“這種事兒子怎麼會知道,不過鬧得這麼大,武安侯已經求見陛下,但是陛下還未宣召,襄王那邊李貴妃也去紫宸殿哭,最后如何且不好說。”
聽了兒子的話,齊賢妃嘆口氣,“這種事怎麼可不能摻和,你父皇心里只有太子跟容王,現在容王不在京里就只有一個太子,襄王是李貴妃的心頭寶,咱們有多遠躲多遠。”
景王都被他母妃的話給逗笑了,緩聲說道:“您也不用太擔心,兒子現在已經長大了,能護著您了。不會像我小的時候由著李貴妃欺負您,我會為您撐腰的。”
齊賢妃聽了這話心里那一個舒坦,看著兒子便道:“你以為現在還是以前?李貴妃這次能答應武安侯府聯手,把尤香薷弄進宮為的什麼?別以為別人都不明白,若不是劍指儲君之位,李貴妃愿意扶持一個與爭寵的人?”
說到這里齊賢妃忽然一怔,“你說這件事有沒有可能是太子做的?”
畢竟武安侯府這事兒著實令人不舒服,便是與先皇后沒多分,瞧著還覺得膈應,更不要說太子了。
景王搖搖頭,“兒子沒有證據可不能信口胡說,不過事發生的這麼巧,難免令人疑心一二。”
“尤香薷出雖不高,但是架不住有個先皇后是的姨母,而且那張臉……你父皇未必會下狠心將置了。”齊賢妃嗤笑一聲,“若是真的讓尤香薷做了襄王妃,李貴妃怕是要氣炸了。”
景王也笑了笑,“不管父皇怎麼置,跟咱們都沒關系,您平日就跟明妃多走,其他的事千萬別摻和。”
齊賢妃嘆口氣,“你母妃我哪里還敢摻和,你是沒見太子妃那張厲害得,誰給的話頭不好聽了,當場就給懟回來,李貴妃都被懟了幾次。皇后娘娘是六宮之主,現在又有太子妃協助,我呀只想好好地活著,將來好等著抱孫子。”
景王驚愕的問道:“李貴妃被太子妃懟了,難道就這麼認了?”
“要不說太子妃厲害,人家那是有理有據,能當場抓住李貴妃話里的。你說老蘇家的孩子就算是養在外頭怎麼也這麼厲害?”
景王遲疑的開口,“齊國公府這一輩的人,也就太子妃這麼張揚,世子蘇翼一向是老實的子,其他幾個以前都在書院讀書倒是不知道如何,不過這次蘇祁立了軍功,倒真是讓人刮目相看。棄文從武還能短短時間立了軍功,確實厲害。”
“齊國公府的世子不是跟著容王南下去了商隊,容王現在跟太子好的能穿一條子,這次帶著蘇翼南下,這麼提拔太子妃娘家的兄弟,但愿你要是娶了屠姑娘,太子也能對你寬厚些。”
景王:……
景王沒忍住,看著母妃還是補了一句,“蘇世子自己也有本事,子雖然老實憨厚,但是當差卻是沒的說,而且之前也曾立過軍功。而且,兒子瞧著自打太子妃認祖歸宗回來,蘇家的人子可都有些變化。”
齊賢妃哼了一聲,“太子妃那是一言不合提槍就敢打上門的人,齊國公府以前是低調不想冒頭,尤其是蘇淳戰死之后,蘇家人這一代沒什麼天才俊彥,必然是要著脖子向前走。哪知道人家運氣好的,找回來的孩子像爹,你看你父皇就覺得對不住蘇淳,轉頭就把蘇辛夷嫁給了太子。有些人啊,就是大富大貴的命,就算是養在鄉下早晚也能一鳴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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