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沒想到銀鈴和九觴還有這麼一個相遇的橋段,而且銀鈴說那時候幾歲,那麼九觴那時候也才幾歲,可能五歲不到,卻會對銀鈴說話了。
“那麼說來,九觴遇見你的時候,可能五歲都不到?”
“嗯。”銀鈴點點頭,我那時候四歲多點,九觴就大我半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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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紫依那裡得來的消息是,九觴五歲之前並不會說話,就連五歲之後十歲之前都是極說話,有時候幾天不說話都是有可能的,即使現在長大了,與安夏剛開始相那會,也極話說,讓人都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說話,安夏不會忘記剛把九觴接回來的時候,每天在找九觴說話,一個人的日子太悶了,特別帶著一個孩子的艱苦生活,不找點樂趣分散注意力,都怕自己瘋了。
可是,九觴如何有這樣的能力,可以剿殺這些野狼呢?
“大嫂你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吧?”銀鈴說道,想起當年的那個場景,連都覺得如做夢一場,“其實連我都不相信,覺得那時候是遇見了神仙,只是這神仙子不大,仙力卻是厲害的。”
自從那件事之後,很久,銀鈴都覺得自己在做夢,可是家裡人的所作所爲,卻又在提醒,並非做夢。
不只是不相信,家裡的那些人也不相信,一個五歲的男孩怎麼可以殺掉狼羣呢?但是地上躺著的狼卻在證明著這一切。
家裡人試圖讓忘記那件事,可是已經牢牢的刻在腦海裡了,還怎麼忘記?
安夏點頭,不得不承認,“九觴上,真的有很多謎團。”
若是換了其他人,或許安夏不會去管這些事,但是九觴不是外人,他算是安夏邊一個重要的人,他好,也放心。
不過兩日,關於九觴世南宮景便已經查到消息了,對於紫依說的那些話,事事屬實,再依著消息上的解釋,很有可能九觴就是那個顧明瑞。
只是,南宮景不解,那個東門山莊的小爺,難道不是九觴嗎?
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
由於太久遠了,南宮景是能查到一些,但畢竟不是本國的事,更多的是持不解,特別是紫依說的城,並非東辰國的,而是南原國的一個比較繁華的城市。
這二者的關係差距的太大了,讓南宮景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查不到,那就算了吧。”安夏並不想太過深去了解九觴以前的事,只是想知道九觴究竟經歷了什麼,好幫他走出那塊心中的地。
“嗯。”南宮景表示自己也不想關心九觴的事,這些事讓九觴自己去關心得了。
這兩天,紫依一直住在安夏安排的房子裡,多次想去見見九觴,可是,這兩天九觴卻不在自己的房間裡,每天早出晚歸,也不知他去了哪裡,就連一向來對九觴向很是瞭解的銀鈴也不知道九觴去了哪裡?只見他每天很早便出去,然後晚上便帶著疲憊的子回來。
於是,銀鈴便想來找安夏求求經,看看九觴去了哪裡?可是安夏也是不瞭解,已經兩三天沒見到九觴了,自從回來安江之後的第二天開始,便再沒有面對面的與九觴說過一句話,安夏還納悶呢,正想問問比較知道九觴向的銀鈴,結果人家也是不知道。
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那就甭問了,反正九觴的子安夏是清楚的,不想講的,撬不出一個字,想講的時候便會讓你知道了。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幾天,安江的盛典就要開始了,安夏火鍋店二樓的房間全部住滿了人,就連旁邊前半年剛開起來的客棧,也是住滿了人,每天都有人來問還有房間沒有,可惜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
安江有一條護城河,江河,與護城河水相連著的,有一個大湖,名太湖,不是前世的那個太湖,因著這湖不小,很大,便取名太湖。
安夏覺得,可能是古人沒什麼文化吧,所以隨便的取名。
太湖的湖水清澈,周邊還種上了古蓮,夏日泛舟,可真謂愜意啊!
如今這安江人滿爲患,就連那太湖,也不人去遊湖泛舟,很是愜意。
安夏想去湊湊熱鬧,順便將銀鈴秦雪以及紫依帶去玩玩,這安江來一次不容易,遇上這樣的盛世也不容易。
秦雪和紫依開心的答應了,但是銀鈴這兩天沒怎麼看見九觴,心都非常低落,每天晚上就會看著那小狐貍,然後沮喪的去睡覺。
銀鈴不願意去遊湖泛舟,可是卻最終還是讓其他三個人拖走了。
今日算是給銀鈴帶來好心的,所以安夏沒有將帥帥和煙兒等人帶出來,甚至南宮景也沒跟過來,只帶了幾個武功比較高強的手下,一行人浩浩的朝著太湖而去。
“銀鈴,你別沮喪著個臉嘛,可能九觴只是有事出去罷了。”安夏安著,看著馬車上的銀鈴半點喜悅都沒有。
“是啊,銀鈴。”秦雪也鄙視銀鈴,覺得銀鈴被九觴綁的太死了,還不是自己的男人就張這這樣,若是自己的男人,那不得人家一個眼神不好,便心驚膽戰了。
“我沒事。”銀鈴淡淡的答了聲。
只是想到九觴會出什麼事罷了,並不是覺得九觴不理而傷心,九觴去哪裡他們沒人知道,而且每天晚上守在院子裡,看見的九觴不只是疲憊,而且他上還有傷口。
就拿前天晚上來說,躲在院子邊上的暗角,看見九觴拖著疲憊的子回來,上還帶著,腥傳鼻中,不濃卻也讓人覺得這傷不小。
大哥剛好沒有歇息,看見了,問了他兩句,他卻沒理會,著急,上前問九觴,可惜,九觴只說了三個字,“我沒事。”然後就進房間了,等到大半夜也沒能等到九觴出來過。
今天早上,本想早早起牀去九觴房門前看看的,得來的,卻是九觴早早離開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傷了爲何還要出去,而且的傷究竟從哪裡來?
“還說沒事呢,你看你的表都出賣你了。”秦雪表示鄙視,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哎呦,南宮銀鈴,你究竟這是怎麼了?”秦雪表示和這樣的人繼續待下去,緒也會變的低沉,於是乾脆拿出帶出來的點心,掏出一塊吃了起來。
紫依和這些人都不大悉,雖然知道銀鈴對九觴,也就是口中的明瑞哥哥有意思,卻也還是不敢去安銀鈴,只能把希寄託在安夏的上。
安夏也不喜歡看銀鈴這般自怨自艾的模樣,忍不住的心中有氣,然後拍了銀鈴手臂一下,是那種重重的拍,“啪”的一聲,把邊的幾個人都嚇了一跳。
銀鈴那低落的緒被這麼一拍,瞬間擡高了頭看著安夏,“大嫂,你怎麼打我?”
“就打你了。”安夏恨鐵不鋼,“剛認識你那會,那子勁去哪裡了?爲了一個九觴,何必弄這樣,若是這樣,以後人生怎麼辦?你是不是覺得要是九觴死了,你這輩子就活不了了?”
“……”銀鈴不說話,徵愣的看著安夏,看那樣子,真被安夏說對了。
“你可以去一個人,但是沒讓你把命都搭進去,男人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現在可以這個男人,等你與他分別久了,時間會消磨這一切的,到時候,你心中或許還有想念,但是卻不會這般,你這樣要生要死的哪裡有點做堅強的人的樣子,上次和你說的話你忘記了?”
“大嫂,我沒忘記。”銀鈴有些委屈的話語,不敢看安夏那雙眼睛,“可是大嫂,昨天夜裡,九觴上帶著好多傷,今日又出去了,我擔心他……”
“擔心可以,但是別什麼都往壞想,就算是壞,你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給自己心裡一個底,你可以傷心,但你不可以以此消沉下去,而且,九觴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沒我清楚,九觴這人聰明的很,從不會讓自己吃虧,你說的傷,估計也是外傷。”
銀鈴沒有答話,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可聽見我說的話了?”安夏問道,那種氣勢讓旁的秦雪和紫依都忍不住的害怕,明明自己沒有做錯事,可在安夏的這氣勢裡,去險些也嚇傻了。
“聽見了。”
“那你該怎麼做?”
“不該消沉下去。”
“嗯。”這回,安夏才稍微的滿意了些,然後又道:“既然九觴這幾天一直早出晚歸,那麼今晚,我們便等他回來,然後問他究竟去哪裡了?”
安夏就不信,九觴這麼不負責任的天天出去不同人說的行爲是對的,即使不算是九觴的主子,也算是九觴的半個姐姐,有什麼事,自然要過問。
“可是九觴他、他會說嗎?”
“會不會說,問了便知道。”何必去猜想那未知的結果呢?不管如何,也只有兩個結果,說,或者不說。
“哦,好。”
聽完安夏這番話,銀鈴的心,似乎要比之前安定了不。
“既然說好,那就給我笑起來,別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你這樣子,若我是九觴,也會不喜你這般的,俗話說一白遮百醜,可是若你沒有了笑容,再,死氣沉沉的,那也是白搭。”
“呃……”銀鈴愣住,更是笑不出來。
“讓你笑呢。”秦雪說著,就去扯銀鈴的,讓笑起來。
被人這麼一扯角,銀鈴著實火大了,與秦雪扭著打,打到後面兩人都笑開了。
看著銀鈴算是恢復了一半的正常,安夏也出淡淡的笑容。
抵達了太湖,果然見一個個船舫在湖面上行駛遊湖,靠近南邊的地方,有一叢已經枯萎了葉子的蓮葉,遠遠去,只看見許枯葉還在湖面上飄著。
安夏早早便讓人準備好了船舫停在了岸邊,船伕等在岸邊,看安夏等人來了,趕忙迎了上去。
“走吧,遊湖,別不開心了。”拍拍銀鈴的肩膀,安夏笑著說道。
或許是太湖這邊的氣氛染了銀鈴,銀鈴沒有此前那麼低迷了,角中,多了幾笑容。
“好。”
一個個上了船舫,安夏在最後,腳剛踏上了船上,後一個聲音喊來。
“安夏。”
安夏回頭,想著這安江還算住的久些,有老朋友也著實正常。
“歐承,是你啊!”安夏笑著道,看著故人。
歐承點點頭,看著後船舫的人,問道:“你也來遊湖泛舟?”
“嗯,這些日子暫時呆在安江,聽說太湖遊湖很是舒心愜意,我也要學那些文人墨客來此一玩,怎麼,你也是學我們來遊湖泛舟的?”看著他後跟著的人,個個斯文帶著儒氣,安夏問道。
“嗯,今日幾個朋友都來安江了,便帶他們來遊湖一番,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你們。”
“文訓,這位姑娘那麼好看,可否介紹一二?”歐承的後,漸漸有人在小聲問著話。
歐承只是笑了笑,回頭說道:“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
說完,南宮景又對著安夏尷尬的笑了笑,“抱歉,這些朋友習慣了開玩笑,你別介意。”
“沒事,他們不過是隨便說說,我這人喜歡朋友,不會嫌多的。”
“嗯。”歐承知道,這就是他認識的安夏,“不過他們太鬧騰了,還是別介紹給你,別到時候天天來找你。”
“呵呵……”
“那好,我們先不打攪你們遊湖了,我們一個時辰後便會上岸,若那時候你們還沒有走,可以一同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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